韓立聽了無語了起來,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
竟然還有人憑借氣息可以辨認人的。
碰到了這樣的事情,韓立隻能自歎倒黴而已。
不過,他也沒有任何驚慌之色露出。
隻要不是蠻胡子、風希之類的家夥出現,以他現在的修為和寶物,并沒有多少人可以懼怕了。
此女見識過他的厲害,而且有心獨自前來密淡,相信另有什麼企圖。
想到這裡,韓立不冷不熱的說道:
“既然夫人已經認出了韓某,在下不會死撐着不承認的。
不過,現在該稱呼你為範左使,還是稱呼範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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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前輩,對在下當了妙音門掌門的事情,并不認可。
可前輩有些不知,當初要不按魔道之人的吩咐去做,妙音門恐怕早就從亂星海消失了。
我也承認,的确對掌門之位于有點衷,但當初大半是無奈之舉啊。
”範夫人聽韓立之言,臉上先是一喜,接着就苦笑着解釋起來。
“夫人不必和在下說這些事情。
我對妙音門誰當掌門,根本不敢興趣。
這個長老身份,韓某也隻是挂個名分而已。
不過聽夫人剛才所言,似乎是知道韓某的一些事情了。
這倒讓在下有些好奇,能否說一些聽聽。
”韓立神色淡然,伸了伸懶腰,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範夫人露出一絲意外之色,美目凝視了韓立一會兒後,嫣然笑了起來。
“韓前輩的名字,現在雖不能說人人皆知,但起碼在高階修士中可是大名鼎鼎了。
一位結丹修士竟當着衆多元嬰期老怪,将虛天鼎這等至寶搶到手,然後逃之夭夭,蹤迹全無。
就這一件事情,已經讓韓長老大名遠揚了。
”範夫人一笑百媚之下,秋波流動的說道。
“是啊。
十個知道的修士,九個都想滅了韓某。
剩下的一個,也在幹咽口水做着寶鼎到手的美夢!範左使,難道也起了此心思?”韓立冷笑一聲,望了此女一眼後,直呼對方以前稱謂的說道。
“前輩說笑了。
若妾身是結丹期修士,可能真會妄想一二。
但自從再次結丹失敗後,小女子早已死了在修為上更進一步的想法。
這樣的至寶,不是妾身有福氣承受的。
小女子也不不想做引火燒身的蠢事。
”美婦一聽韓立此話,連連的輕歎搖頭。
韓立仔細打量了一下此女的神态,對方表情倒像是是由衷之言,但他自不會輕易相信對方口頭上的言語,于是略提了兩分小心後,不動聲色的繼續追問道:
“除了虛天鼎的事情外,還有什麼和在下相關的傳聞嗎?”
以前不敢輕易接觸高階修士,韓立對有關自己的信息,還真的知道很少。
難得有個機會,自然要不客氣的多問一些了。
“看來前輩也聽聞了一些消息,還真有另一個和前輩有關的流言。
有人說,韓前輩就是近些年在附近海域滅殺衆多修士的‘蟲魔’。
這一點,晚輩倒不怎麼相信。
前輩既然得了虛天鼎這等寶物,隐瞞身份尚且來不及。
怎會作出這等招搖之事。
不過,聽說有許多不明真相的修士真被煽動了起來。
若不是獸潮突然發生,恐怕這些遭了蟲魔毒手親朋好友,還真要要組成什麼滅魔會,專門來追殺前輩了!”此女一掩杏口,盯着韓立,似笑非笑的輕笑起來。
韓立眼都不眨一下,隻是淡然的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這倒讓範夫人自己有些嘀咕起來!
不知傳聞中,那心狠手辣的大魔頭真是這位“韓長老”嗎?
“好了,範左使說下今晚到此的真正目的吧。
在下姑且聽聽!”韓立神色不變,平靜的問道,聲音裡沒有什麼感情。
“既然韓長老如此說了,妾身就直說了。
小女子想請前輩出手,幫我除掉雲天嘯這惡賊。
以前輩當日的神通來看,除掉此賊不費吹灰之力的。
”範夫稍微躊躇了一下,就一咬銀牙的說道。
秀麗異常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怨毒極深的神色。
“雲天嘯?他不是你的靠山嗎?”韓立并沒有露出意外表情,默然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