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許多人注意到了。
早有人直接闖過禁制進去查看了一遍。
可是裡面除了普通的藥草外,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慕姓女子混雜在人群中,也趕到了這裡。
她目睹了附近發生的一切,臉上不禁露出陰晴不定之色。
此女隐隐覺得,這天兆似乎和韓立有點什麼關系似的。
就在這時,又有數道顔色各異的光芒匆匆飛至了這裡,光華一斂後,顯出了五六名神色凝重的結丹期修士來。
為首的正是那位姓馮的結丹後期老者,臉色陰沉似水。
在其旁邊的,則是紅衫老者,宋姓絕色女子及其他幾名面孔有些陌生的修士。
“所有弟子聽好了,此山十裡之内,暫時被劃為禁地。
凡是滞留附近者,視作違反門規,嚴懲不貸。
”胡姓老者一見此地竟有如此多低階弟子,不禁雙眉一挑,口氣一寒的說道。
這些低階的落雲宗弟子,一聽本門師祖竟然下了這般命令,雖然個個滿肚子疑惑,也隻能齊遵命,紛紛禦器離去。
此地頓時空曠了起來。
“幕師侄,你暫且留下。
”一名面容普通的結丹修士,忽然嘴唇微動的向胡姓老者傳音了幾句,接着用手指了指下邊的藥園。
老者神色一動下,叫住了也準備離去的此女。
“弟子謹聽師伯吩咐!”慕姓女子一怔之下,急忙掉頭飛到了幾位結丹修士面前,臉現恭敬之色。
“幕師侄,聽說這個藥園,是你負責的。
”馮姓老者神色一緩的問道。
“是!此藥園是本峰一名叫‘韓立’的煉氣期弟子管理的。
”豔冷女子老實的答道。
“煉氣期?此人現在何處?”
“這個,弟子也不知?剛才已經有幾位師兄闖進藥園裡看了一下。
那名弟子并未在裡面。
”慕姓女子遲疑了一下,才回道。
“韓立?莫非是二十多年前,試劍大會上,進入過前十的那名外事弟子。
”紅衫老者神情一動,有點差異的問道。
“段師伯所言不錯,正是此弟子。
”女子知道對方帶隊參加的試劍大會,也就不奇怪的回道。
“外事期弟子能進入前十,的确有點古怪。
難道剛才的結嬰天兆,真是此人引起的?”馮姓老者望着石山,神情複雜的喃喃自語道。
其身邊的一幹結丹期修士,也個個神情肅然。
宋姓絕色女子更是目光閃動,一直沉默不語。
結嬰天兆!難道剛才是有人結嬰了。
其他人還罷,慕姓女子一聽此話,幾乎不相信入耳之言,滿臉的震驚愕然之色。
“馮師兄,看剛才的異景。
那人已經結嬰成功,現在已經是結丹期修士了。
我們要如何應對此人。
”紅衫老者緩緩的問道。
“對方雖然是新進階的元嬰期修士,但也已不是我等能面對之事。
估計兩位師叔,不久就會親自處理此事的。
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千萬别觸怒對方。
咦!兩位師叔已經來了”馮姓老者沉吟了一下,剛作出決定,就忽然神情一松,口中輕呼道。
衆人聞言童剛心裡一安,急忙擡首望去。
隻見天外光芒一閃,有兩道長虹瞬息及至面前,一白一黃。
馮姓老者等人見此景,立刻分站兩邊,面露敬色。
“這裡事情,交予我二人處理就是了。
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不用留在這裡。
”銀發老者和那呂姓元嬰修士一出現這些結丹修士面前,就淡然的說道。
馮姓老者等人口中稱是,紛紛從石山附近離去。
慕姓女子自然更不敢滞留與此,向兩位師祖深施一禮後,就急忙禦器飛走。
不過在離開之前,她不禁回首望了一眼藥園方向。
“難得結嬰之人,真是那位‘韓立’不成?“此女一想起韓立,心中一片混亂,玉臉上滿是茫然神情。
……洞府内,韓立正在大廳内和銀月所化少婦說些什麼,一臉輕松之色,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聲悠長的蒼老聲音。
“在下落雲宗程天坤,恭喜道友元嬰結成,不知老夫和師弟,可否進府一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