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國。
既然都到了這裡,我打算去越國看看。
畢竟我當年就出身此國,有些塵緣俗世還是要做一個了斷的。
否則心境上總有一絲牽挂,不利于我以後的修為精進。
”韓立歎了一口氣後,坦然的說道。
“這樣做也好,到了主人此境界,隻有徹底斬斷了俗世中的牽挂,才能真正追求無上大道。
”銀月默然了一會兒後,贊同說道。
“好了,廢話少說了。
我要全力趕路了。
”韓立冷冷說完這話,就不打算和銀月說下去了,身形徒然化為一道青虹,以比先前快數倍的遁速破空而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韓立并不知道,就在離他萬裡之外的地方,幾名綠衫修士正在一處樹林中秘密商量着什麼,人人臉帶惶恐之色。
“怎麼辦,又是好幾天過去了。
還是一點靈嬰的消息都沒有。
若三個月内真找不回靈嬰,宗内恐怕要派執法使來了。
”一名看似威猛的漢子,此刻焦慮之極的向其他幾人說道。
“哼!那邊讓我們三個月找回元嬰的話語,應該是師祖氣話罷了。
畢竟誰都知道,那至木靈嬰一旦擺脫了禁制,根本不是我們這幾個築基期修士可以重新禁制的。
但若是連靈嬰下落,都一絲線索沒有的話。
我們恐怕真要大禍臨頭了。
”另一名面目陰寒的中年儒生,臉沉似水的同樣說道。
“可靈嬰逃脫之事,根本不管我等幾人之事。
是那負責看守靈嬰的甯師叔,把我們幾個晚輩都支開,妄自抗命想私自融合靈嬰,才被反噬而死的。
我們幾個趕到時,靈嬰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們手中雖然有克制和追蹤它的法器,但是靈嬰遁速太快,我們無法追上啊。
況且現在靈嬰被禁制隔離了。
我們更是絲毫感應都沒有了。
”一位相貌普通的綠衫女子,有些惶恐的分辨道。
“這話,師妹留給到來的執法使說好了。
不過,好在聽說菡師叔和柳師叔會來支援我們。
以這兩位師叔的木靈根和修為,即使靈嬰被禁應該也有辦法尋到的。
不過,我倒有些好奇了。
至木靈嬰如此兇悍的東西,怎有人在沒有特制法器克制情況下,也能禁制此兇物。
真是不可思議了。
“儒生哼了一聲後,又大感不解道。
“好了,不管什麼任禁制的靈嬰。
我們現在隻要能找此人的下落,就可以保住小命了。
沒聽那邊傳音過來,邝師祖會親自出手嗎?”最後一名兩眉微黃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二師兄說的對,我們現在能保住小命就算不錯了。
但是偏偏中途的一處傳送陣壞了。
兩位師叔必須憑空飛行兩日路程,才能到下一個本宗控制的傳送陣,傳送到我們這裡來。
算算時間,應該就在這一兩日吧。
在這期間,那禁制靈嬰的修士會不會離開了元武國,到其他國家去。
畢竟,我們對此人是哪一國人,還絲毫不知啊。
”大漢眉頭一皺,露出擔心之色。
“嘿嘿!幾位師弟不知道了吧。
菡、柳兩位師叔才是定下的、融合靈嬰的候選之人。
她們許多年前,就專門修煉一種專為此準備的秘功,即使離的再遠。
也能感應靈嬰所在的方向,那禁制了靈嬰修士,決逃不出兩位師叔的感應的。
”老者陰沉的說道,似乎對此很有信心。
一聽老者此言,其他三人神色一緩,都略松了一口氣。
但是儒生目中精光光閃動後,有些不肯定的疑惑道:
“不過,禁制至木靈嬰之人會不會和滅殺了付家滿門那名修士,是同一人!否則怎麼如此湊巧。
靈嬰消失的地方,就在付家附近。
幾天後付家就被滅族了。
害的我們借助付家力量的計劃,也泡湯了。
不會那人也知道我們和付家有點關系,故意下此狠手吧。
”
“九師弟,你想的太多了。
對方怎會如此神通廣大,知道我們禦靈宗和付家的那點關系。
十有八九巧合而已。
不過,在一個地方同時出現兩個元嬰期老怪物,的确有點不大可能,說不定真是同一修士所為。
”女子先是搖搖頭,但随後分析一下後,也有點将信将疑起來。
“哦,什麼同一人所為。
能否說給我二人聽聽。
”一句嬌柔的年輕女子話語聲,懶洋洋的從一顆大樹後傳出。
接着白影閃動,兩名身材妙曼的白衣女子,肩并肩的出現在了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