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靈門幾名結丹修士全滅的時候,掩月宗故地的閉關室大門再次的打開,皂袍修士臉沉似水的走了出來。
他幾名得力弟子竟然同時隕落,這讓此位元嬰老魔再無法故作不知的閉關下去了。
當即一言不發的放出數道傳信符,給越國所有鬼靈門分壇發出信息,馬上查清幾名弟子的遇害之事。
他要親自出馬,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對碎魂門下下次毒手。
不過,他的動作明顯遲了一點。
尚未等鬼靈門魔道修士大舉搜索時。
韓立已經飛離了越國,開始橫穿元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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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碎魂真人最終一無所獲。
隻大概知道,自己幾名弟子被一不知名元嬰期修士所滅。
對方已經遠離了越國,所以他盡管暴跳如雷,也無可奈何。
而在十餘日後,菡雲芝也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天羅國奇靈山中,跪拜在了那間漆黑的石室前,将事情經過大概說了一遍,親自向室中老者負荊請罪。
“你們遠在數百裡外,就被對方發覺了。
其他人和鬼靈門修士全都被滅,就你一人安然逃離了出來?”老者話語裡帶了一絲古怪的問道。
“不錯,師伯。
雲芝和柳師妹等人分頭逃命的,結果隻有我一人得以逃脫。
其他人下落不明。
也許還未遭毒手也未可知。
”菡雲芝不知為何,竟隐瞞了那位不知名元嬰期修士,似乎認識她而放她一馬之事,隻是含糊的說自己逃脫出來的。
“那人既然能禁锢至木靈嬰,自然十有八九是元嬰期修士。
但能在百裡之外,就發覺你們的行迹。
這可就太可怕了。
據我所知,整個天南的元嬰後期修士根本沒有幾人。
難道真是那幾名老不死中一位。
”老者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帶着一絲深深的忌憚。
“這個師侄就不清楚了。
因為對方神識實在強大。
我不敢再近距離追蹤對方下去,隻能遙遙的感應到此人離開了越國,穿過元武朝着北邊去了。
因為再往前就是正道和天道盟的勢力,師侄不敢再跟随下去,最終也未能知道對方是何人,隻好回轉了本宗。
還請師伯恕罪。
”
“你沒有什麼過錯,何罪之有?若那人真是元嬰後期修士,就是我親自過去,也一樣沒用的。
你能活着回來,已經不容易了。
這也是我考慮不周,本以為憑借你和柳玉的感應秘術,足以查清對方底細的,卻沒想到對方是元嬰後期修士的可能。
如今那人跑的如此遠了,你的密術就是再神妙,也無法感應到靈嬰的所在。
此事姑且作罷。
你下去休息吧。
另外,聽說菡師弟好像閉關出來了,你過去見一下他吧。
”老者在屋内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多謝師伯大量,師侄就先告退了。
”菡雲芝斂衽一拜,心裡松了一口氣後,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到菡雲芝身影漸漸遠去不見,石室中老者默然了一會兒後,竟沖着空無一人的地方,莫名的又開口了。
“你看你師妹所講是真是假,真是元嬰後期老家夥抓走的靈嬰嗎。
要知道,那種等級的修士,怎可能讓雲芝丫頭僥幸逃脫掉。
”老者聲音中不帶絲毫的感情,仿若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
“師伯,剛才我用秘術稍微感應了下菡師妹的心緒,雖然說不上完全正常,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平穩安定的。
隻在說到逃脫那段時,心中才有些混亂。
我估計隐瞞的部分,多半就和此有關的。
”随着老者的詢問,石室後人影一閃,竟走出一名濃眉大眼的中年人出來,恭敬的沖老者說道。
“哼!我想也是如此。
要不是她是菡師弟的後人,我怎會如此輕易的放她離去,說不定就要動用搜魂之術,看看她倒底隐瞞了什麼。
現在不看僧面看佛面,礙于菡師弟這層關系,這種傷害神識的歹毒手法,還是不能随便用在她身上的。
畢竟菡師弟就她這一個後人,平常可喜愛的要命。
甚至為了讓此女結丹,不惜大耗元氣的施展逆天大法,替其洗髓易經。
既然她隐瞞的不是重要關鍵東西,我也就懶得再追究下去。
而至木靈嬰落在了那些老家夥手上,才真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