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兄此言有些誇大了。
這位韓前輩雖然短短時間就修煉至了元嬰期,但能沖擊化神期卻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哪有這般容易做到的。
其實就是修煉至元嬰後期境界,也足以讓所在宗門稱霸一方了。
這倒是真有一絲可能的。
”聶盈想了想後,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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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錢某想的太多了。
但若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位韓前輩在近千年内,足以成為影響整個天南形勢的大人物。
而他和貴谷有如此深淵源。
若是能拉入六派中來,說不定不用多久,我們六派就可以重返越國了。
”錢姓修士目中精光一閃,緩緩說道。
“淵源?道友剛才也看到了,韓前輩雖然昔日出身我們黃楓谷,但如今已是天道盟落雲宗的長老,無論身份還是宗門勢力,本谷又有什麼好拉攏人家的。
況且你們也看到了,對方絲毫回來的打算都沒有。
”雷萬鶴默然了一會兒,歎息的說道。
一聽此話,其他幾人同樣有些啞口無言。
“這位韓前輩為何如此對待貴谷?他畢竟出身貴谷,難道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巨劍門大漢,有些不信的說道。
“具體情形,我不太好透漏。
但是估計希望不會大的。
倒是我看他和掩月宗的南宮前輩,似乎交情不淺,這倒可以讓南宮前輩嘗試勸說一下的。
即使不能讓其重新加入我們六派,但交好總還是能做到的吧。
”雷萬鶴先是搖搖頭,但接着話鋒一轉,沖掩月宗的中年修士說道。
“這個……可能吧。
這位韓前輩和南宮師叔具體交情怎樣。
我還要回宗内問上一二的。
”唐明骅有些不自信的講道。
“算了,這等拉攏元嬰期修士的事情,也不是我等能做主的。
一切還是交給諸位長老來處理吧!這位韓前輩,應該會在三個月後的大典上出現的。
我等還是趕緊回盟裡去吧。
這裡也不算是什麼安全之處。
”雷萬鶴忽然旁顧幾眼,眉頭一皺的說道。
其他人聞言一驚,也沒有心思再詳談此事,五人當即化為五道遁光飛遁而走。
隻是雷萬鶴口中雖說的輕松,但在途中裡卻在暗自發愁起來。
他如何才能和門内的那位令狐老祖說清楚此事?
難道直接講當年被他放棄的一名弟子,如今竟然成了不弱于他的存在。
并且還因為當年之事,對黃楓谷大為不滿的樣子。
這豈不是直接指責自己這位師伯的不是?
心裡無奈的又歎息幾聲,雷萬鶴隻能一言不發的悶頭趕路。
……因為禦風車實在太顯眼了!
韓立馭車飛行了一段距離,将雷萬鶴等人甩的沒有蹤影後,就不慌不忙将此車一收,隻用普通遁光前進。
如今驟然得到南宮婉的息,并且還是最糟糕的一種,他要冷靜的好好思量一番。
當年他和南宮婉隻是春風一度,和此女僅有的兩次見面,也因為修為身份的巨大差異,如同路人般的沒有絲毫柔情可言。
但不知從何時起,韓立早已在潛移默化中,心中将南宮婉視作自己的女人。
特别在他金丹結成和元嬰先後結成,自認為足以匹配南宮婉後,心中對此更是絲毫疑惑沒有的。
所以剛一聽到南宮婉竟要成為别人的雙修伴侶時,他才差點心神失守的大失形态。
故作不知的眼睜睜看着南宮婉嫁給他人為婦,韓立想也不想的根本不會容忍此事情的出現。
這輩子能可以娶此女為妻的男子,也隻能是韓立一人而已。
況且,他也相信作為取了南宮婉真陰的男人,此女對他也不會一點感覺沒有的。
三個月後的慶典,韓立決不能讓它順利召開的。
現在他思量的就是,是就什麼都不顧的直接前去掩月宗,偷偷将南宮婉帶走。
還是靜等三個月後的慶典式召開之日,再找上門去。
這兩個方法,明顯各有利弊。
第一種雖然較容易實現,但他實在很難保證南宮婉會二話不說的立刻跟他而走。
畢竟此女在掩月宗待了如此多年,如今更身為掩月宗長老,不可能毫無顧慮就悄然離去。
而第二種直接慶典之日出現,同樣向南宮婉正式的求婚,就要面臨掩月宗、六派甚至九國盟諸方面的巨大壓力,可謂困難重重。
但隻要他能将事情一一解決,就可以正大光明和南宮婉在一起,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當然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則就是直接将那位打算娶南宮婉的魏離辰,神不知鬼不覺而從這世間滅殺掉。
如此一來,自然一切煙消雲散,什麼阻礙都沒有了。
不過,這種方法也是最危險的。
因那化意門可不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