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言,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她頓時不及多想的大步走了過去,口中同時欣慰說道:
“南宮師妹!你終于想通了。
真是太好了!無論是什麼條件,隻要你肯嫁給化意門的魏長老,我都會答應的。
若能借助魏無涯之力,我們掩月宗的興盛,是指日可待的。
”
說完這話,她往裡面定睛一看。
廳堂中的一切都落入了其目中。
南宮婉正坐在藤椅上,手中拿着一柄煉制粗陋的銀色巨劍,橫在身前,一雙美目眼也不眨的仔細鑒賞着。
仿佛剛才的話語,根本不是從她口中而出一樣。
一見這種情景,冰冷女子自然一愣,腳下也放慢了三分。
但還是走入了大廳中。
目中一絲驚疑之色閃過,南宮婉師姐正想開口問些什時,卻神色一變,一隻手臂毫無征兆狂向後閃電一抓。
尖尖五指出射出數寸長的劍芒,犀利無比。
而那裡正是那黃衫少女所站之處。
少女面對此攻擊後,蓦然擡首的詭異一笑,随後身形一矮,黃光閃動,整個人一下沒入了青石地中,而地上隻留下一件被劃破的黃色衣衫。
少女卻已經蹤迹全無。
一見此種非同一般的土遁術,冰冷女子毫不遲疑的光華一閃,整個人急忙向後飛射出去,要一下遁出大廳。
但就在其身形才剛起時,一柄數丈長的青色巨劍從門外呼嘯飛來,迎頭就是狠狠一斬。
大有将此女一劈兩半之勢。
此女臉色打變,十指猛然一彈,十道尺許長寒芒脫手射出,正好擊在了巨劍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青光,白芒交織到了一起,巨劍和此女同時倒射了出去。
冰冷女子隻是退出了數丈遠去,就停了下來。
而青色巨劍光華一散,突然化為數十口飛劍,上下盤旋不定,而在劍陣中間則現出了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年出來。
此男子面帶微笑,不慌不忙的望着女子。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師妹,這人和剛才假冒玉兒的女子是誰?”此女一看清楚韓立的修為,目光一縮,冰寒的說道。
随後單手往腰間一模,一塊紅色令牌出現在了此女手中。
“禁制令牌!”韓立目光一轉,盯住了令牌,沉聲的說道。
“哼!南宮師妹果然都将一切都向你說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是我們掩月宗門内之事。
這位道友還是及早收手的好。
否則,閣下就要同時面對我們六派的追殺。
”女子冷哼一聲,出言威脅道。
“師姐何必危言聳聽。
師妹在六派中又不是沒有幾個知心好友。
若是知道師姐如此對付同門,恐怕反對師姐不利吧?至于你手中令牌雖然可以引發我身上的禁制。
但是你以為我會給你發動令牌,施法引發困心術的時間嗎?”南宮婉已經将手中銀劍收起,婀娜的站在那裡冷靜說道。
随後南宮婉檀口一開,一隻火紅圓環從口中噴射而出,正是她的本命法寶“朱雀環”。
聽了此話,冰冷女子目光陰森起來,見到對面韓立也沒有一絲退卻之意,當即臉上怪倔之色一閃,一隻長袖猛然抖出。
一白一黑,兩口飛劍從袖中先後飛出,随後一個盤旋後,體形暴漲,化為兩口丈許長的巨劍。
白色飛劍潔白如雪,散發着冰徹刺骨的陰寒之氣,黑色飛劍炙熱難耐,絲絲黑色火焰閃爍不定,竟是一對難得的陰陽冰火劍。
随後此女冷笑一聲後,握着紅色令牌的玉手輕輕一抖,低眉垂首的念念有詞起來。
頓時令牌上靈光閃動,一層妖異的紅光漸漸浮現在了令牌上。
但早已盯着其舉動的韓立,哪能讓她如此順利發動禁制。
當即想也不想的單手一抛,一個銀色小鐘被直接祭出,化為一道銀光在頭頂盤旋不定。
接着韓立法決一催,鐘口一橫,對着冰冷女子響起了嗡鳴的鐘聲。
淡銀色音波出現,直接罩向了對面之人。
幾乎與此同時,韓立又兩手一搓,再左右一揚。
一紅一青兩道法決,分别打在了附近的兩跟廳柱上。
大廳中布置下的法陣禁制,在顫抖中也發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