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喪家犬而已。
恐怕不用我們和他們決戰,就是一點點的拖下去,也能把他們慢慢耗死了。
”另一名肥頭大耳的老者,面露奸詐之色的說道。
“魯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你們千幻宗在天南深處,所以不顧我們這些宗派死活了。
打持久戰,你們千幻宗當然不在乎。
可我們的宗門根基怎麼辦?”坐在費胖老者身旁的一名黝黑大漢,面露不善的說道。
“我這不也是為了大家着想嗎?宗門沒了可以再建,但人死了可就無法複生了。
”那胖老者絲毫不懼黝黑大漢,斜撇了其一眼後,淡淡的說道。
“哼!你說的倒輕松。
我們幾國若是被放棄的,我們這些修士為什麼要替你們魔道阻擋法士大軍,我們幹脆整個宗門都搬到你們天羅國去,不就更不會死一人了。
”又一人冷言冷語的說道。
“你們……”
“夠了,是否打持久戰的事情,早有過定論了。
根本無須在讨論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應付慕蘭人的法士大軍,不是讓你們内杠的。
”黑袍大漢聽到這裡,面色一沉,突然出口呵斥住了幾句。
這三人一見是這位合歡老魔開口了,雖然心裡不服,但也乖乖的閉嘴了。
畢竟修仙界中,還是以實力說話的。
“其實三位道友的争執根本沒有必要的,我們早就推算過了。
以法士大軍這次傾族而來勢頭,打持久戰根本不可能的。
若不是集中天南大半力量,根本無法阻止對方攻勢分毫。
單憑一宗一國的力量,恐怕一接觸就馬上崩潰了。
到時候力量被消耗的,十有八九反是我們自己。
所以這場大戰必須打,而且一定要把慕蘭人打殘了。
絕沒有什麼僥幸之心可言的。
”至陽上人也面色凝重起來。
一聽此話,其餘修士一陣竊竊私語後,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不過慕蘭人倒底搞什麼鬼名堂,打就打吧,為何還要先進行什麼賭戰。
而且還敢下如此重的賭注。
如此多貴重材料,就是大宗大派一家也絕拿不出來的。
不是說慕蘭草原修煉資源貧乏嗎?”禦靈宗的那位東門圖,忽然目光閃動的問了一句。
“這個我倒是知道,慕蘭草原确資源貧乏,但也是相對來說。
靈石礦及一些常用原料産地相對龐大法士數目來說,的确不多。
但是稀有的材料慕蘭草原卻有不少的,甚至有幾種比我們天南還富足的。
能拿出如此多材料出來,倒也不算稀奇。
”另一人似乎對慕蘭人知道頗多,出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
可是他們就如此自信,自己一定能在賭戰中勝出?除了元嬰後期修士外,其餘人都可以參加。
一賭就是十場,還是生死之賭。
難道他們以為我們修士都是泥捏的不成?”東門圖緩緩說道,臉上現出沉思之色。
在座之人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之輩,自然知道慕蘭人提出這個賭戰,肯定有些鬼名堂或者暗含什麼詭計。
不由的,同時思量起其中的不妥來。
韓立同樣有些疑惑不解。
剛才看的挑戰書說的很清楚。
這次的賭戰是在雙方的陣前舉行,不可能施展什麼暗算手段。
而且出戰修士都直接帶着所賭的珍惜材料上場比試。
勝者就可以直接取走對方的儲物袋了。
唯一有些蹊跷的,就是挑戰書上說的很清楚,這十場賭戰必須同時舉行,而且修士即使敗了,也不得逃走的。
隻能戰死當場。
為此,賭戰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屏障中舉行。
而此屏障則由雙方派人布置形成,在賭戰時也同時派人監督法陣運行。
以防對方做什麼手腳。
“不過,不管慕蘭人有什麼詭計,這對我們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若是能在大軍交戰前,多滅幾個高階法士,肯定對我們助益不小的。
”
“哼,恐怕慕蘭人打的就是和你一樣的主意。
”
一人才遲疑的說出口,另一人馬上冷笑的反駁道。
“這有什麼好想的。
慕蘭人想賭戰,我們就賭戰了。
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七日後我們仍按照自己的安排來,根本無需接受什麼賭戰。
這樣對方就是再有什麼詭計,也破解了。
”這話竟是倪航齋的那位況姓老者,不屑的說道。
“可惜,況道友雖然說得有道理,但是這次賭戰,我們必須參加,而且還一定要赢不可。
”至陽上人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麼?上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可不能被慕蘭人牽着鼻子走啊!”況姓老者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
其餘老怪中也有幾人點點頭,表示贊同此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