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能安心一些的。
這六名元嬰修士說話間,就遁出了百餘裡,慢慢接近了小島。
一幹人等臉上,也開始露出鄭重之色。
“咦!”銀發老者輕咦一聲,遁光蓦然聽停了下來。
“程兄,出了何事?”有人奇怪的問道。
“韓師弟好像正在向這邊移動過來,不知是已經解決了事情,還是被……”銀發老者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但其他人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
要是被人生擒活捉的話,自然标記同樣可能會向這裡飛來。
“我們做下準備吧。
萬一韓道友真出事,我們自然要将人救下來。
”尤姓老者鎮定的說道,随後單手往儲物袋上一拍,一個黃濛濛的小鐘就出現在了手中,被其輕輕托起,望着前方不語了。
其餘之人互望一眼後,也都凝重的各将寶物取出,做好大戰的準備。
銀發老者臉色陰沉,目中隐現焦慮之色。
過了一小會兒後,衆人皆都看到遠處青光閃動,一道青虹破空飛來。
“是韓師弟遁光。
他沒有出事。
”一見此遁光,銀發老者不用神識掃視,就立刻長出了一口氣,喜笑顔開起來。
其餘修士見此,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韓立既然沒事,難道他一人就解決了那位魔修?
就在其餘修士疑惑之際,隻見青光速度極快,轉眼間就到了幾人的面前。
光華一斂,現出了一位青袍青年,正是韓立本人。
“程師兄,火龍道友,你們也到了。
這幾位也是相助的道友吧。
韓某這這一次有勞幾位道友出搜狐,實在感激不盡。
”韓立眉頭緊鎖,似乎心事重重,但一見銀發老者幾人,勉強一笑的雙手抱拳,說出了感謝的言語。
“韓道友說笑了。
我等來的遲了些,根本就未曾幫上什麼忙,實在慚愧啊!”尤姓老者仔細打量了韓立兩眼,馬上不敢托大的謙虛道。
其餘修士似乎以此灰袍老者為首,都是含笑不語的望着韓立。
而銀發老者則向韓立身後望去,沒有看到有什麼追兵的樣子,不禁開口問道:
“韓師弟,那位魔修呢!難道被你逃了出來?”
“那人已經被我滅掉了。
元嬰也被我化掉了。
隻是這人并不是陰羅宗的宗主,而是他們宗内的一位長老。
”韓立淡淡的說道。
“什麼?真被師弟滅殺了。
那人雖然不是元嬰後期修士,但也應該是元嬰中期魔修才對。
師弟你也能滅掉對方?”銀發老者聽了,有些難以置信起來。
尤姓老者和火龍童子等人聽到此言,也面露駭然之色。
别看他們在路上毫不在意那魔修的樣子,但是既然知道對方能在落雲宗内能擊傷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再輕易的揚長而去,自然知道這魔修非同小可。
要不是尤姓修士帶了那迷仙鐘來,他們幾人還真不一定敢來插手此事。
可如今聽韓立一人就擊殺了那魔修,連元嬰都滅掉了,他們自然震驚非常。
“隻是僥幸而已,他的功法正好被我所克制。
”韓立含糊的說道,随後略一沉吟下,一揚手,朝銀發老者扔過來一件黑乎乎的東西。
老者下意識的接過此物,陰涼之極。
再仔細一看,一面烏黑的令牌,上面符箓咒文密密麻麻,中間還有一個古文“羅”字。
“這是何物?”銀發老者隐隐猜到了幾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這是那魔修留下的,陰羅宗的長老令牌。
也是一件頗有些威力的古寶。
有了此物,就足以證實其身份了。
”韓立嘴角微微一翹後,就平靜的說道。
一聽此話,衆人目光齊往此令看去,自然看出二來令牌的不凡,心中再無什麼懷疑了。
接着其他人等又不禁詢問起大戰的詳細情形,韓立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
其他人見其不想多說的樣子,也都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他們卻均都存了,結交韓立的意思。
畢竟像韓立這種連元嬰中期魔修都能斬殺的修士,神通之大可想而之了。
交好他,無論對宗門還是對個人,均有許多好處的。
‘這些人既然是來幫助自己的,韓立自然客氣異常,一行人相談甚歡的往回而去。
在半路上,韓立和銀發老者和那幾名修士,告辭分手,兩人回到了雲蒙山的落雲宗。
在宗内的議事大殿偏廳内,老者終于問起了心中的疑問:
“韓師弟,這一次有沒有找到解除封魂咒的方法。
我看你路上心事重重,有些強作歡顔的樣子。
難道此行沒有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