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人要動起手來,其他人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屏住了呼吸。
像這樣煉氣期如此高的修士打鬥,對他們來說,可實在是一件難見的事情。
但對韓立來說,對付這樣一名煉氣期修仙者,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來的。
隻是站在那裡雙手倒背,靜等對方出手。
那名叫馬玉林的中年人,看韓立這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中大怒。
二話不說的一隻托起小叉,口中念念有詞,另一隻手則掐動法決。
片刻後,那小叉微微顫動幾下後,放出淡淡的靈光,忽然化為一道黃芒直奔韓立射來。
韓立神色不變,也根本沒有動用法器的意思,從容的一擡手,十幾道符箓同時從手指間射出,頓時化為十幾顆拳頭大赤紅火球,一連串的迎了上黃芒。
馬玉林見此,心中一陣冷笑。
他的這件黃風叉可是師門親賜的中階法器,那可能是被一些小火球,就可以抵擋的。
不過雖然如此想,他仍然不願硬碰硬,以免有絲毫損傷了法器。
當即兩手掐訣的一催,黃芒蓦然一轉彎,劃出一條弧線的打算繞過火球,從一側攻擊對方。
韓立微微一笑,随手沖空中一點指。
這些火球同時一頓,再齊往空中一聚,一團車輪般大火雲凝結而成,随即變形,化為一隻丈許長火蟒出來。
紅光一閃之下此蟒飛快射出,身子一盤,就将那飛叉所化黃芒纏在其内。
馬玉林大吃一驚,急忙将全身靈力往法器中狂注,想讓飛叉争脫而出。
但插上黃光隻大放片刻,就在交織閃爍中反被火蟒越勒越緊,靈光瞬間黯淡無光起來,甚至傳來一陣陣的低鳴,這分明是法器要被摧毀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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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道友法力高強,馬某認輸了!”這位中年人見識不妙,根本舍不得自己的法器,急忙色變餓大聲叫道。
韓立聽到此話,淡然一笑,沖天空一點指,火蟒一個盤旋松開了飛叉,然後砰的一聲爆裂開來,化為了點點火苗,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立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擊敗了修為如此高的對手,讓亭中三女又驚又喜。
而對面的大漢吳曉雨,則面色難看起來,遲疑的沖自己師兄喃喃的說道:
“馬師兄,這是……”
“算了,吳師弟!你也看到了,對方有高人在場。
我連黃鳳叉都動用了,還根本不是對手。
這隻能說你那侄子命該如此的。
”馬玉林不容分說的打斷了大漢的言語。
他收回了法器,檢查過後發現并沒有受損,才心中略安的。
但對韓立的神通,卻大感敬畏,當即不願再趟這次的渾水了。
吳曉雨聽到自己師兄如此說道,自然滿心的不情願,但連煉氣期十層的師兄都不是對方對手,他自然更加不行了。
下面,自然沒什麼細說的。
兩位犀利靈宗弟子,悻悻的禦器離開了山峰,下山而去了。
而曹夢容三女,卻将韓立圍在一起,問起了剛才施展的法術。
韓立随便找了一個熟能生巧的借口,又講解了一些,施展低階法術時的操控小技巧,才含糊的應付了過去。
但接下來,那兩名道裝女子開始誠心向韓立請教一些功法上的疑難不解之處,韓立也舉重若輕的一一回答。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等到天色将晚之時,三女自然不好再久待,隻好有些不舍的離去。
過了一晚,等三女聯襟再來之時,卻發現茅屋中人影全無,隻留下一封告辭的信函。
曹夢容看完信函,人不禁怔在了那裡。
不知為何,韓立驟然離别讓此女心中空蕩蕩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她的兩位師姐此時,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不禁面面相觑了起來。
……千裡之外的地方,韓立一邊禦器緩緩飛行,一邊在神識中和大衍神君交談着。
“韓小子,你真要先去江陵府,打開馮家密窟?”大衍神君問道。
“當然,五鬼鎖神大法的功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靈,自然要先找佛門功法,解除煞氣了。
否則此事如附骨之蛆,怎麼也無法安心恢複法力的。
”韓立悠悠的回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寄太多希望在此上了。
我可不太相信,一個小小家族的修佛者,真會有解除煞氣的高階功法。
”大衍神君仿佛故意想給韓立澆一盆冷水,淡淡的說道。
“我自然知道此事。
但是馮家密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