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附近其他注意到此情形的結丹築基等修士,一掃過韓立等人的修為後,頓時個個色變的一哄而散,根本無人敢駐留附近觀望。
這般高階修士一旦放開手腳大戰起來,他們這些小蝦小魚還不得城門失火的殃及魚池。
冷眼看着石殿附近,轉眼間就隻剩他們幾人,一些閣樓也如林大敵的紛紛開啟了保護禁制,韓立臉上肌肉抽搐一下,一層晶瑩青光詭異的從臉上升起,雙目射出陰沉的寒光出來。
葛天豪天瀾聖女四人見此情景,也不由的身上法力運轉的做出警惕姿勢,體内法寶全都蠢蠢欲動起來。
但就在這時,韓立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間冷笑一聲,竟又将臉上的青光散去,淡淡的說道:
“我沒有記錯的話,晉西坊市嚴禁修士在坊市中動手施法的,若是有違則會被坊市背後的三大道門和四大佛宗共同追殺的。
幾位莫非想嘗嘗被人追殺萬裡的滋味,還是覺得有陰羅宗做後盾,可以不将三門四宗放進眼裡了。
”
“哼!誰敢不把我們道佛兩脈放進眼中。
貧道烏辟,倒想要見識一二的。
”
就在韓立話語剛說出口,一句氣勢洶洶的聲音蓦然從遠處傳來。
接着從街道另一端的某處閣樓中,豁然飛出金銀兩團光芒,直奔這裡射來,轉眼間就到了幾人面前,一個盤旋後落下了遁光。
露出一道一僧二人出來。
“我道是那位高人,原來是陰羅宗的幾位道友。
怎麼,貴宗打算破壞規矩,在我們晉西坊市鬥法嗎?”說話的正是聽起來聲音不善的的道士。
這名老道頭發灰白,面色紅潤,但兩眼一瞪之下,一副火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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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人則是位面容醜陋,長着朝天鼻子的中年僧人。
這位僧人雖然沒有口出不遜之詞,但同樣面帶不快,冷冷打量着陰羅宗幾人,隻是在目光掃向韓立和天瀾聖女時,臉上閃過一絲訝色。
在大晉出現不知名的元嬰修士,雖然有可能卻也不會很多的。
至于修為到了元嬰中期還無名的,這就更加罕見了。
可現在身前的一男一女非但都是元嬰中期修為,而且面孔也都陌生的很,這怎不讓讓僧人暗吃驚了。
“烏辟!葛某隻不過想和眼前道友核實一些事情罷了。
怎麼,這你也要多管閑事。
”葛天豪顯然也認得老道,冷冷的說道。
“不管你們想做什麼,但是坊市中不許動手的規矩誰也不能破。
幾位真想動手還請移駕他處。
否則,就别怪貧道不客氣了。
”老道森然道。
“烏辟,你盡可等我等真動手後,再出手。
葛某也早就想領教一二真極門的神通了。
”葛天豪聞言大怒,口氣也生硬起來了。
“葛道友無需動怒,隻要幾位不催使法力。
貧僧二人就不會插手幾位道友間的事情。
而這二位施主看起來面孔有些陌生,可否先賜教下尊姓大名。
”一旁的醜陋和尚一咧嘴,眼珠微轉的說道,“天瀾林銀瓶,見過二位道友。
其實事情很簡單,小女子懷疑這位道友是我們天瀾聖殿的一名大敵,故而想請這位道友解開下背上包裹,向小女子證實一下其身份。
若這位道友并非在下所認之人。
銀屏願給這位道友敬酒賠罪,絕不糾纏下去的。
”天瀾聖女雪頸輕的望了一眼韓立,明眸似星的說道。
“笑話,你當厲某是什麼人。
憑什麼要向你證實身份?”韓立神色不驚的淡然道。
“道友不願意這般做,那閣下就可能是本殿的那名生死大敵,本人身為聖殿聖女,絕不能就讓你就此從眼前離去的。
”林銀屏杏唇一抿,一縷殺機在眸中湧現,冰冷的說道。
“天瀾聖女。
莫非就是草原那邊的突兀族聖女。
”老道聞言心中一動,眉頭微皺的問道。
一旁的醜陋和尚聽了此言,目中也閃過訝色。
“兩位道友見笑了。
小女子的确擔任族中聖女一職。
”林銀屏不動聲色的承認道。
“貴族的孫仙師天縱之資,不到四百歲就進階到了元嬰中期,和老道昔日有過數面之緣,不知現在還可安好?”烏辟老道面上怒容一收,口氣稍緩的問道。
“徐仙師一切安好,在數十年前就進階到了元嬰後期了,現在已是本族四大仙師之一了。
”林銀屏一聽老道竟然和本族大仙師有一些交情似的樣子,心中暗喜起來。
“徐道友進階後期了,果然和貧道預料差不多。
如此年輕就走到這一步了,徐道友說不定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