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湖北邊二十餘裡的地下深處,仍有數百修士簇擁在了封印裂縫的入口處.
因為幻陣自爆,讓數丈寬的裂縫一目了然的出現在了衆修面前,但同樣因此也讓此通道變得更加危險起來,入口處銀光閃動不已,仿佛銀浪般的席卷而出,顯得詭異之極。
而在入口處,那些自視無法參與争奪的散修和小勢力修士躲得遠遠地,除此之外還有三夥修士聚集在那裡,似乎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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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全部都是翠綠衣衫的女修組成,個個年輕貌美,身材妙曼,而看服飾打扮,卻是南疆本地的修士。
為首的卻隻有兩人,一名元嬰中期的婦人,姿容平常,一名元嬰初期的年輕女子,卻秀麗動人。
與這群女修正面相對的卻是三十餘人的一夥修士。
但令人奇怪的是,這夥人卻隐隐分城兩撥,一批黑色衣衫,另一夥則都是雪白長袍。
在他們面前分别站着五名元嬰修士。
葛天豪和天瀾聖女林銀屏赫然都在其中,但最惹人注意的确是天瀾聖女旁邊站着的一名清秀的年輕男子,從靈氣波動看來,竟是一名元嬰後期大修士,正是天瀾草原的那位姓徐的大仙師。
最後一群修士人數最少,隻有三名青袍道士,為首一名白發紅面老道,仙骨道風,赫然也是一名後期大修士。
“木夫人,貴宗何必要趟這次的渾水。
不是貧道瞧不起夫人,而是此行實在危險異常,一不留神就可能讓化仙宗元氣大傷的。
我是看在昔日的情面上古,才竭力勸阻的。
”白發老道沖那婦人正色道。
聽口氣,老道竟然和那名婦人頗為相熟的樣子。
“玄青子,太一門即使号稱正道第一門,也不能如此霸道吧。
這封印明明身處本宗的勢力範圍,怎麼我們化仙宗反而不能進去了。
至于危險,本宗弟子還不放在眼裡的。
”那名婦人淡淡的回道。
這群女修竟然是離封印最近的南疆另一大宗,化仙宗的修士。
說起啦,此宗的名頭在修仙界甚至比毒聖門還響亮幾分。
因為此宗功法緣故,大部分弟子都是女修,門中高階修士長老也都是女子。
但是此宗能威震南疆,靠宗内那防不勝防的詛咒陰毒之術,據說可以遠隔萬裡之外,就可施法殺人于無形。
故而修仙界經常傳出,得罪此宗的修士然遠在風馬不相及的他處莫名斃命的消息。
這讓其他宗門修士大都對此宗士女修忌憚非常,輕易不願招惹的。
這位化仙宗的‘木夫人’更是曾經有過一日同時咒殺三名不同地方同階修士的駭人傳說,老道昔年更和此女還有一番說不明的恩怨在内。
故而老道即使身為大晉數一數二大宗的長老,也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玄青道兄,别的宗門事情葛某不會過問。
但是我們陰羅宗一定要進去的。
”另一邊的葛天豪也開口了。
此人陪着一行天瀾修士日夜趕路,方一進入南疆就遇到了陰羅宗另外兩名長老,知道了地下封印的事情。
當即帶着所有人趕到了此地。
如今他自覺己方人手力還在太一門之上,當然也不會輕易退卻了。
“葛道友真要進去,貧道也不非要阻攔。
不瞞諸位,貧道得到密報,這個封印可是有人處心積慮解開來的。
雖然我不知道下邊是什麼東西,但想一想絕不是什麼好事。
另外,就貧道不插手此事。
此裂縫變成這樣,幾位道友如何通過。
現在此裂縫就是貧道也不敢貿然一闖的。
”老玄青子聽了這話沒有動怒,而是扭首看了一眼入口中的銀色霞光,不置可否的說道。
一聽老道這話,綠衫婦人和葛天豪等人皆都沉默下去。
這的确是個不好解決的問題!
現在裂縫中禁制波動如此的狂暴,進入其中的确是一件危險異常的事情。
“我們化仙宗近年剛好得到一件日月梭,算是天下少有的幾件攻防一體的寶物。
我和師妹聯手的話,倒願意試上一試。
”婦人一拂當額前的青絲,緩緩的說道。
“日月梭?三靈梭之一的那件寶物。
夫人竟有此寶!”老道一臉的意外。
“沒什麼,本宗也是剛剛得手的,正想将此寶當成我們化仙宗的傳承之寶!”木夫人不動聲色的說道,沒有絲毫的忌諱。
“既然夫人有此寶。
貧道就不多說什麼了。
木道友好自為之吧。
貧道也會在兩日後,進入此封印的。
”老道點點頭,果然不再多說什麼。
“兩日後?剛才道友不是說自己也無法通過的嗎,現在這話是何意思?”葛天豪聽出了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