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韓道友還敢出現在這裡,徐某倒真有幾分佩服了。
”徐姓青年冷笑一聲,擡手一道銀光射出,将一隻面對他的石人擊成粉碎,率先在開口了。
“為何不敢來。
現在靈寶當前,道友還有心思找在下的麻煩不成!”韓立回了一句,不動聲色的目光一瞥。
隻見那隻被擊碎的石人殘骸,在祭壇白光一閃,就重更新凝聚如初,并繼續揮動手中金刃,放出刀光擊向天空。
他心中有些詫異了!
聽了韓立這話,這位天瀾草原大仙師臉上煞氣一閃,正想再說些什麼時,遠處的銀翅夜叉,卻在空中雙翅一展的淡淡道:
“閣下莫非忘了和在下的恩怨。
雖然寶物當前,我也不介意先處理一下私人恩怨的。
”
此話剛落,一旁的獅禽獸口中也發出低低吼聲,威脅之意畢露無疑。
“是嗎?”韓立聽了這話,不驚反笑了起來。
一旁的圭靈歎了一口氣,上前一步和韓立并肩站在了一起。
這一幕,讓銀翅夜叉臉色微變起來。
“圭道友,你這是何意?為何和這個人類修士在一起?”
“何意?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老娘被你們狠狠利用了一把,隻顧自己本命牌卻根本不管老娘死活,現在我本命牌落在他人手上了。
不想魂飛魄散的,自然也也隻有聽命從事了”圭靈雙目兇光一閃,突然指着遠處的銀翅夜叉破口大罵起來。
這一幕,讓所有的修士為之愕然了。
銀翅夜叉則露出一絲尴尬甚色,一旁低吼的獅禽獸,也馬上閉上了嘴巴。
說起來,這三妖當年大有淵源,自然也有一番交情的。
若是可以的話,二妖倒是想幫醜婦将本命牌一起拿回的。
但是當時的情形實在特殊,他們能将自己的本命牌搶到,已經是大為僥幸的事情了。
實在無法顧及圭靈的命牌。
況且韓立也滑溜之極,寶物一到手裡就立刻開溜,他們卻被困在四象尺威能之下,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韓立跑掉。
“圭道友放心,我二人自會幫你将本命牌搶回的。
”銀翅夜叉神色瞬間恢複如初,盯着韓立陰沉說道。
“到了此種地步,說這些還有何用。
老娘現在不得不聽命從事,若是和你們那對上,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圭靈卻根本不領情,雙目一瞪的說道。
銀翅夜叉聞言苦笑一聲,下面沒有再說什麼,但卻狠狠盯了韓立兩眼。
韓立卻神色如常的視若無睹,心中同時打定了主意。
若是銀翅夜叉真找自己麻煩,說不得讓圭靈和他對上了。
“韓道友,不知和乾老魔一戰,結果如何。
這老魔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莫非他命喪道友之手了?”化仙宗的木夫人,忽然展顔嬌笑道。
這話内容讓其他修士都是一驚。
“原來在北極元光中偷窺我們一戰的,真是夫人。
還未請教夫人尊姓大名。
“聽到婦人如此不懷好意一問,韓立眼角一跳,随即目光在對方和身旁秀麗女子身上一掃後,從容的問道。
“這裡不認識我二人的大概也隻有韓兄了。
妾身出身南疆化仙宗,可算是是此處半個地主了。
倒是韓兄面孔陌生的很,莫非不是我們大晉修士?”木夫人花枝招展的身形亂顫,平凡面孔上竟增添幾分風情出來,但瞳孔深處卻又冰寒一片。
“在下來曆似乎和當前事情扯不上什麼關系。
倒是韓某在昆吾殿時,是頗受了二位道友一番照顧的。
至于乾兄,不過和在下切磋一下而已,最後當然各行散去了。
怎麼,乾道友沒有到此嗎?韓某還以為他先來了一步呢。
”韓立面無改色的信口胡扯,讓一旁的圭靈聽了心裡直翻白眼,大為的無語。
木夫人縱然心裡有些懷疑,但是若說韓立真擊殺那大名鼎鼎的乾老魔,她自己也不怎麼相信的。
所以在聽了韓立不善的回答後,竟然掩口一笑,不再說什麼了。
另外幾名面孔陌生修士,見如此多人重視新出現的韓立,互相打了個眼色後抽身後退一些,停止了對法陣中石傀儡的攻擊。
其中一名元嬰後期的白袍儒生,目光一閃下,嘴唇微動的向韓立傳音起來:
“這位道友,看起來你似乎和此地其他人都有些恩怨。
在下是葉家大長老,執掌大晉皇族一脈。
道友有沒有興趣和葉家聯手。
我們葉家隻要這柄八靈尺,宮殿内其他寶物全歸道友所有。
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韓立聽了這話微微一怔,但臉上沒有任何異色露出,也沒有回答什麼。
”道友不要覺得我們葉家貪心,這等至寶就算道友僥幸能拿到手,勢單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