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僧人突然手一揚,一團藍光就直奔韓立激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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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件乾藍鼎。
“摩鸠,你在做什麼?”寒骊上人大怒的一聲大喝。
雖然不知道僧人為何會出手相助自己,但有寶物送上門來,韓立自然不會客氣的。
當即大袖輕輕一拂,一片青霞席卷飛出,就要将此鼎收進袖口中。
寒骊上人見此,臉色一沉,蓦然單手掐訣,沖着小鼎飛快一點。
“噗”的一聲,那原本平靜異常的小鼎在半空中一頓,接着鼎蓋一飛,從中冒出洶洶的藍焰,然後裹着此鼎方向一改,向寒骊上人那邊射去。
“你果然在上面做了手腳!”灰袍僧人低沉的一聲冷哼,早有準備的單手虛空一抓,頓時一隻綠色光手在鼎上浮現,并向下一把撈去。
要将此鼎重新禁制住!
“破”寒骊上人瞳孔金光大放,口中雷鳴般吐道。
轟隆隆之音随之傳來,綠色大手在手背處一陣扭曲,一枚閃動金光的古文憑空浮現在那裡,接着“轟”的一聲巨響,古文就此爆裂開來,金芒閃動間,威力竟大的出奇,将大手化為了烏有。
“浩然長歌訣!你竟然修煉儒門功法。
”僧人脫口一聲低呼。
寒骊上人卻根本不加理會,單手一招,小鼎立刻繼續飛射而去,就将此其攝回。
就這刹那間,一股青絲卻從附近的虛空中詭異射出,青光一閃下,一下卷住了此鼎,并往回激射而去,根本沒有給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機會。
寒骊上人一驚,不及多想的兩手掐訣,口中又數聲“破”字出口。
數枚金色古文接連在青絲上爆裂開來,轟隆聲震耳欲聾,但是那些青絲隻是微微一散,就馬上回複如初,将那隻小鼎卷到了另一人手中。
而這人身前懸浮着另一件數寸大小鼎,上面符文飄動,樣子和乾藍鼎竟有五六分相似子,而那股青絲正是從鼎上飛射而出的。
“虛天鼎!”寒骊見到此幕,喃喃了一聲。
此人自然是祭出了虛天鼎的韓立!
他眼見将這一隻乾藍鼎攝到手中,當即沖着身前虛天鼎虛空一彈“铛”的一聲輕響傳出,鼎上噴出數股青絲,徹底将乾藍鼎包成了一個青光閃閃的的絲球,然後袖袍一拂,就将青球收進了袖中,這擡首才面無表情的望向寒骊上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好,很好!這麼快就動用了虛天鼎了。
不過以你修為,頂多将通寶決練到第一層而已。
如此話,也隻能發揮此靈寶威能的一些皮毛罷了。
倒是摩鸠大師,我可沒想到,你竟然會做這種不明智的選擇。
你這是逼師某對你也出手了。
”寒骊上人眼見那隻乾藍鼎被收,沒有動怒,反而輕歎一聲的沖僧人說道。
“老衲和寒骊兄相交百餘年,如此做也隻是自保而已。
貧僧可不希望貴宮滅殺了韓道友後,再被滅口。
通天靈寶如此大事,寒骊兄一開始就沒打算放貧僧離去吧。
衲也隻是一介散修,可不比龍道友和貴宮的淵源。
”灰袍僧人從袖口摸出一件綠光閃閃木魚,神色冷靜異常。
“摩鸠大師,你這話什麼意思!”原本退到一邊的老妪一聽此話,目中精光一閃,冷冷問道。
“道友何必繼續隐瞞下去!别人不清楚此事的,老衲卻知道不少的。
龍道友執掌的柳翠派,其實不就是小極宮外門分支嗎。
龍道友根本是小極宮的外門長老之一。
貧僧可有說錯?”灰袍僧人神色一凝的說道。
“想不到大師竟連此事也知道。
龍長老,看來你不用伺機而動了,一齊出手吧。
”寒骊上人默然了片刻,終于不再掩飾了。
“嘿嘿!看來老身想偷下懶,也不行了。
不過大長老,有關虛天鼎事情,你并未給老身事先說起過的。
對我們外門長老,也要如此保密嗎?”老妪臉沉似水,手上黃光一閃,一件丈許長的龍頭拐杖出現在了手中,然後對寒骊上人驟然冷聲道。
“老夫如此做也是為了保密起見。
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将這二人擒下,然後奪下此鼎。
有了此鼎作為鎮宮之寶,相信本宮以後就是面臨再強大對手,也足以退敵了。
”寒骊上人有些避而不言的回道。
“摩鸠道友就交給老身吧,你們三人先解決姓韓小子,奪下虛天鼎。
”老妪滿臉皺紋一動,還有些不滿,但還是點點頭說道。
“好,就如此吧。
”寒骊上人見此,當即不再遲疑了,單手一翻轉,手中蓦然多出了一塊淡藍色陣盤,另一隻手則飛快的掐動法決起來。
“不好,他要發動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