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洞府,你不會搞錯吧。
雖然禁制的确是出師傅之手,但是蠻師一向喜歡在一些小島設立臨時洞府的。
不會隻是其中之一吧。
要是如此的話,我們這些日子可是白白費如此大力氣了。
”
“怎麼,雷師弟不信師姐之言!”豔麗女子一聽此話,面色有些不高興起來。
藍袍青年舔了舔嘴唇,面無表情的接着道:
“師妹找到我和吳師兄二人,說是手裡有師傅藏寶地點,帶我們從數月前就到此島來取寶。
但卻從未給我二人提及如何知道藏寶洞府所在的。
師傅雖然寵愛你,但是據他老人家的脾性,卻根本不可能将此事給你提起的。
現在眼看就可以打開禁制了,師姐不妨将此事給我二人講清楚些的好,也好讓我和吳師兄安心一些。
““不錯,師弟之言是有些道理。
另外師妹這些年一直杳無音信,突然冒出來,帶我和師弟取寶,是讓人生疑了一些。
”灰袍老者也不動聲色的說道。
“怎麼,我不說清楚此事,兩位就想動手,想欺負我一個結丹初期的小女子不成?”豔麗女子臉色一沉,單手一擡,輕挽下額前一縷青絲,花容驟然變得冷若冰霜起來。
但在其肌膚賽雪的玉腕上,卻帶着一枚紫濛濛的手镯,閃動着神秘的符文。
老者和青年一見手镯,面色同時大變。
“真沒想到,師傅竟将他的紫冰镯也贈與了師姐!單憑此古寶=,恐怕我和師兄聯手也不是師姐的對手吧。
”藍袍青年長吐了一口氣,,目中隐隐現出惱怒和嫉妒之色。
就不知怒氣是沖女子而去,還是沖他口中的蠻師。
一旁的灰袍老者面色變了幾變,心念急轉後,也哈哈一笑起來:
“師妹真是說笑了。
我等怎會有這心思。
隻是這一次,為了破除的湖下的禁制,我等可真将一點家底都掏光了,慎重一些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師妹可是一塊靈石都沒有拿出的。
”
“我既然帶你們找到了藏寶洞府,又隻取寶物的三分之一,為何要再出靈石。
不過,既然吳師兄和雷師弟都對這藏寶地點有些疑問,我倒不是真不能說的。
”豔麗女子猶豫了一下後,終于神色稍緩了下來。
“那我二人就洗耳恭聽了。
”老者心中一喜,滿面帶笑道。
青年也在一旁神色陰沉不語了。
“我名為蠻師的女弟子,但是實際上隻是他的侍妾,你二人想來也心知肚明的。
我隻不過在陪他一次時,無意中從其夢語中得到的此藏寶地點。
他也知道自己壽元不久,似乎打算就在此洞府和這些藏寶呆一起坐化掉的。
”豔麗女面不改色的說道。
“就這般簡單!”
老者和青年互望一眼,不禁面面相觑了。
藍袍青年更是忍不住的反問道。
“你們以為有多複雜?我已經說了,信不信就是你們的事情。
況且,下邊要不是藏寶地點。
你認為蠻師會在一個臨時洞府外面,布置如此複雜的禁制大陣嗎?以我們三人之力,數月猶不能完全解除。
除了藏寶洞府外,還有其他的解釋嗎?”豔麗女子譏諷一句。
“師妹說的有些道理,看來是我和師弟有些多心了。
好在下面的禁制就剩下最後一層了,隻要破禁後,我們這幾月的辛苦就不會白費了。
我先去看看,他們将破禁法陣布置的怎麼樣了。
”灰袍老者目光閃動的略一沉吟後,随即沖二人一抱拳,幹咳了一聲的說道。
接着他化為一道黃光,直奔岸邊而去。
“我也去确認下湖下禁制的情況!”藍袍青年眉梢一挑,望了豔麗女子一眼後,淡淡說道。
随即青年身上血光一閃,一層血色光罩浮現而出,身形向下一沉,直接墜入了湖水中,不見了蹤影。
豔麗女子見其他二人先後離開自己,嘴角輕輕一撇,但在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寒光。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後,老者再向湖邊的那些低階修士吩咐了幾句後,人就再次飛向了湖中心的女子所在,而幾乎與此同時,湖水一陣翻滾,藍袍青年也從下面飛射而出。
轉眼間,這三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雷師弟、蔡師妹,法陣已經布置的……咦,那是什麼?”老者剛沖其餘二人一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面色一變蓦然一扭首,朝某方向天邊望去。
豔麗女子和藍袍青年均都一驚,急忙随聲望去。
遠處青光閃動,一道刺目青虹大咧咧激射而來,目标似乎正是們所在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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