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昔年不知師叔真實身份,多有冒犯之處。
還望韓師叔千萬莫怪弟子!”那名黃衫人見韓立一眼就認出了他,臉色唰的一下有些發白了,竟然結結巴巴的說道。
一旁婦人見此情形,卻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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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位奎師兄平常可最是口齒伶俐了,怎麼現在變得如此模樣了。
而聽他口氣,竟似乎和大長老早認識的樣子。
婦人滿心疑惑,卻不敢主動問什麼。
韓立嘴角一翹,卻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不知者不怪。
當年我另有隐情,隐瞞了修為。
又怎會和你們師兄弟計較此事。
但奎師侄,你竟然能夠結丹,還真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其他二人如何了。
”
這位黃衫修士,竟是當年曾經邀他前去捕捉雪雲狐的那名叫奎煥的落雲宗弟子,靈根資質算是普通平常,但如今竟從煉氣期一下進階到了結丹修士。
韓立自然有些意外了。
“王師兄他們機緣不太好,連築基那一關都未能過去,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坐化了。
”奎煥見韓立把當年之事記得一清二楚,意外之下卻苦笑的回道。
“這倒也是。
他二人資質也不算好,未能築基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奎師侄看來是另有什麼奇遇了。
”韓立輕歎一聲道。
“弟子百餘年前曾經無意中吞食過一隻不知名靈草,才忽然修為突飛猛進的!”奎煥賠笑一下,口中解釋道。
“嘿嘿,這說明你的福緣不小。
不過,我這次來可不是叙舊的。
有些事情要問你們!”韓立神色一闆,聲音陰沉下來。
“大長老盡管開口,隻要弟子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婦人忙恭聲答道。
就算韓立不是落雲宗的大長老,單憑天南第一修士的身份,就足以讓她蓄意加以讨好了。
“沒什麼,我隻想問問,這一年來你們七靈島看守的魔淵封印,可有什麼異常變化嗎?”韓立緩緩問道。
“封印?似乎好好的,由我們七島輪流派人手巡視者,并未聽說有什麼異常。
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婦人一呆,口中下意識的回道。
韓立聽到這話,卻眉頭一皺。
“七島輪流看守?這麼說即使其他島嶼修士看守時出了問題,你們也不一定知道了。
”韓立神色陰沉了下來。
“若其他島嶼不通告我們,恐怕如此了。
”奎煥和婦人互望一眼,也隻能硬着頭皮的回道。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韓立聞言并未動怒,反而目光閃動幾下,忽然單手一拍腰間儲物袋,一套五顔六色的陣旗陣盤出現在了手中。
“你們帶領三十六名弟子馬上去魔淵入口處,立刻将這“玄罡天煞陣”布下,我要下魔淵一趟。
萬一無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都要給我檔下來。
我不指望你們殺敵,隻要稍微拖延下時間就可了。
“韓立平靜吩咐道。
一聽此韓立此話,奎煥二人大為的意外,但口中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
“事不宜遲!你們馬上挑選好人手,立刻到封印處布下法陣,我要先走一步,進入那魔淵看看去了。
嘿嘿,希望隻是虛驚一場而已。
”韓立喃喃的說了兩句,将布陣器具一抛,站起了身來。
接着未等眼前二人回複,就周身靈光一閃,化為一道青光往空中激射而去。
看遁光方向正是封印魔淵之處。
婦人和奎煥忙恭送一下,随即不敢怠慢的紛紛放出傳音符,召喚島上合适的其餘弟子。
片刻後,另一波修士彙聚了過來,二人馬上分發布陣器具,然後帶隊從島上出發了。
他們可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生怕誤了韓立的事情。
而這時的韓立,卻已經站在了昔日的魔淵入口上方。
當日的巨大漩渦,如今隻有五六十丈寬廣而已,并且在漩渦的四周分布着十幾根巨大石柱,這些石柱不知是何種材料煉制而成,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卻能半浮在四周的海水中不動一下。
從石柱上射出的一道道乳白色靈光,正好形成了一層白色光幕,将漩渦徹底封印在了其下。
韓立懸浮在上方,雙目微眯的打量着眼前封印不語。
“韓前輩,你看這封印一直完好無損,會不會前輩的消息有誤?而且我們七島修士也一直守在附近,絕沒有松懈過的。
”
在韓立身後處,另外站着七八名修士,其中一名結丹期的紅袍修士,正小心翼翼的問道,看來已經知道韓立身份樣子。
而其餘的築基期修士,則束手而立的站的更遠一诶,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