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在旁邊聽到此話,神色一動,忍不住望向身後方向的那面巨鏡一眼。
隻見此寶此刻表面金光奪目,仍有一道碗口粗金色光柱從中噴出,和遠處籠罩半邊虛空的金色光幕相連着。
而就在韓立分神之時,遠處的魔氣已經距離衆堡壘也不過裡許距離,縱然被滾滾魔氣遮蔽着,堡壘中的群修仍可看清裡面魔獸猙獰的面容來,所有人的心都為之一提。
“攻擊”
一個森然的男子聲音,突然在所有堡壘中同時回蕩而起。
群修幾乎下意識的同時一掐訣,将手中法器紛紛的一祭而起。
刹那間,離獸群最近的數十座衆堡壘上空群光閃爍,數千件法器一祭而起,又仿佛流星般的直奔魔氣中狂砸而下。
魔氣吼聲大作,又一波火球風刃一湧而出,化為一層風火巨浪,竟将所有法器一托而起,讓它們無法落下分毫。
這些魔獸在高階魔族操縱下,倒也是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堡壘中修士,目睹此景自然不肯就此罷休,當即掐訣的掐訣,念咒的念咒,更有人手指沖自己法器狂點不已。
數千法器威能大增,并聯結一氣的化為一片豔麗光霞,拼命的向下一壓。
一時間,竟将風火巨浪壓的節節敗退,眼看就要不支的洞穿而過。
可就在此時,魔獸藏身的魔氣中突然間“嗤嗤”聲大作,數千道綠線從中激射而出,一閃之下,就結結實實的擊在了五色光霞上,并化為一團團綠霧的爆裂而開。
一股難聞的腥臭之氣大作,團團綠霧更是絲毫阻礙沒有的一下将所有法器都籠罩其中。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大部分法器在被綠霧籠罩的瞬間,無論本體原本是何種顔色,都在一下變得綠油油起來,接着光芒一黯下,就東倒西歪的從空中墜落而下了。
隻剩下二三百件法器,還若無其事的在綠霧中左沖右突,似乎并無大礙的樣子。
“不對,那些魔蟲不是普通的毒液蟲,一般的毒液蟲的毒液可沒有污染法器的能力。
”谷長老站在高台上見到此幕,一下有些詫異起來了。
其他人也心中微驚,但面上保持着平靜,這點小變故自然還無法令這些合體修士真感慌亂的。
與此同時,高空滾滾魔氣的巨型獸車中,那名紫甲大漢卻撫掌大笑起來,并轉首沖綠袍老者得意的言道:
“綠老,人族那邊果然上當了。
竟真當那批變異魔蟲是普通的毒液蟲了,可吃了一個小虧。
”
“可惜這些變異魔蟲太少,并且毒性隻對中階以下法器有效,否則若是留在後面,說不定收到更大的奇效。
”綠袍老者也微笑的說道,但話語中另有一些遺憾之意。
“嘿嘿,變異魔獸哪是這般好尋找的,我們能無意中收服這麼一批變異魔蟲,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
況且這些魔獸也隻不過是些棄子而已,真正想要踏平此城,還是要靠我等才行的。
”紫甲魔族卻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
“不過這些變異魔蟲在對付法陣禁制上也有一些神效,說不定還可以給我等更大的驚喜呢!”老者點點頭的說道。
“嗯,這倒不是沒有可能的。
”紫甲大漢目光向遠處堡壘方向一望後,也有些期盼的說道。
此刻數十座堡壘中的修士,一見法器都和心神一下失去了聯系,心中痛惜之下,自然也不敢再催動第二件法器迎敵了。
而是在為首的一名結丹修士吩咐下,突然各自站在堡壘中某座早就銘印好的陣圖上。
然後單手一翻轉下,各自浮現出一件陣盤來。
這些修士在結丹修士支持下,口中念念有詞,體表靈光閃動下,開始将法力往盤中狂注而入。
而那名結丹修士,更是兩手掐訣不定下,将雙目徐徐的閉上了。
瞬間工夫,衆修士足下的法陣開始大亮起來,并發出了嗡嗡的低沉之聲,一團五色光球在法陣中心處,開始形成,并極速旋轉起來……與此同時,在堡壘外面,沒有了那些法器的阻擋,雙頭魔蜥噴出的風火之力化為紅白光霞直接撞上了金色光幕上,并再次發出轟隆隆的巨響聲。
夾雜在光霞之中,另有數以千計的綠線也悄然無聲的噴向了光幕。
(呵呵,推薦下徐州老鄉石章魚的《醫道官途》(書号1425820)張一針死的很慘,武功已臻化境的他先是喝下隋炀帝的毒酒,然後被一千名禦林軍亂箭攢心,起因卻是他不計報酬的救活了隋炀帝難産的貴妃,所以他很感到很冤枉,做好事救了母子兩條命,竟然落到這個結局,真是千古奇冤。
後世科學證明,怨氣的能量可以穿越時空,是為怨氣沖天,所以張一針同志也成為千百萬穿越衆中的一員,很幸運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