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而大漢一身黑甲,滿臉絡腮,相貌極為威嚴,但臉上隐帶肅然之色……
二者身上散發的氣息,極為可怕,遠非普通魔尊可比的,但又似乎看看還沒到大乘境界的樣子。
在老者和大漢四目緊盯着兩人中間的一物。
那是一座通體血紅的鼎爐,不過尺許來高,上半截四四方方,在四角處各自名印着一個可怖的鬼臉浮雕。
而鼎爐微微顫抖不停,并從鬼臉浮雕口中傳出凄厲之極的慘叫,裡面竟仿佛囚禁着什麼魔物,并且在備受折磨的樣子。
“血光,你這是何苦。
早一日将那幾處秘洞交出來,也就早一日可從魔火中得以解脫。
我和車道友被你封印在鎮魔鎖中如此之久,早變得極有耐心了。
就是将你一口氣折磨個錢吧年,都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你最後苦頭吃盡,還補是要将一切都交給我們。
畢竟你和我們當初可都是分裂自同一元神的,交給我們,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絡腮大漢聽一會兒鼎中慘叫聲後,忽然輕歎一口氣,話語中竟隐約有幾分勸慰之意。
聽大漢言語,這鼎爐中囚禁的赫然正是那血光聖祖的元嬰。
“不錯,你若将當日從我們二人手中拿走的一切,全都加倍的交出來,老夫說不定還會一時善心大發,讓你痛快的轉世投胎去。
你應該很清楚,我車騎恭說話還是算數的,風邪道友更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老者雙眉一挑,竟也森然的開口了。
他二人竟正是當日鎮魔鎖中被困的車騎恭和風邪。
他們也不知用了何種方法,終于從鎮魔鎖中脫困而出,并且在魔界潛伏一段時日後,終于抓住血光聖祖重傷的機會,将其肉身摧毀,将元嬰直接抓去,并困在了眼前的魔鼎中。
聽三者間口氣,明顯這二魔和血光之間算是恩怨重重,極難分清裡面的是非。
“嘿嘿……别妄想了。
本座……這一次既到了你們手中,就沒有想過……能……僥幸活命。
我……甯願秘洞中的寶物永埋地下……也絕不交給你們,就算……當做本座^陪葬之物了。
而沒有……這些東西,你們……想……真正恢複昔日神通,起碼……要拖延個……數千載。
現在正是……聖界大劫時,你們……這點修為,一個不小心就會隕落掉的。
如此……唯一可以報仇……機會,我……又怎會……放棄的。
”路鼎中慘叫聲略微一頓,卻從裡面傳出了斷斷續續的男子呻·吟聲,話語中充滿了對車騎恭和風邪的怨毒。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吧,這件煉魂鼎現在催動的煉魄威能,還未發揮百分之一。
等老夫再次施法後,你身受的煉魄之苦還會立刻增強百倍。
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車騎恭聞言,頓時大怒起來。
接着這老魔,兩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揚手打出一連串的法決,一閃即逝的沒入鼎爐中。
頓時魔鼎表面一陣血光大放,四張鬼臉浮雕同時扭曲變形起來,呈現出痛苦異常的表情。
而鼎中的慘叫,也一下變得更加凄厲,光是聽聽,就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但車騎恭卻一臉猙獰之容,毫不所動的隻是狂催眼前魔鼎。
一旁的風邪見此情形,搖了搖頭,就仿若未聞的閉目養神起來。
……同一時間,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上空,上百名頭生雙角的高階魔族,一身鮮血的将一男一女二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下方的沙地上,大片殘屍鮮血灑落了一地,幾乎浸透了下方的沙地。
而被圍那一對男女,女的一身白袍,靜靜的站在空中,姿容絕世無雙。
男的一身黑甲,面孔猙獰醜陋,手中持着一柄狼牙棒,橫在白衣女子身前。
竟是寶花和黑鳄二人!
不過這時的寶花,眉頭微皺,目光在一幹魔族身上掃過後,目光陰沉。
這些魔族,外形一般無二,明顯都出自同一種族,但偏偏每一人都面無表情,氣息冰冷,仿佛沒有生命一般。
而黑鳄身上魔甲,卻幾乎被鮮血染紅了,渾身煞氣外露,一看下方的殘屍,都是出自其手了。
“哼,你這下家夥,還真是不怕死。
就已經被滅了如此之多,竟然還敢糾纏不清!”黑鳄舔了舔嘴邊血迹,一聲獰笑的說道。
而一名魔族隻是木然的說了一個“上”字。
頓時所有雙角魔族全單手一揚,一面面漆黑令牌在身前現而出,表面黑光一閃後,一顆顆漆黑光球浮現而出,從四面八方向寶花二人激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