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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望斷雲山多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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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招呼,随即把篷舟劃向湖心。

     老頭兒呵呵一笑,輕輕把朱蕾放置船闆,才似放下了心裡的一塊石頭。

     “對不起,對不起。

    多有開罪!”舉掌一擊,拍向朱蕾肩頭,解開了她身上穴道。

     朱蕾隻覺得心裡一陣惡心,哇地嘔了一口,便自倒了下來。

     搖船的舟子,乍見之下,不禁吓了一跳,慌不疊閃身來到眼前。

     “怎麼回事?” 一說話,好生耳熟,紙燈下,對方那一張富态的白臉,頓時令人憶起,正是那個錦衣胖子。

     至此,這胖瘦二人的身分,已是呼之欲出。

    隻是朱蕾卻并不深知,卻把兩個人恨入骨裡。

     隻當是閉穴過久,岔了氣兒。

     錦衣胖子好心欠身探看,卻不意船闆上的朱蕾蓦地翻身坐起,一掌直向他臉上掴來。

     一旁的瘦老人笑喝一聲:“小心!” 錦衣胖子何等身手,倏地向後一閃,朱蕾已自打了個空。

     她卻認準了一旁的瘦老人,猛撲過去,舉手就抓,老頭兒喲了一聲:“好厲害!” 身子一縮,朱蕾可就又抓了個空。

     卻不意朱蕾性子剛烈,自以為二度落入敵手,兇多吉少,如其落入清帝或是吳三桂之手,倒不如自尋了結的好,心裡早經盤定,眼前也就不再遲疑,當下凝然舉目向着胖瘦二人怒視一眼,倏地縱身而前,直向着浩瀚池水投落下去。

     瘦老人怪叫一聲:“使不得!”刷地閃身而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後衣。

     朱蕾用盡氣力也掙脫不開,又急又氣,回過身子大發雌威,卻是又被瘦老頭兒抓住了兩隻手。

    “你……這個老賊……放開我……” 越是力掙,對方抓得越緊,小小篷舟,隻是在水面打轉,濺起來大片浪花。

     “好烈的性子!”瘦老頭呵呵笑道,“你這是要尋死麼?” 白臉胖子一臉茫然地道:“這又為了什麼?”瘦老人嘿嘿笑道:“為什麼?把你我兩個當成了賊了!” 朱蕾死既不能,掙又掙脫不開,嬌喘籲籲的隻是向對方二人怒目瞅着。

    此番心裡,她早已打定了主意,絕不願再次落入吳三桂手裡,隻要一有機會,決計尋死,一時隻管向二人望着,一句話也不說。

     白臉胖子這才明白,哈哈一笑:“原來如此,早先在吳三桂的五華魔宮,殿下你大可一死百了,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故人在望,卻要尋死,豈非古怪,這又為何?” 朱蕾看着他愣了一愣,冷笑道:“少胡說八道,你們又是哪裡來的?” 胖子一笑道:“好說,我們要是說出了來曆,保管姑娘你就不想死了。

    ” “對了!”瘦老頭幹咳一聲,“不相信我們就打一個賭,大姑娘你隻要答應我們暫時不要尋死,等我們說明白了你要是再想死,我們決不攔阻,一定要你稱心如意就是,好不好!”說完,他便真地把抓着對方的一雙手松開,閃身退後。

    胖子連連點頭道: “有理,有理!” 話雖如此,兩個人卻也提高警覺,防備着對方的事發突然,隻是以他二人一身武功,身法之快速利落,朱蕾即使想要縱水尋死,卻是不易。

     這麼一來,朱蕾倒是暫時不想死了。

     “哼!”她冷冷向眼前胖瘦兩個人望着,“哪個人又相信你們的鬼話?有什麼話就隻管說吧!” 瘦老人哼了一聲,看向身邊的白臉胖子道:“老四不來,把一個燙手山芋落在了我們手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如何向他交代?”話聲一頓,随即向朱蕾翹着一把山羊胡子道:“我們也不願管你的閑事,是因為我們一個結拜的小兄弟,為你神魂颠倒,幾次三番想到五華山宮去救你,前幾天差一點還賠上了小命,這麼一來,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白臉胖子這時也已脫下了僞裝的蓑衣,摘下大笠,現出了原着的銀色錦衣。

    聆聽到此,他随即插口笑道:“我們這個結拜的小兄弟姓簡,姑娘大概不會陌生吧?” 朱蕾蓦地眼睛一亮:“簡昆侖?” “對了!”胖子笑眯了兩隻眼,“怎麼,你還要跳水尋死麼?” 朱蕾臉上一紅,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左右顧盼道:“他在哪裡?” 胖瘦二人相視一笑,并不急于回答。

     “真……的?”朱蕾看着二人,忽似洩氣地道,“别是故意在騙我……吧?” 瘦老人道:“錯了,咱們老哥兒啥都學過,就是沒有學過撒謊,不像那個姓燕的,差一點把你給騙了。

    ”說話的當兒,船歪了,瘦老人趕忙跳過去,把住了橹,此時此刻倒是不虞朱蕾再尋短見。

     朱蕾冷眼旁觀,察言觀色之下,心裡漸漸有些信了,自個兒走到篷艙下面,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道:“你說那位燕先生他是……” 瘦老人一面搖船,聆聽之下冷笑道:“簡昆侖以前可曾給你說過,有個叫萬花飄香的門派?” “噢,有……”朱蕾突似有所憶及,“他們的頭子叫柳蝶衣……” “對了!”錦衣胖子一旁搭腔道,“這個姓燕的就是他的手下最厲害的一員大将,要不是我們來得巧,姑娘若是被他帶走,落在了姓柳的手上。

    唉!這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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