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法。
”半秃頭陀不禁贊道。
蘇光光的輕功正是花蝴蝶宋元彪獨豎一格的蝴燕輕功,此種身法有如蝴蝶般飄然靈活又可如燕子般快速回旋,使其身形飄忽不定,難以捉摸。
蘇光光一式“倒挂金鈎”無聲無息地倒吊房檐下傾聽房巾的談話。
隻聽四大名捕的王重道:“他媽的,這小豬哥精還真滑頭,怎麼追也追不上。
”
劉清道:“我看脫光光可能溜回去抱棉被了,這種天氣他可能受不了孤獨又怕鬼,便怕怕地開溜了。
”
祝豪忙道:“好了,不談他了,這小豬哥精得租,不用替他擔心。
”
窗外的蘇光光心中暗道:“這還像句人話。
”
此時李榮祖已道:“老四,你探聽那隻花燕子有何下落?”。
王重道:“丐幫的人已追查到花燕子師徒兩位往太原而來,隻是他們這次很小心,行蹤難以掌握。
”
祝豪道:“不知他們兩個到了太原沒有。
”
土重道:“我已拜托太原丐幫弟子幫忙,現在我們隻有等待消息再來行動了。
”
劉清忙道t“此次咱們可要小心不要露出行蹤,花燕子已被他逃脫二次已精得像隻狐狸,趁現在他身邊徒弟受傷有個累贅,可是大好時機。
”
蘇光光在窗外聽完,便覺得隻聽一些沒營養的話,便身子一翻,無聲無息回到了房間。
蘇光光回房,便見半秃頭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将整個床位占去了。
蘇光光苦笑着心巾暗道:“依我的第七感,我那個不成材師叔已在太原城某個地方,我何不出去溜溜碰碰運氣,說不定……”
蘇光光打定主意,便又悄悄掀開窗子,施展輕功躍到屋頂上往東而行。
第一場雪,總是叫人冷得可以,一入夜街道商家便已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幾聲犬吠外一切都冷冷清清的。
蘇光光聽到遙遠地方傳來作法的鐘聲,便尋聲而去。
蘇光光尋聲躍進了一家大戶的後院巾,隻見那後院布置有假山、花園、水池,便知這兒主人可是卡滋,卡滋的有錢,而後院拱門前擺着供桌、桌上三牲四果齊全,兩旁燭火及三柱清香在風中搖晃,有一位看似十七八歲,留有一小胡須的道士,正手持桃木劍搖钤作法,在道士身後有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持清香跪着磕頭。
蘇光光見那年輕道士在桌上抓一撮東西往火燭一丢後,瞬間火光大閃,濃煙四起,那道士拿起桌上牛角吹了兩聲。
便撚熄筒紙,撫着钤,口中念念有詞,在神壇桌旁繞起圈子。
蘇光光傾聽那道士的聲音,差點從樹上掉了下來,趕忙掩嘴忍住笑。
那道士所念的聲音,就有如嘴中含着鳥蛋一般,伊唔伊唔的口齒不清,平常人想用心聽他念什麼也聽不出來。
“嗚!嗚!”牛角聲起,隻聽那道士大吼道:“拜請太上李老君,拜請天兵天将急急如律令。
”
聽下來隻有蘇光光聽得懂了,他喝道:“拜請太上李老君,豬仔不吃馊水,豬母殺累一底吞,阮公要元啊有啊有交待,麻将牌子不通擺,碰啊你在碰,胡啊人在胡,杠上開花加啊加,舌喔哦喔!哦喔“東營兵啊,西啊将,天氣冷啊,大家‘糾糾’(相約)好呀去困喔哦喔哦喔“阮啊歹賺,妖魔鬼怪不通來煩,等我賺到錢,阮們(我們)在(公家分)
啊……”
蘇光光聽了心中罵道:“媽的,原來是假道士騙吃騙喝,咒浯念不通,胡搞瞎搞一通。
此時繞了多圈的道士回到香案中央,将木劍插着将紙一燒,手一搖鈴,大喝道:“起!”
說也奇怪,隻見那供桌上擺着七八個二寸長的小紙人,突然立了起來,而今那道士可是一奉正經摧動着咒語,讓桌上紙人了地如操兵般演練了起來。
此時跪在一旁的人更是磕頭不斷。
蘇光光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年輕道士還有‘二步七仔’有一套。
”
蘇光光喝了口烈酒,便從樹上躍到屋頂上到廚房去找水喝。
此時剛好走廊上傳來腳步聲,蘇光光忙伏貼于屋瓦上靜伏不動。
“阿花!小姐是不是中了邪了,不然上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昏了過去,叫也叫不醒!”
“噓!小聲點,我看八成是被鬼附身了,還好咱們老爺請來茅山第十八代親傳弟子來做法……”
蘇光光聽到兩名女子的對話,等她們已走遠,便改變主意,在屋頂上張望一下,見到左旁一排房間中,其中一間大房貼有符令,便摸了過去。
蘇光光見四下無人,便小心翼翼推開房門閃了進去。
“哇!好一個大美人,眼睛就是眼睛,鼻子就是鼻子,簡直美的冒泡,美的讓人心裡亂跳!”蘇光光見到豪華床上大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不禁脫口自語道。
“廢話!眼睛不是眼睛。
難道還是屁股不成。
”
蘇光光聞言心中一驚。
身形已躍到屋梁上,—顆心差點跳了出來。
蘇光光屏患傾聽一大段時間,确定隻有屋外那道士的搖钤聲及牛角号聲,才又躍回地面,口中道:“媽的,我是見鬼了。
”
。
蘇光光又走到床邊,看着床上小美人,口中道:“老爸說‘女人是禍水,美女是洪水’,我還是少惹為妙。
”
蘇光光低下頭去,在那小美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