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旬威武老者。
那名老者一臉黑紫,頭大,雙跟更大,一張闊嘴足可塞下一顆大蘋果,就是那個鼻子太小,且又紅紅的正埋首看着地圖。
蘇光光進入後,便笑道:“老大!人家關公是夜觀春秋,你可是夜看春光。
”
此言一出,惹得寂靜無聲的帳篷傳來笑聲。
那老者哼了一聲,瞪了蘇光光一眼道:“跟你說過多少次,在軍營要叫老夫元帥,不準叫老大。
”
蘇光光笑道:“習慣了嗎,況且這兒又沒有外人,叫老大比較親嘛,你們說是不是?”
宋仁賜“吹”了一聲道:“怎麼就隻有你們三個回來?”
蘇光光道:“少了一個回來,不就少一個分錢嘛“宋仁賜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來,你們已經完成任務,趕回來領賞銀子。
”
“沒有。
”
此言一出,本來跟着老大笑的人一個個趕快把嘴巴塞住,有人心中叫道:“沒有還敢跟老大打納涼(說笑),不要命了。
”
果然不惜,隻見宋仁賜翻臉比翻書還快,一雙眉毛已往上翹。
“老大,年紀大了,不要生那麼大的氣,我們本以為殺了那個狗皇帝,誰知咱們情報有誤,連殺了三個假皇帝十名随從,我們也折損了九人剩我們人述回來了,蘇光光忙道。
“嘭!”一聲。
隻見那原有三寸硬的大木桌,被宋仁賜一拳捶下,整個桌子就報銷了。
這時宋仁賜正怒氣沖天,卻還有人暗打着哈欠坐了下去想睡個懶覺。
蘇光光笑道:“那個藥已經發作了。
”
宋仁賜聞言怒道:“住口!任務投完成還敢跟我開玩笑,真是氣死我了。
”
蘇光光忙道:“老大不要氣,你氣死了,我的賞金可就差了一半。
”
“你說什麼?”宋仁賜怒道。
蘇光光笑道:“我是說我們來客串一下刺客。
”
“刺客!”宋仁賜口中喃道:“隻覺一陣昏眩忙坐在椅上,指着蘇光光。
“哼!你們三人到底是誰,竟敢入軍營施放無影迷香!”一名坐在椅上白發老者哼聲。
“什麼?花燕子的無影迷香?”宋仁賜驚道。
“不對,是我義父的花蝴蝶的無影迷香。
”蘇光光笑道。
“咚!”一聲。
偌大的帳篷除了三名白發老者,還有老神在在外,其他的全都倒下去。
此時隻見一名老者手提一彈,隻見一粒小東西往帳中火堆射去。
“不妙!”蘇光光展開輕功撲了過去,從火堆中接住了那個小東西後,退了二步才穩住身形。
隻見蘇光光手中多了一顆龍眼般烏黑的藥丸,這顆藥丸要是被投入火中,那蘇光光暗中施放的迷香可就沒彩了。
“嗅!看不出一身老骨頭,力氣卻蠻大的!”蘇光光甩着手,還不時送到嘴邊吹着掌心一片紅腫,口中卻道。
那老者見蘇光光接住解藥,跟角抽搐幾下,面無表情,哼了一聲。
蘇光光笑道:“你也同情我一下,費廠千辛萬苦摸了進來,又好不容易迷倒一群豬。
”
隻見穿白袍老者一躍,雙掌已拍向蘇光光面門。
“嘭”一聲。
蘇光光倒退三大步,口中叫道:“好冷!“
不用蘇光光叫,衰尾仔與朱承戒掃到掌風尾,不禁冷得打顫,帳篷中燒得旺旺的炭火也熄滅。
衰尾仔手中劍刺向那名老者,口中卻道:“小心,是雙極老鬼!”
隻見衰尾仔刺出一劍,那老者側身躲過,手指往衰尾仔背一彈。
登時衰尾仔虎口崩裂流出鮮血,一支桃木劍穿破帳篷飛了出去。
衰尾仔一朝丢劍門戶大開,便感到一絲冷得刺骨的指勁,往心口上撞來。
朱承戒暴喝一聲,青龍寶刀出鞘及時救了衰尾仔一命。
“嘭!”一聲。
朱承戒與那老者硬碰一掌,整個身子倒飛而出。
被蘇光光接住。
隻見朱承戒反手捏刀,雙臂抱住胸前,發抖道:“好冷!”
蘇光光他雙眉醜臉上汁汗珠結成冰了。
“哇!叫他來制造冰棒,一定大發利市。
”蘇光光口中道着,手掌往朱承戒心口一貼,将一股真陽之氣輸入他體中。
那老者陰森林奸笑道:“這回老夫要你們來得去不得!”
蘇光光暴喝一聲,一腳踢開朱承戒,雙掌吐出狂勁,按住沖開的那名老者掌勁。
蘇光光又倒退三步,隻覺身子冷得進入内腑,一口真氣提不上來。
那老者退了一步,便又沖向蘇光光,冷不防蘇光光一個後翻,雙腳一挑将地上沙土投向老者。
蘇光光趁那老者回眼時,一個懶驢打滾,進過一掌。
蘇光光忙打坐運氣,衰尾仔與朱承戒忙沖向老者聯手而攻。
就在衰尾仔兩人被寒掌冰得手腳不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