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悠閑的好似沒發生什多事般,向衰尾仔走過去。
此刻握着長劍的狂風劍伍蔔齊吓得手上,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還輕微發抖着,好似已知死神在向他招手了。
蘇光光走到離他倆七尺的一顆大石上一坐,笑道:“别怕!你們繼續打,我們跑路族已經一改往昔聯手攻敵的規矩,隻要你能打敗他,我保證不傷你一根毛發,讓你離去。
”
伍蔔齊聲音發顫地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蘇光光笑道:“那我離遠一點好了。
”
隻見蘇光光身子未動,人卻已向後一躍,一式倒翻翻到了三十丈外,先前所坐的樹幹下,也不見他對任何物體借力,身子卻已升高五丈,穩穩坐在橫幹上。
伍蔔齊看蘇光光露出這手功夫,氣勢無形中削弱了一半,看來今日想生離此地,隻有殺了眼前這衰尾仔年輕人,想逃的話,就是拚出全力施展輕功也跑不過人家。
伍蔔齊倒有點恨那水池大淺了,不然他就可以用上水中功夫。
伍蔔齊心中想着,眼睛卻注意着四周的動靜,一見衰尾仔眼睛瞟向蘇光光之際,也不打聲招呼,手中長劍一翻,已刺向衰尾仔,施展出三十六招狂風劍法。
但見伍蔔齊的狂風劍法,将衰尾仔圈在劍幕中,一劍快過一劍,将地上的枯葉,細沙石全卷向衰尾仔,從遠處望去,就如一圈灰塵蓋住兩人打鬧的場地,偶而隻有劍上的反光射出灰塵之中。
“媽的姑隆!跟你做兄弟真衰!剛買的摩擦衣又變成破衣!”蘇光光在樹上大叫着。
“沒辦法,他的劍太快了,我能躲過已經阿彌陀佛,無量壽佛,上天保佑了。
”表尾仔在伍蔔齊狂風大作的劍幕下有如牆頭草般東倒西歪,躲得又驚又險又狼狽地叫道。
此時伍蔔齊一套三十六招狂風劍法已重使二回了,隻是劃破人家的衣服,這份膽寒可不是局外人所能了解的。
“媽的姑隆!我數到十,你再不出手,你就永遠穿破衣,休想我去拿銀子買衣!”
“衣”字鑽入伍蔔齊耳中之際,隻聽衰尾仔一聲清嘯,一把木劍穿進了他布下的層層劍幕,刺中了他的腕脈。
令伍蔔齊大驚的是他剛好使出狂風劍法中最後三招殺招,沒想到那把木劍刺來,剛好是第二招換第三招瞬間之際。
伍蔔齊腕脈中劍,手中長劍再也握不住,被衰尾仔木劍一圈,已然掉了下去,隻見衰尾仔左腳一起踢在劍柄上,那把自己伏以成名的狂風劍,刺入丹田穴上從前肚直通後背。
伍蔔齊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激起了灰塵。
“媽的姑隆!你也真不合作,我還沒喊你就出手了!”蘇光光不知何時來到衰尾仔旁,敲了他一記響頭道。
衰尾仔嘻笑道:“這樣我是不是可以得到十件衣服?”
“你想得美哦!”蘇光光口中笑談之際,右手一揚,一股指勁刺入伍蔔齊的穴道。
“你幹嘛要救我?”伍蔔齊叫道。
他深知丹田穴一破,這十幾年來修行功力已付諸流水,隻是他口中說着,心中卻欣喜着有活命的機會。
蘇光光之所以如此,乃狂風劍伍蔔齊的惡迹比香香書生隻多不少,他要他嘗嘗此後被人欺負淩辱的滋味。
蘇光光雙指扣在嘴巴上一吹,一聲極響亮的哨聲傳出,林中立時奔來了一名年輕漢子。
那名勁服帶劍年輕漢子對蘇光光、衰尾仔一禮道:“兩位少俠有何吩咐?”
蘇光光忙道:“童大哥這兒沒事了,請你把這兩人衣服丢到山下故布疑陣一番。
”
蘇光光說完,便走到池邊抓起浮在水面上香香書生的屍體,躍入林中,衰尾仔也點了伍蔔齊昏穴扛在肩上,跟在蘇光光後頭而去。
那被喚為童大哥的華山派弟子擡頭看了着五丈外那堆衣服,苦笑自喃道:“我童光漢,何時才能練到像蘇少俠這等功夫。
”
隻見他一躍兩丈,手中長劍往樹幹上一刺,才借力側身到了橫幹上取了衣服後,又借了兩次力才躍下來。
話說江湖上人稱心機星沈耀輝,見兩名上司教主一死一傷,被釘在十字樹幹上,吓得心怕怕,手軟軟,看來這次前來華山派,比頑強抵抗的點蒼派還來得棘手,如今變成我在明,敵在暗。
沈統領心生歹念,暗道:“他媽的,人家說死是死道友,又不是死貧道,我不如叫衆人分散開來,沖上山去,要是不行,我自己在身上劃幾刀,回去覆命就成了。
”
沈耀輝打定主意後,便宏聲喊道:“現在每十人一組,分散開來沖上去,兩位教主已為我們的前鋒沖上去了。
”
沈耀輝不愧人稱心機星,為了不擾亂軍心,隻好空口說瞎話鼓舞軍心鬥志,一股作氣殺上山去。
此令一下,就有想得功勳的人首先躍離石階,争先恐後地從雜草盤結的山坡上,喊殺地沖上去。
此時空中有人大喊道:‘快下黑白雨哦!”
但見從高有十丈的樹幹上,丢下一袋袋的布袋,往未散開的衆人而來。
“小心!不要刺破布袋!”沈統領大叫道。
隻可惜他叫得太慢了,十幾個墜下的布袋,已被衆人刺出的刀劍劃破,刹時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