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小門也開了,外面是樹叢,可惜時間太匆促,我們來不及對地形多作了解,否則多派些人包圍住這裡,就不怕他逃了。
”
“沒關系,我會有辦法找到他的,你們也快撤退吧!警方人員也快到了!”
“二位留下不要緊嗎?”
“不要緊,駱君有個朋友是律師,我們已經在警方報過案了,他們已經有過幾次暗殺我的記錄,我們的行動隻是出之自衛,解釋得開的。
”
“好!千代小姐,我們先走了,有事情請通知,我們随時都可以來支援的。
”
後來又傳來别别的兩聲槍響,千代美子臉色一變,那人卻笑道:“是我們的同伴在清理善後,我們是不能留下活口來指認的,因為在警方,我們也是黑人!”
他禮貌地一鞠躬,招呼其他的人迅速地離去,把車子也開走了,千代美子卻呆任了,她知道那個傷者和一名俘虜都被解決了,現場已沒有了活口。
駱希真道:“算了,他們顧慮得也不錯,留下一個活口,勢必要咬出他們來,弄得他們在香港也不能安身了,何況如你所說,這些人俱非善類,除掉了也好。
”
“可是自然有法律去制裁他們,這些人沒權利去随便殺人的,為了自衛而殺人,情尚有可願,那兩個俘虜已經沒有了抵抗能力。
”
駱希真笑道:“美子,人是你找來的,你應該清楚他們的作風和手段,你要是怕殺人,該找你的警探同伴來。
”
千代美子也沒有話說了,兩個人找上樓去,在間精緻的書房中,他們找到了那具保險箱,是裝在牆上的,裡面放了十幾塊金條,每條都是一百盎司重的大條,市價約在四萬美元左右,合起來就是五十來萬美金了,可能因為重量太重的原故,來不及帶走。
駱希真道:“飯田組的槍手們操守很不錯,居然沒有順手牽羊,撈走這批金條。
”
“他們不敢,這是黑道的規矩,殺人可以,劫财就不行,所以闆山本義敢把黃金留下。
”
“但是警探們卻不受這個拘束,他們可以把這批黃金沒收的,闆山本義豈非還是要受損失!”
“他有辦法的,他們有好的律師,有強力的後台,一個龐大的黑社會,自然有他們的社會關系。
他這些财産變成合法所有,政府無法沒收。
”
“不去管它了,反正我們也不想發這筆橫财,還是再找找看,有什麼其他的證物吧!”
千代美子戴上了白手套,為的是避免弄亂了指紋,又開始檢查其他部份,還有一些文件,千代美子看得很仔細臉上略有喜色道:“很好!這兒有些名單與地址,也記載了一些數字,大概是他們交易的對象!”
“沒有說明是什麼交易,可當不了證據的。
”
“沒關系,我們隻需要有名單及地址,自然會有證明的方法的,赤鲸組交易的不是軍火就是毒品,隻要有金額和數量,就不難推測。
”
“那就把這些文件收起來。
”
“不能收,如果他們知道名單洩漏,就會通知所有的關系人提高警覺,打草驚蛇,就沒什麼用了。
”
“假如這份名單落入警方手中,不也是洩漏了嗎?”
“警方不會知道這是份什麼名單,我想他們也有辦法使名單不洩漏出去,赤鲸組能把大批的武器偷運進來,一定打通了官方的關系,有人護航的。
”
駱希真有點赧然,香港的警政之糟是衆所周知,最大的原因是此地受英國的管轄,英國人對殖民地人民的死活并沒有那麼關心,他們隻知道在這兒撈金。
尤其是有了九七年歸屬的問題之後,他們對一切更為漠然了,廉政公署辦事也不像以前那麼熱心了。
這是個令人沮喪的事實,也是個悲哀的問題。
千代美子沒有帶相機,幸好在辦公室中找到了一架複印機,問題就容易解決了,把文件整個地複印了一份,不管有用沒用,等以後慢慢地研究了。
辦完了這些事後,駱希真發了個電話給卓平,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也問過了該如何措施。
卓平答應立刻趕來處埋,電話挂斷了沒多久,警方立刻就來到了。
好在美子也通知了國際警探的香港分部,他們也派了兩名幹員會同警方一齊來到。
由他們出面斡旋,千代美子和駱希真兩個人才沒有被警方立加扣留,因為被殺死了六個人,案情非常重大。
駱希真他們解釋是為了受到金鷹酒吧人員的襲擊,他們打聽到主持人闆山本義的住所,想跑來理論的,來到這兒,槍戰正在進行,他們不敢進來。
直到槍戰結束,攻擊者撤退後,他們才敢進來,因為他們沒有武器。
千代美子雖有探員的身份,但未經公開,擅入住宅是違法的,尤其是闖入這種兇殺現場,可以想見到有多大的麻煩,不過國際警探們說,他們正在追查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闆山本義是主犯,目前這個罪惡組織在找千代美子的麻煩,而國際警探卻在保護她,希望香港的警方也多予協助,不要留難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