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上,從那個時間開始,她就顯得臉色不平常了,我本來沒想到這件事有什麼意義,經你這一提起,我才意識到這有點不平常了……”
駱希真的神情跟李志強一樣地興奮,緊接着道:“那麼這盆黑色的郁金香對她一定有着某些暗示!”
“這不是廢話嗎,我也知道這是一種暗示,問題在和我們想了解是什麼暗示!”
“這很簡單,花是原來就在屋内的,并不是兇手自己搬來的,隻不過換了個地方,那就是告訴餘金花說,他已經來了,在她的卧室裡等着。
”
很少開口的卓平這時才笑道:“阿真到了一趟日本,辦了一件大案子,居然變得能幹起來了,分析事情起來,頭頭是道,就好像他親眼目睹的一樣。
”
駱希真有點腼然道:“阿平,你别笑我,我知道在我們這個鐵三角裡面,我是最沒腦筋的一個,我也不是一個會動腦筋的人,就是在對付赤鲸組的事件中,也是用拳頭多用腦的時間少。
”
卓平道:“不!我從日本的警視廳借到全部的資料看過,他們對你推祟備至,尤其是最後偵辦千代美子被綁架的事件中你的表現簡直是可圈可點,他們準備把你的分析過程,當作教材來教育他們的刑事警察呢。
”
駱希真道:“你們這些當律師的最拿手的就是口蜜腹劍,你前面在誇獎我,後面一定是準備攻擊我。
”
卓平笑笑道:“不是攻擊你,而是要補充你推論不及的地方,你說把那盆郁金香換個位置來表示通知餘金花,有人在屋中等她,這一點我是同意的,我不同意的是你說的簡單兩個字,我認為這個舉動絕不簡單!”
“怎麼個不簡單法?”
“要表示人在屋中的方法很多,何以偏偏要選了搬移花盆這一種呢,而且這花盆也可能是女傭搬動的,怎麼會一見花盆移位就知道有人來了呢?除非是這一盆黑色的郁金香代表了一個特殊的意義。
”
“是什麼樣的意義呢?”
卓平想了一下道:“郁金香是荷蘭的國花,而黑色的郁金香是特别名貴的一種,是一個囚犯在獄中以無限的心血和眼淚培植出來的新品種,有一本很著名的小說,就是叙述這個感人的故事。
”
“我沒有看過。
”
“我看過了,因為我以前承辦過一件案子,也是與黑色郁金香有關,據我所了解,有一個很神秘的組織,就叫做黑色郁金香!”
李志強也感到興趣了,好奇道:“是什麼樣的組織。
”
“詳細的情形不太了解,這個組織的成員都是女性,而且是十分富有的女性,她們的标記就是在家裡有一盆黑色的郁金香。
”
駱希員道:“那麼餘金花會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了。
”
“這個我就不敢說了,有角的動物不一定是牛,但是牛卻一定長角的。
”
“這話是怎麼話呢?”
“是回答你的問題,我知道那個組織的成員,一定有着一盆黑色的郁金香,但是有着一盆那種花的人家,并不一定是那個組織中的成員,不過照阿強的說法,那個餘金花在見到花盆移位後,表示過一陣震驚,因此這盆花對她有着特殊的意義,也許與那個組織有關連。
”
駱希員道:“應該和組織有關的,我們何不找餘老先生談一下。
”
卓平道:“問他們有關秘密組織的事很難,問她們餘金花以前的交往情形,我以前承辦過的也是件謀殺案,當事人是個寡婦,認識了一個青年,兩人交往正蜜之際,那個青年被殺死了,那個寡婦自然涉嫌很重,可是經過調查後,證明她是無辜的,死者是被一名舞女殺死的,那個青年是個拆白,專門騙取女性的财物,那個舞女被他将積蓄騙取一空,求助于黑色郁金香,在她們的幫助下,殺死了那個小拆白。
”
“黑色郁金香是個保護女性的組織了!”
“這隻是我了解的一部份,卻無法深入了解,事後我想知道得更詳細一點,因為我調查後,知道那個舞女與那名寡婦都是組織中的成員,但是舞女在殺人後自殺了,那個寡婦也出國去了,就此斷了線。
”
李志強失望地道:“那就找不到人可問了嗎?”
“所以隻有從餘老先生那兒着手。
”
駱希真卻笑道:“我有我的辦法,我有許多師弟和跟我練武的學生,我隻要請他們留心一下,看看誰知道那一家有盆黑色郁金香的,再去了解一下,結果還确實些。
”
卓平道:“這兩點都是辦法,我們分頭去進行好了。
”
卓平與李志強一起去探訪餘老先生夫婦,他們對李志強的印象極好,也不相信李志強會是殺害他們女兒的兇手,反而為這件案子牽累到李志強而緻歉,因此對他們的問題有問必答。
但是他們對女兒的了解卻太少,餘老先生忙于事業,卓太太則忙于應酬搓麻将,對女兒的事極少過問,隻知道她頗為廣于交遊,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