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中,衣着更是自由,駱希真以為是拉斐爾或者是國際警探的人員,所以沒穿衣服,但面對着一位美麗的女士,這顯然很失禮。
那個女郎卻滿不在乎地進來了,先抱住駱希真吻了一下,又摸着他的胸前肌肉道:“天!你真強壯。
”
她看見了套在床單中的美子,又露齒一笑道:“對不起,打擾你們的親密了,不過你們可以繼續的,歡迎我也參加嗎?我可以同時應付你們兩個人的,而且使你們都很快樂。
”
她說的是英語,兩個人都聽得懂,但看她的樣子,似乎準備脫衣服了,駱希真連忙道:“不!不!小姐……”
美子是懂得一些法語的,她笑着道:“小姐,我并不介章和你分享這個男人,但他卻是比較保守的,不太習慣和兩個女人一起做愛,等一下看機會吧,或許我可以讓你!”
那女郎驚喜地道:“喔!是嗎?那太感激你了,告訴我!這個男人做愛的技巧如何?”
“好極了,像獅子一般的勇猛。
”
“啊!我最喜歡強壯的男人,你真的肯幫助我嗎?”
“我不小氣,但也不是那麼大方,首先要知道你是否也對我們有所幫助,服務要有代價的!那當然不是錢,我們兩個人都有錢。
”
“是!我能幫助你們,幫你們找到愛麗思-胡。
”
這句話對他們而言是太重要了,頓了一頓後,美子才問道:“小姐,你能幫助我們找到愛麗思-胡?”
那個女郎點點頭道:“剛才克麗思汀把我們召集了起來,告訴我們說,愛麗思-胡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她在香港犯了罪,偷偷地跑出來躲避的,這位美子小姐是國際警探,駱先生是私家偵探,你們是來逮捕她的!正确嗎?”
美子點點頭道:“正确,請你繼續說下去。
”
那女郎繼續道:“克麗思汀要我們特别注意,若是誰跟愛麗思有接觸的話,必須特别注意,但不可特别明顯,以免觸怒而招禍,但要立即與你們連系,接着她告訴我你們所住的旅館和房間号碼,我就找來了。
”
“你和愛麗思-胡有接觸嗎?”
那女郎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是的,我們有過親密的關系,在法國,這是很平常的事,她跟我住在一起。
”
美子連忙問道:“你住在那裡。
”
“西郊的一所别墅中,那是我老闆的産業,不過我可以任在那兒就是了。
”
“你的老闆?你是什麼職業?”
女郎笑道:“我是機要女秘書,不過我跟老闆之間的關系十分親密。
”
她接着解釋道:“我和老闆的關系是十分正常的,他是我的爸爸。
”
美子立刻推翻了剛萌起的一個想法,苦笑道:“小姐,你直接說是你的父親好了,為什麼又要說是老闆了。
”
“因為我爸爸是個十分拘謹的人,我雖是他的女兒,也沒有什麼特别,仍然要稱呼他為波士!”
“你父親從事的是那一行?”
“他的事業很多,他是龐民機構的總裁,他叫洛克,龐民,對你們外國人也許沒什麼意義,但是在巴黎,很少人不知道老虎龐民的。
”
“你是老虎龐民的女兒。
”
“是的,我叫吉蒂克拉克,我是用母親的姓,我的父母早就離婚了,但我是他的女兒,他用我做他的機要秘書,是因為他信任我,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許多公司的人都以為我是她的情婦,隻有我們知道不是的。
”
“小姐,我們很了解,你不必解釋得那麼清楚。
”
吉蒂輕歎一聲道:“事實上,不公開我們的關系對我隻有好處,我父親很器重我,也很鐘愛我,他沒有其他的子女,已經在遺囑中指定我作為他的繼承人,假如讓人知道我是她唯一的女兒,我的處境将會很危險。
”
“是的!做老虎龐民的女兒是件很危險的事,他的敵人太多,想取代他地位的人太多,包括他自己的手下……”
“你對我父親也很了解嗎?”
“我是國際警探,對一些世界上有名的大人物,總是要知道的。
”
吉蒂低頭道:“有那樣一個父親并不光榮,我父親是靠走私、販毒和娼妓起家,但是他的做法很高明,一直沒有案底,所以他始終是一個很清白的人。
”
美子有點譏諷他道:“是法律上的清白,抑或是上帝那兒的清白。
”
吉蒂卻毫無愧怍地道:“目前自然隻是法律上的清白,上帝那兒的帳要等他升入天堂後再算,不過他正在作努力的補救,現在他從事的事業都是規規矩矩的,他也在努力地做善事,每年,他有二分之一的收入都在支持慈善事業的方面,這些都是我經手,我無意替他辯白,隻是說出事實而已。
”
美子笑笑道:“我也無意诋毀你的父親,事實上我們談到你父親都十分尊敬,一個在黑社會混出來的人,能始終保持清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
“那隻是他的運氣好,生在法國,法國人比較喜愛和平,崇尚民主和自由,黑社會份子也沒有那麼兇悍,使他在可以洗手的時候,能夠即時地洗手。
”
美子這:“好了,我們對你的家世已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