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希真隻有苦笑,看來這個女孩子隻有抱獨身主義了!
胡绮是一個人到巴黎來的,來了也沒幾天,她認識的人不多,因此,這個朗民似乎是唯一的線索了。
駱希真歎了口氣道:“吉蒂!在你的想法中,要怎麼樣才能找到朗民呢?或者你知道一兩個跟他相熟的女友,可以找到他的下落。
”
吉蒂想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他的女友,不過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我想隻有在遊樂的地方去碰碰看,機會倒是不少的,我每次都是在各種的遊樂場合中找到他的,我陪你們找他去。
”
“你陪我們去找他行嗎?你不要工作嗎?”
“目前,沒有事情比找回那兩份合同更急,而我卻是老闆的女兒,我告訴父親一聲,他會同意的,而且他也會幫忙找愛麗思,那輛車子也必須快點找到,那是不适合留在别人手中的,尤其是車子上的裝備,若是給警方知道就非常的不妙了。
”
“你父親會在那裡呢?”
“他這幾天到荷蘭去談生意了,所以車子才留在家中,我打了電話給他,告訴他這件事,他會立刻趕回來的。
”
駱希真隻有趕到旋社,把一切發展告訴了國際警探總部的比恩警官,那是特别指定給他們協助與連絡的人。
聽完了發展後,比恩擔心地道:“這個女子變得更狡猾而危險了,因為她有了新的武器。
”
“那隻是在車上使用的。
”
“可是她能攻擊追蹤的車輛,就是找到了她,也奈何不了她。
”
駱希真道:“她不能整日都在車上的,為了減少她的危險性,最好是趁她不在車上的時間逮捕她。
”
他又說了朗民的名字,比恩笑道:“這個人倒是巴黎的名人,認識他的人多,應該是不難我的,隻是并不能确定愛麗思-胡跟他在一起呀!”
“雖然隻是判斷,但根據吉蒂的叙述,朗民是她唯一認識的人,所以不妨一試。
”
“好!朗民是個小名人,我可以通過線民,全力注意這個人的下落,一有下落,立刻就通知我們。
”
“同時也請注意一下那輛車子。
”
“老虎龐民的座車更好找了,認識的人很多,我同時通知一聲就是了。
”
“這兩件事最好做得秘密一點,免得對方毀了合同,使吉蒂遭受損失。
”
比恩笑笑道:“吉蒂也許還嫩,但老虎龐民是老得成了精的家夥,假如是非常重要的合同,他不會放在家中的,一定存在銀行的保險箱中,愛麗思拿走的隻是副本而已,損失是不會的,比較擔心的是合同的内容洩漏,給他生意上的敵人知道了,可以用來打擊他而已。
”
“造成這種現象也不是好事。
”
“我們會盡量避免,但無須負多大的責任,把愛麗思帶回家中是他們自己的錯。
”
美子笑道:“比恩,你好像對他們的印象不好。
”
比恩道:“是的,雖然我們抓不到龐民的錯,但我們都知道他是個大惡棍,警探對惡棍是不會有好印象的,尤其是那些不能繩之以法的惡棍!那是對我們職責的諷刺。
”
美子道:“忠厚一點吧,老虎龐民現在是改邪歸正了,對一個迷途知返的人,我們是應該尊敬的。
”
“他隻是不直接參與犯罪活動而已,他的遊樂事業中仍然在經營着最大的賣淫行業,他手下的許多小喽羅仍然在從事不法勾當,由他遙控着。
”
美子道:“至少他本人是守法的,比起世界上其他那些大黑社會頭子來,他依然可愛得多。
”
比恩也笑了道:“那當然,你們東方人講究寬恕,對罪惡認定的尺度較寬。
”
美子道:“也不是如此,我們隻是不把自己當作上帝,對人不作最後的審判,而且,我們的山下長官一直認為黑社會的存在,對罪惡的遏止,同樣能具有作用的。
”
比恩不解地道:“黑社會能遏止犯罪?”
“是的,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一個寵大的遊樂地區,是國際觀光遊客遊樂的地區,也是較為有錢的地區,小偷、扒手、零星的搶劫犯,一定活動得很猖獗,警方的力量是不足以防範的,但如若由一個大規模的黑社會去經營那個地區,他們會大方地掃蕩這一個地區,保障遊客的安全,這是再多的警力也做不到的。
”
比恩點點頭道:“這也有道理,為什麼我沒想到。
”
“因為這些都是當地的警察機構的事,他們一定想到了,所以對有些黑社會加以适度的容縱,國際警探因為不管這些事務,當然隔閡一點。
”
比恩笑道:“總部的同仁一直對各地的警察單位容縱黑社會而抱怨,看來的确有解說的地方,好了!我現在趕回總部去發出通知,注意朗民和那輛車子,有了消息,我立刻就來知會你們。
”
美子道:“好的!假如我們不在,就一定是乘坐旅館的車子出去了,車上也有電話的,可以随時找到我們的。
”
比恩走了後,美子噓了口氣道:“累死了,這個巴黎假期實在渡得很辛苦,不過我還是很快樂,因為我最愛的兩件事就是工作和與你在一起,現在這兩件事都可以同時做了,我覺得很理想!”
當天下午,吉蒂先來找他們了,說她打聽到朗民的下落,他到了遊船碼頭,上了渡船沿着塞納河出去玩去了,可能還會出海去逛逛,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