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心狠手辣,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居然毫不憐惜,傑克上前叫道:“放開她,你這畜牲,居然對一個淑女如此野蠻。
”
金剛冷笑道:“淑女!這頭光着屁股的母狗也夠資格稱為淑女,兄弟!給這位現代騎士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如何去分辨一位真正的淑女。
”
又上來一個大漢,手中執着手槍,他一把拉住了傑克的肩膀,然後用槍柄橫擊出去,脫的一聲,傑克倒了下來,抱着臉痛叫,随地亂滾,那一槍柄擊在他的牙床上,很可能已經敲碎了牙床,滿臉都是血。
金剛十分滿意地道:“幹得好,兄弟!現在還有人反對我對這位淑女問話了嗎?”
那一批花花公子都是愛鬧事的,也經常打架,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什麼叫做狠,金剛的狠震住了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或發聲了。
倒是胡绮,雖然被撕掉了一隻耳朵,滿臉流血,但是她卻沒有哭泣,沒有痛呼呻吟,隻是目光中充滿了仇恨,緊盯着金剛。
金剛獰笑道:“小婊子,你倒是很硬,不過在我金剛的手下,還沒見過一個真正的硬漢,更别說是個女人了,你有種不說,我把你一片片的撕下來。
”
胡绮仍然不屈服,金剛又要去撕她另一隻耳朵時,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握住了,那是駱希真,金剛用力一摔,但對方穩如鐵柱,動都沒動一下。
金剛微微一怔道:“中國人,你是來捉她的。
”
駱希真道:“是的,可是我不能看你欺負她,把她放開來。
”
金剛道:“我不會耽誤你的事,等我取回文件後,就把她交給你。
”
駱希真道:“文件的事等一下再談,你先放開她。
”
金剛道:“你是在對我說話?對金剛說話?”
駱希真道:“我不管你叫什麼,你必須放開她。
”
金剛裂牙笑了一笑,有兩名大漢逼了上來,他們也都拿着槍……
駱希真沒有被他們的槍吓倒,他也沒有一點退後和畏縮之意,倒是吉蒂緊張得叫了起來:“不能殺人,不能殺人,金剛!叫他們放下槍。
”
她隻是叫他們不用槍,卻沒有禁止他們使用武力,所以金剛點了一下頭,那兩名大漢都收起了槍,不斷地活動着手指,顯見他們也是很善用拳頭的人。
駱希真還是很随便地站着,實際上他已作好了搏擊的準備,因為吉蒂向他作了個眼色,也同時攤攤手作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使他了解到狀況這一批人隻是她父親的合夥人,不是她父親的手下,是她無法控制的,但不妨給他們一點顔色看看。
吉蒂對駱希真的武功是深具信心的。
那兩個大漢已經走到了駱希真的面前,其中一個一把抓住了駱希真的衣服,露出牙齒獰笑道:“對我們金剛大哥說話,你必須十分有禮貌,現在你快向他道歉。
”
駱希真隻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肘部關節處一戳,那正是人身麻筋的所在,那個家夥立刻手臂發麻松開了手,然後駱希真的手掌揮了出去,一下子切在他頸旁的動脈上,那漢子倒地後就昏厥了過去。
吉蒂拍着手歡呼道:“好身手,駱!好身手。
”
但是另外一個漢子卻以旋風般地卷了進來,發拳如電,眨眼間就攻出了十幾拳,密集有如雨點。
駱希真似乎也沒想到對方發招如此之快,他大概是個拳師出身,他那一連串的快拳完全是職業拳師的手法,發拳之後,根本不問那一拳是否已擊中,立刻又發第二拳,這種密集型快拳是很厲害的,它一定可以擊中對方,任何閃避的方法都沒有用。
駱希真的确被擊中了兩拳,隻不過這種快拳也有缺點,它擊出的勁道不強,假如是拳賽,倒還可以得點,但用在打鬥上就吃虧了,駱希真一記霸王敬酒飛了過去,那個漢子也飛了起來,倒地不動了。
打鬥結果是實在太快,還不到一分鐘,兩名大漢已被制服,金剛吃驚地看着駱希真,似乎難以相信這個東方人能擊例他的兩名夥伴,他放開了胡绮,露出一口大牙冷笑道:“好家夥,原來你也是個練家子。
”
駱希真也冷笑道:“我練過幾天功夫。
”
“很好!我也練過幾天功夫,在倫敦,我還沒有遇見過敵手,看樣子,我們可以好好地較量一下。
”
吉蒂興奮地道:“好極了,你們一個是東方的高手,一個是西方的高手,看這一戰一定很精。
”
駱希真卻凝重地對金剛道:“我看得出你是學過工夫的,隻是不知道你跟什麼人學的功夫。
”
金剛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韓國合氣道李崇禧。
”
“李先生是很有名的合氣道宗師,他應該教過你武德,一個練過功夫的人,不可以輕易出手,功夫是學來防身健體的,不是用來欺侮人的。
”
金剛哈哈大笑道:“他也這樣告訴過我,可是在一次交手中,他被我打倒了下來,以後我就不聽他的了,我認為功夫是用來打人的,常常打人,功夫就會進步。
”
駱希真沉聲道:“你喜歡打人,可能沒有嘗過挨打的滋味,否則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
金剛哈哈大笑道:“二次世界時,我就失去了父母,在街頭流浪長大的,我會不知道挨打的滋味,告訴你,我是從小挨打長大的,我這身功夫也是在挨打中練成的。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