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你們必須要冒這個險的,誰叫你們走錯了一步,拿了她的錢,要替她賣命呢?”
“駱希真,你不明白,我們那裡是心甘情願的,她找到我們頭上,根本不容我們推辭的。
”
“那你們也隻有自認倒楣了,不過你們有一點可以安慰的是,你們還沒有那麼重要,她不會盡全力來找你們,叫她碰上了,你們固然不幸,但你們若是擺脫從前的圈子,找個窮鄉僻野躲起來,老老實實地過日子,能躲過一年半載,大概就保住這條命了。
”
“躲起來也要錢的。
”
“你們有錢,她付了你們十萬元!”
“那筆錢我們要付給别人的,就是跟你動手的兩個!”
“我知道他們,從泰國來的殺手,不過他們并沒有完成工作,所以你們不必付錢,他們以後也不可能找到你們要錢去,這兩塊料在警方都有記錄,今後自顧都不暇了。
”
西門雪和阿飛哭喪着臉,他們沒有别的選擇了,隻有逃亡一途,但逃亡的代價是必須跟駱希真合作,把有關金大小姐的一切都說出來。
雖然,他們對金大小姐所知不多,甚至于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們畢竟說出了一些事情,一些駱希真認為很重要的事情。
不過才二十四小時,那塊大食檔附近的地盤,果然安甯多了。
兩名泰國藉的殺手被弄成了殘廢,丢進了黑巷,一通電話,警方來接手了。
電話是駱希真打的,他知道這兩名泰國的殺手在香港和本土都是犯案累累,列入了通緝的名單中,所以通知他的一名師弟,把他們逮捕歸案,因為是自己人,當然也省下了應訊的麻煩,否則殺傷了對方,雖出之自衛,難免也要負起一點責任的。
另外四名當地的混混,則交給了西門雪和阿飛帶走,少了這四個得力手下,那兩個人在地方上再也神氣不起來了。
而且駱希真相信他們必須立即逃亡了,否則那位金大小姐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根據西門雪的叙述,駱希真判斷了卓平和陳大虎可能被收藏在另一批黑社會人物跛龍的地方。
跛龍經營着一家汽車修理廠,廠房在鄉下,占有了一片荒地,有十幾名工人,都是他的手下。
跛龍的主要行業不僅是修理汽車,他們還處理舊車和廢車,折卸肇事無法修複的廢車上的可用零件,以供其他的汽車使用,他們還兼營地下行業,那就是将偷來的髒車,改頭換面,利用舊車的牌照出售。
跛龍的這十幾名手下都有技術,也都是亡命之徒,他們的收入很好,不必出去争地盤打架拼命混飯,但他們的那間修理廠也是十分嚴密,輕易不容人去窺探。
連當地的警方對這塊地方都十分頭痛,沒事懶得前去一查,實在有大案子要查時,都是大批人馬,浩浩蕩蕩地前去,而且也沒查出有什麼毛病。
西門雪之所以知道跛龍跟大小姐有關,是有一次他到一處海邊跟大小姐接洽時,看見跛龍帶了幾個手下在美人魚号船上修船。
跛龍是修汽車的,修船不是他的拿手,為什麼會要他去修船呢?顯然他們是有特别關系的。
駱希真對這個跛龍很感興趣,問得很詳細,最主要的是跛龍的那間修車廠座落在海邊,從海上過去,用遊艇載個人十分方便。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去探一探,就算找不到卓平,他也要拔掉一些金大小姐的爪牙。
他曾經一個人,開車到遙遠的山頭,用望遠鏡對那間修車廠仔細觀察過,愈看愈可疑。
廠房處經常有十來個人栖留,他們都沒有在工作,倒是不斷有人在廠房四周巡邏,尤其是在一部吊高機上,有一個人坐在上面了望着。
駱希真足足觀察了四小時,他發現吊高機上始終沒斷人,有時開動一下吊鬥,卻隻是象征性地動一動而沒有實際作業,他們似乎在看守着什麼。
所以,到了晚上,他決心前去探一探。
這天晚上的天候也很理想,月黑風高,是個适合于行動的好日子。
駱希真為了怕驚動人,特地穿了黑衣服,約了李志強,帶了四名身手過得去的武館助教,因為跛龍的那批人都是玩兒命的,他不敢掉以輕心。
他一個人首先行動,利用夜色的掩護,步行了約有兩千公尺,慢慢地掩近了修車廠,廠房四周不但裝上了鐵絲網,而且還有滋滋的聲音,那是通了電流的,一間在荒郊的修車廠,需要如此戒備森嚴嗎?
□□□□□□□□廠房在正中間,蓋得很高,燈火通亮,還有兩三名漢子不住地由窗口處向外張望着。
駱希真看見他們的腰間鼓了起來,分明都帶着槍,而且守在門口的那兩個人,則是公然地持着長管散彈獵槍,這幾乎像是個軍事重地了。
他正在考慮着如何接近時,卻有人幫了忙,那是一輛汽車,由老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