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心。
”
駱希真笑道:“這是英國佬攪出來的,他們還流行封建的爵士制度,故意用一個貴族的頭銜,把有錢人一網打盡,網羅進去,要混到一個爵位,不知要作多少奉獻,混來的那個頭銜卻不值半分錢。
”
“誰說不值錢,爵士自然而然地可以進入到上流社會,有地位,受人尊敬,财大的未必氣粗,一些暴發戶們就怕受人蔑視,隻要能買到尊敬,花再多的錢也不在乎。
”
駱希真一笑道:“那又何必費事,我若有錢,幹脆買下一個小國家,自己當國王,不是立刻就有地位了!”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餐廳中進來了一個人,一個女郎,身着天藍色的晚禮眼,明眉皓齒,儀态萬方,立刻搶盡了所有的光輝,因為那個女郎實在太美了,一頭金發,輪廓有如希臘的女神。
羅拔忙低聲道:“金氏王國的女王來了,這就是金天妮,今晚到得早了一點!”
舞台前最好的一張桌子是為她所保留的,駱希真是見過她的,卻不禁也有目眩神搖之感,他以前見過她是在美人魚号遊艇上,那時隻穿着泳裝,隻覺得她美妙動人而已,今晚在燈光之下穿着晚禮服,使她高貴有如女王,君臨天下的女王。
陪伴她進來的有四名男士,兩個青年的,兩個中年人,都是衣冠楚楚,-他們似乎對她都十分恭敬,等她坐下了才開始就坐,但隻有兩個中年人而已,兩名年青人站在一邊靠牆的地方,一望而知是所謂保镖之流。
樂隊開始奏樂,歌星也開始表演唱歌,也有人開始婆娑起舞,但是金天妮卻并沒有跳舞,她隻是啜飲着軒尼斯ETRA這是一種很名貴的白蘭地。
金天妮的酒量頗豪,頻頻舉杯,那兩個中年人陪着她喝,兩支曲子唱完,她已經喝了四五杯,兩個中年人也陪了四五杯,似乎已有不勝酒力之感,第二瓶開上來時,侍者為他們注滿杯子,他們似乎已經相當勉強,卻又不敢不奉陪。
駱希真道:“那兩個中年人是誰?”
“聽說是新聘來的總工程師和副總工程師,連續三個周末都是他們陪她來渡假,這是件苦差事,因為他們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被擡出去的。
”
“金天妮的酒量很大嗎?”
“很大,她一個人曾經獨飲了三瓶,而且還毫無醉意。
”
駱希真忽然道:“我去請她跳支舞去。
”
羅拔楊連忙道:“大師兄,最好不要,那兩個保镖會揍人的,以前有人試過。
”
駱希真一笑道:“要揍我還沒有那麼容易。
”
剛好又換了位男歌星,唱的是抒情歌曲,聲音很有磁性,唱得很有感情。
駱希真走了過去,很有禮貌地一鞠躬:“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那兩個保镖立刻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道:
“走開點,朋友,金小姐從不跟陌生人跳舞。
”
駱希真卻微微一笑道:“我姓駱,駱希真,跟金小姐雖是初會,卻不是陌生人,她認識我的。
”
金天妮微微一震,随即笑了道:
“這個名字倒不陌生,不過要請我跳舞也有條件的,你必須通過兩項測試。
”
“什麼測試。
”
“第一必須要先喝下兩瓶EXTRA!”
“邀美人共舞前,能先飲美酒,這是享受,不能算是測試,我樂于接受。
”
旁邊就有剛開好的一瓶,駱希真抓起瓶子來,骨都地灌下了一瓶,要打開第二瓶時,金天妮笑道:
“駱先生,這裡的酒是一萬元一瓶,你喝下兩瓶,算是我的招待,假如你又吐了出來,這兩瓶酒就要你自己付帳。
”
駱希真十分有信心地道:“可以,為求與美人一舞,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
侍者打開了另外的一瓶,駱希真又是一口氣灌了下去,居然面不改色,這種豪飲立刻引起了全場的注意,那位表演的歌星在唱完一條歌時,已自動停止了,使水銀燈可以打到這邊來。
駱希真的第二瓶酒是在衆所矚目下喝掉的,因此,立刻就有一片熱烈的掌聲。
金天妮的眼中也發了光,笑着道:
“我還沒遇見過如此豪量的男人。
”
“那是金小姐的朋友太斯文了,在我的那些朋友中,我的酒量雖非最差的,卻也不是最好的。
”
“駱先生,這隻是第一道測試,還有第二道呢!”
“第二道是什麼?”
“是要得到我那兩個保镖的允許,他們是很頑固的人,很難說得通,最好的辦法是叫他們出去休息一下。
”
駱希真笑道:“小姐為什麼不幹脆說要打一架呢?”
“這是個很高級的場合,打架是很粗俗的舉動,那是不允許的,但是大家都很歡迎競技。
”
“那有差别嗎?”
“自然有的,競技是藝術的表演。
”
“很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