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位好手,你是否有興趣指點一番。
”
“改天吧!今夜我隻想請一位美麗的女郎跳舞。
”
“對!對!你通過了測試,我們跳舞吧!”
□□□□□□□□樂聲幽雅,歌聲動人,駱希真擁着金天妮在池中起舞,金天妮的舞姿幽雅,但她的舞步卻顯得有點生澀,可見她平時是不大跳舞的。
但駱希真的舞技卻十分高明,帶得非常好,剛開始,還有點錯拍,很快地,他們就進入了情況,與音樂混成了一體。
金天妮閉着眼,把頭微微地倚在駱希真的肩膀上,沉醉在無限的享受中。
駱希真幾次想開口。
終于不忍心打破那美好的氣氛而忍住了。
直到一曲終了,那位歌星在掌聲中退到台後,金天妮才依依不舍地挽着駱希真回到座上,金天妮笑道:
“駱先生,你還能喝兩杯嗎?”
駱希真道:“當然能,我喝過最多的一次是半打XO,也都沒醉,現在我還毫無酒意。
”
金天妮眼中射出了光彩,興奮地道:
“那我們就痛快地喝幾杯,跳跳舞,我很難遇上你這麼高明的伴侶,這個邀請很冒昧嗎?”
“那裡,這是我的光榮,不過我還有個同伴在另外的桌上,我應該先去跟他打聲招呼。
”
金天妮看看笑道:“你的同伴能喝酒嗎?”
“他也能喝一點,不過他是個很有節制的人,從來也不肯過量,所以我們也不必邀請他同桌了。
”
“那好,叫這兩位先生過去陪你的同伴吧,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
她似乎有着獨斷獨行的習慣,沒有征求那兩個中年人的同意,就叫羅拔楊過來,把他們領到李志強的桌上去了。
駱希真自然不反對,尤其是聽說這兩個人是工程師,那一定是負責島上的建設的,駱希真希望能對這方面多一點了解。
但他自己對建築是外行,李志強比他内行一點,正好讓他們去談談。
那兩個中年人似乎求之不得,欣然而去,因為這是一個避免喝酒的機會,他們實在怕陪金天妮喝酒。
金天妮倒滿了杯子,一口一杯,連盡了三杯,駱希真也陪了三杯,見她又要倒第四杯,才道:
“我們慢慢喝吧,這種好酒要慢慢地品嘗才能領略其佳境的。
”
“我想嘗一次醉的滋味。
”
“金小姐你沒有醉過嗎?”
“沒有,從來也沒有醉過。
”
“那還是不要嘗的好,喝酒雖是一種享受,但是醉了卻全無情趣,又嘔又吐,人事不知,醒來頭痛欲裂。
”
“嘔吐或許難免,但頭痛卻不會,我的神經比一般人堅強得多。
”
“這與神經堅強與否無關,頭痛是受酒精的刺激。
”
“我不會頭痛,我從小到大,從沒有生過病,頭痛、肚子痛,什麼病都沒有過。
”
“那你實在很難得,不過酒醉還是不好,會使人神智失去控制,說出些不該說的話,做出些不該做的事。
”
金天妮笑了起來道:
“你應該設法灌醉我才對,你不是很想從我口中挖出秘密嗎?”
“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嗎?”
“很多,多得吓死人,假如我身上的秘密完全揭露開,立刻會引起舉世大亂,華爾街的股市大跌,香港的證券市場立刻關閉。
”
她像是在開玩笑,駱希真也開玩笑地道:
“這是我可以想像的,一個像你這麼重要的人,還是經常保持清醒的好,我實在不敢灌醉你。
”
金天妮歎了口氣:“我的确有那麼重要,但是你不會相信的。
”
駱希真笑了一笑,他當然不會相信,可是他也沒有懷疑,因為他知道金天妮是金氏企業的幕後主持人,金氏企業是最近幾年突起的一個商業機構,生意做得很大,但還不足以影向到世界的經濟。
不過駱希真更知道金天妮是一個大财團的代表。
他的女朋友千代美子是國際警探的幹員,曾經告訴他一些最内幕的消息。
國際警探隐約地發現,世界上出現了一些神秘的财團,這些财團的組成十分機密,沒人知道它的實際成員,也沒人知道它有多少财富以及有多少勢力。
他們以龐大的财富,支持着許多野心的政客以及許多陰謀家,獨栽者,為整個世界制造動蕩與不安。
金天妮如果不是誇張,她必然是這些神秘财團的一份子。
金天妮大概是真的怕喝醉了洩密,放棄了謀求一醉的打算,不再大口地喝酒,隻是淺斟低酌,但她的舞興卻很高,幾乎不放過任何一支曲子,尤其是探戈,興趣更濃,居然吩咐樂隊連奏了六支探戈舞曲。
她在這家俱樂部内,似乎具有絕對的權威,她的吩咐就是命令,雖然超出了一般的習慣,但是沒人敢不遵。
駱希真的探戈跳得非常好,在香港舉行的業餘花式交際舞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