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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犯戒弟子相殘殺,巧連環張大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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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改變,對他來說會有什麼影響?是否适合他的性格?他卻沒有考慮到。

    據說,成功會令人變得疏忽自大,當然,也要看是什麼人,一個習慣了成功的人,成功對他來說已失去刺激,已引不起太多的興趣,可能一笑置之,若無其事。

    張大不知是否那種人,但表面看來,這一次的成功顯然令他很興奮,甚至于改變原則。

    這個人的原則是不是适合改變? 巷子裡沒有陽光,張大喜歡這種地方,他讨厭陽光,與生俱來,所以他的皮膚那麼白,一些血色也沒有。

    據說陽光是正義與光明的象征。

    做壞事的人都不喜歡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張大比起那些人更讨厭,若是他得到傳說中那種射月的弓箭,他一定會毫不猶疑地将這唯一的太陽射下來。

     轉了一個彎再轉一個彎,迎面走來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随便在哪裡也能夠看見,一身黑衣已洗得發白,背着一個同樣質地的包袱,目光呆滞,那種神态就像是已厭倦了生命,什麼都再也提不起興趣,與現在的張大,更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也就像被張大的豪氣壓住了,偏身讓張大走過,才再往前走,張大沒有留意這個人,也沒有感覺什麼不妥,這個人實在太普通了。

    得志的人也的确不多,雖然很多人都很樂觀,但未至悲觀隻是活膩了的人更多,張大也看膩了,這個人的外表也實在沒有任何值得留意的地方! 這也是這個人成功的地方,一個普通人要裝成一個一流的殺手固然不容易,一個一流的殺手要裝成一個普通人卻更加困難,這個人竟然完全做到,甚至連張大目光這麼銳利的人也竟然一無所覺。

    他們同是風神門下,雖然素未謀面,但總該也有迹可循,尤其那麼接近,這個人卻就是沒有,在掩飾身份方面,絕無疑問已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張大給他的又是什麼感覺?從他的表面也瞧不出來,一種表情,繼續往外走。

    一直到張大轉過彎角,他的眼睛才有了變化,由呆滞而變得靈活,銳利,逐漸眯起來,眯成一條縫,就像是兩柄薄刀,目光卻變得比刀光還要森冷鋒利。

    驿道上斬殺江順的就是這個人! 當然他卻沒有掩飾,飛騎斬殺江順之後,目光才變得呆滞,那是因為他沒有将江順放在眼内,自信就是迎面而來,也可以将江順瞬息斬殺于刀下。

    裝成一個普通人在他來說也是一件很費神的事情,沒有這種必要,他很少這樣做!雖然他平日怎樣看來也隻像個普通人,那也隻是給普通人的感覺,要瞞過高手的眼睛,還要花些心思! 可是在離開墓地之後,他便一直是在裝,隻有睡覺的時候例外。

    他沒有見過另外六個殺手的真面目,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子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會裝成怎樣,隻知道由離開墓地開始他便随時可能會遭受襲擊,除非他裝的完全不像一個殺手。

    這片刻他卻是裝的最像,也最費神,因為他已經完全肯定張大就是那六個殺手之一! 他的手随即解開了那個包袱,動作之迅速,絕不在龍五那樣的暗器高手之下! 那個包袱的結構也有異一般,看似解開來很麻煩,可是要解開來的時候絕不麻煩。

    包袱内是一柄刀,藏在一個紫鲨皮鞘内,表面看來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就像他的人。

     張大轉過彎,很快又轉第二個彎,突然一怔,在他的前面是一堵牆。

    這條是死巷,可是方才那個人,怎會由這裡走出來的。

     他心念一轉,身後破空聲暴響,巷子狹窄,一聽這破空聲,他便知道連拔起身子也來不及,隻有硬接,雙手那刹那仿佛大了一些。

    他練得是密宗大手印,運起功來一雙手堅如鐵石,也自信接得下任何暗器。

     來的不是暗器,他的一雙手隻是堅如鐵石,并非真的與鐵石一樣堅硬。

    他的左手立即抄住了襲來那柄刀,也立即母食指之間斷開。

    刀雖然一樣可以當做暗器,但是兵器如無十分把握,就不會擲出來,而且擲出來也不會有變化,所以張大才會去接,那刹那他亦已瞥見那柄刀,立即便知道自己判斷錯了,錯的很厲害。

     刀柄相連着鍊子,雖然擲出,可以收回,而也就因為有鍊子相連着,仍然有變化。

    張大的左手抄上同時,刀鋒亦一轉,他的反應雖然快。

    還是給削斷了,四指與大半手掌随刀飛去,鮮血在内力催迫下,箭也似噴射。

    痛澈心脾,最令張大痛心的卻是這隻左手非獨他身體的一部分,還是他的兵器,苦練了十多年才練到這樣,竟然就這樣斷去,他當然立即肯定那襲擊他的人就是風神門下六個殺手之一,也沒有多想,身形箭射,未斷的右手刀一樣插進前面的牆壁,硬硬的抓出了一塊磚來,鍊子刀追斬而至,張大磚塊擲出,正中刀上,磚塊粉碎,那柄刀亦被震得揚起來,不過三四尺距離,實在險的很。

    張大再探手,又抓住了另一塊,再擲出。

    鍊子一抖,刀又斬下,張大擲出的那塊磚正好擲在刀上,再将刀震飛。

     磚塊雖然沒有刀的堅實,但在張大的手上擲出,無疑鐵石一樣,震開了追斬的第一刀,要震開第二刀便容易得多。

    說險那實在險得很,若非張大的手那麼堅硬,一下能夠插進牆壁中,将磚石抓出來,即時擲出,就是不死于追刺的第一刀之下,隻怕也得身受重傷,那個人沒有再出擊,鍊子一抖,刀回到手上。

     張大身旁有用不盡的磚塊,以鍊子操刀,他知道絕難再斬在張大身上,隻有用手操刀才能夠發揮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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