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聯邦調查局。”接線員說。
“請聯邦調查局特工迦得接一下電話。”我緊緊地抓着話筒,手指都疼了。
早上九點鐘,陽光照耀在一個偏僻的湖面上,湖的四周被長着松樹的高矮不一的懸崖包圍着。岩石都是灰黑色,可知黑山得名的由來。我是黎明前到這個地區的,但我注意到地圖上标明這裡是荒涼的不毛之地。我認為派蒂停下來的時候應該比他原計劃的要早些,準備白天就停下來歇了。
湖光山色對我來說都是多餘的。休息區的事發生後,我覺得自己似乎跌進了輪番變換的現實中。
“迦得探員出城執行公務去了。”
我撿起一塊石頭。挫折感使我把它扔進了湖裡。
“我能知道您是誰嗎?”那個女人問道。
“布雷德·丹甯。我——”
“迦得探員交代過你将會和他聯系。他說他和佩尼先生談過您感興趣的那個問題,然後,如果你要詢問一下——”
我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