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以前,雷蒙德·法拉第醫生,我想找到他的一個親戚。”回到車裡,我就開始打起電話來。電話簿上隻有兩個法拉第。這是第二個。
“我丈夫是他的兒子。”一個充滿疑慮的女人的聲音,“弗蘭克現在上班去了。你找他的父親有什麼事嗎?”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和我弟弟小的時候,法拉第醫生是我們的牙醫。我想要我弟弟的牙齒的X光片,這對證明他的身份很重要。”
“你的弟弟死了?”
“是的。”
“真對不起。”
“如果你能告訴我記錄在哪兒會對我非常有幫助。”
“他的病人在選擇了新牙醫時就拿走了他們的記錄。”
“而那些有一段時間沒去看病的病人的記錄呢?我和我弟弟好多年以前就沒去法拉第醫生那裡看病了。”
“難道你們的父母沒把你們的記錄拿給你們的新醫生嗎?”
“沒有。”我痛苦地記得,我的父親死于車禍後,他的保險中止了,我的母親沒有能力負擔帶我去看牙醫的費用了。
那個女人呼出了一口氣,似乎有什麼事讓她感到很煩。“我不知道我的丈夫怎麼處理那些舊記錄的。你必須得等他從辦公室回家以後再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