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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兩個女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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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搶劫東和自營公司,羽山到手了三千多萬日元,對他來說,這是件非常漂亮的事,然而還更幸運的是,這批紙币不是新币,号碼沒有相連,什麼時候拿出去使用也不會擔心被發現蹤迹。

     因是舊币,使用不用拿到香港或瑞士換成美元,再用美元換成日元來用,可以少很多麻煩。

     搶劫東和自營公司送款車以後,羽山住進了駒場公寓的小屋,白天就出去玩台球。

    他并沒想用台球來賺錢,伹一切都那麼順利,他每天競還可以赢上個二、三千日元,赢的錢可以用來作為他平時生活來源的理由。

    晚上他就回到下馬的房子,換好衣服出去玩。

     過了一星期,報紙、電視、廣播才把東和自營公司送款車被搶一事公諸于世,其後一星期的周刊雜志又報道了這件事。

    過了不久,東和自營公司送款車被搶這件事就在人們的記憶中淡忘了。

     有了三千萬日元,存在銀行吃利息,一輩子生活也不用愁了,但渴望複仇的羽山絕不是這樣容易滿足的人。

     事件基本平息以後,第二年二月的一個星期五,羽山穿着漂亮的西裝來到了京王線明大前火車站開往新宿的候車大廳,叼着香煙,若無其事地看着升降樓梯。

     已經九點多鐘,羽山已讓過了好幾輛電車,在讓過的第十輛電車時,從升降梯上來了一個年青女人。

     這個年青女人就是田城洋子家的女傭人中野信代,她穿着降落傘式的裙子,腿顯得健壯而漂亮,腳上穿着高跟鞋,還是最初在洋子家見到的一樣,穿戴倒還齊整,就是臉上沒洗幹淨,塗着的眼影膏和口紅象要掉下來似的。

     羽山展開報紙遮住了自己的臉。

    信代每星期五休息已得到證實。

    信代通常是在休息日先去新宿和池袋兩處玩夠之後,便回到埼玉縣浦和娘家過夜,第二天早晨再乘頭班車趕回田城家。

     直達新宿的特快電車滑了過來,信代上了車,羽山也跟了上去,但沒在同一個車箱。

    因為這趟車直達新宿,不到新宿是不會停車的,所以不用擔心信代在中途下車,還可避免在同一車廂引起她的注意。

     五分鐘不到,就到了新宿站,羽山戴着太陽鏡在剪票口跟上了信代。

     信代首先去逛車站上面的百貨公司,熱情很高地轉了服裝櫃、鞋櫃、裝飾品櫃以及化妝品櫃等,但最後隻買了廉價的浮雕貝殼和别針。

     一點多鐘,信代又去了新宿中心的百貨商店,但沒買東西,然後去三越食堂吃了中華快餐。

     吃完飯以後,信代到了歌午使町的小電影院,在那裡她怯怯地東張西望一陣以後,買了電影票。

    這家電影院是專門上映色情電影的,單是看招牌上寫的片名就知道有露骨的愛欲場面。

     信代進去一會兒後,羽山也跟了進去,隻見走廊裡滿是桔皮和煙頭,還聚集着一些小流氓。

     羽山坐在位置上,摘下了太陽鏡,銀幕上一對很髒的男女正摟抱在一起,但觀衆席上位置空着很多。

     信代的座位馬上就找到了,她和兩、三個中年婦女坐在一起,好象有意提防着癡心漢的騷擾似的。

     羽山坐在信代的斜後方,在若明若暗的光線下,信代貪婪地盯着銀幕,看得出來她對性很感興趣。

     羽山正在想辦法如何接近信代時,發現在牆壁邊站着一個中年男人,好象正在物色獵獲物,不一會兒,這家夥就坐到了信代的旁邊,一副饞言欲滴的醜樣子,兩手插在深深的褲袋裡,也許褲袋底是有意弄破了的,可以看出,他還沒有穿内褲。

     中年男人偷偷地看了信代幾眼,終于将手向信代的腰上伸去。

     羽山冷笑着,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好象機會來了。

     信代想把中年男人的手推開,但眼睛始終沒離開銀幕,看她眼皮潮紅的樣子,對男人的舉動好象并沒在意。

     中年男人見有機可乘,便捉住了信代的手,信代看上去是想把手抽回來,但她的本意如何不知道。

     這時,中年男人伸在深深的褲袋中的左手動了起來,接着又把手拿出來,把信代的手拉向自已的兩腿之間。

     這使信代輕輕地驚叫了一聲,她瞪着憤怒和恐怖的眼睛盯着中年男人,猛的把手抽了回去,想站起來離去。

     這時羽山戴上太陽鏡,上前一把抓住中年男人腦後的頭發,将他提起向後面掰過來。

    中年男人兩腿之間的東西由于還沒有得到滿足,滑稽地立着。

     信代見狀又驚叫起來,旁邊的婆娘們喝起了倒彩,場内燈光亮了,經理和保镖奔了過來。

     “送到警署去!” 羽山盯着癡漢說。

    其他觀衆看着癡漢還沒蔫下去的東西俊笑了起來。

    信代臉上變得通紅,離開位置想走。

     “請等一下,姑娘。

    你作為受害人,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情況。

    ”羽山向信代說道。

     “不過……” 信代好象要哭了似的,顯得驚慌失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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