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你真心愛我,證據是什麼呢,除非你……,要不然,夫人就會回來羅嗦。
”
信代迅速解下了胸罩,迫不及待地倒向了羽山。
象她這種頭腦簡單的女人是經不住引誘的。
“到你房間去吧……”
羽山站了起來,信代也慌忙地抓起毛衣和乳罩站了起來。
信代的房間是靠近廚房的三個榻榻米大的小房間,房内擺着一台舊電視機和一張小桌子。
桌子上盡放着一些電影畫報和歌舞雜志。
連鋪蓋的壁櫥的地方也放滿了黃色雜志。
欲火已經燃燒起來的信代象一隻發情的母羊主動撲向羽山,羽山耳邊響起了一陣夢呓般的喃喃蜜語。
三十分鐘後,羽山離開了仍處在輕度昏迷中的信代,走進浴室沖了個淋浴。
淋在皮膚上象火傷般灼痛的熱水和冰涼的冷水混織在一起使羽山已精疲力盡的身體繃得更緊了,他心裡感覺到一種強壯男人的驕傲。
羽山穿上了衣服,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把門口放的鞋拿進來放到了廚房的水泥地上,又把會客室的杯子也收好了。
然後,開始檢査起各個房間來了。
洋子的房間牆壁相當厚,同會客室一樣,擺滿了飾金的器具。
連雙人床也是仿法國王朝時代的模樣做成的,看上去相當的豪華。
紋帳從床蓋一直垂到床腳,地上鋪着貨真價實的波斯絨毯,連壁也是真正的古代斯堪的納維亞的産品。
看到這些東西,羽山心裡不禁又強烈地湧起對殺死了自已哥哥卻仍過着這麼窮奢極欲生活的洋子的憤怒。
特别是一想到洋子曾住在這卧室裡如何縱情淫蕩,羽山就恨不得能立刻殺了她,不!即使這樣,也仍難以解去他心靈深處的仇恨!
在化妝台的抽屜裡面,除了放了些避孕器和避孕藥以外,還放了各種增強愛撫快感的器具,西服櫃裡面還挂着三件貂皮大衣和一些高檔服裝。
找了很久,還是沒找到金庫在哪裡。
在壁挂和鑲在牆壁上的畫的背面也沒找到。
羽山又向日本式的起居室走去。
在這間房間仍燃着暧爐,也許洋子和田城健作曾在這兒幹過無數次杯吧。
書房好象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使用了,一走進去迎面撲來一股發黴的氣味。
羽山他哥哥就是在這房子裡斷氣的,書架上還擺着一些公共關系的書。
金庫也不在書房裡,羽山想可能還是在卧室裡吧,于是他又回到了卧室,再一次檢査起卧室來。
金庫終于被找到了,原來,在壁闆的内面。
可見當羽山的手指一接觸到那兒的壁闆時,壁闆便立即變了點顔色,這一下就引起了羽山的注意。
羽山把壁扳往旁邊挪了一挪,金庫的門和撥号盤的鎖就出現在眼前了,羽山憑直覺試着撥了好幾次撥号盤,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金庫的鎖。
有一種人卻有這種高超技藝,他們能憑耳朵聽出齒輪的晌聲而加以分辨,競能夠對上撥号盤的号碼,分毫不差。
不幸的是,羽山至今也沒能掌握這門技巧。
沒辦法,羽山隻好把壁闆又推回到原來的地方,他剛一回到走廊,就碰上了穿着晨衣的信代。
“你幹什麼去了?”信代問道。
“沒什麼,肚子餓了想去找點東西吃。
”羽山答道。
信代用一種挑逗的目光看着羽山,羽山就順勢抱住了她。
“再抱緊點嘛。
”信代撒嬌道,“待會看我給你弄什麼好吃的。
”
信代滿心歡喜地進廚房去了。
羽山又一次叮囑她說:“洋子回來後,你可千萬别對她說我來了這兒,以免驚動了她。
”
交代完後,他回到了信代的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深深地吸煙。
不一會兒,從廚房中就漂出了陣陣香氣,羽山就在這香氣中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還是信代的喊聲驚醒了他。
他站起來走進廚房,見裡面擺着一張小桌,上面放着鹹肉、香腸之類的東西。
“真香啊,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夫人的。
”
羽山一邊對信代說着好聽的話,一邊把桌上的東西吃了個精光。
信代坐在桌子的對面,用手托住腮幫,愛憐地看着羽山那付狼吞虎咽的樣子。
吃完桌上的東西後,羽山又喝幹了一大杯桔子汁。
然後悠然地點上了一支煙,吐起煙圈來。
信代在一旁癡癡地說:“我想每天晚上我們都象現在這樣就好啦,什麼時候才能天天這樣呢?”
“隻要你照我說的做,以後我們就會象現在這樣。
”羽山說道。
正在這時,突然隐約聽到門外響起了停車的聲音,羽山條件反射地看了下表,時針正走向九點。
接着門鈴也響起來了。
“夫人回來啦,一定是……”
信代臉上又露出了膽怯的表情。
“好啦,你出去開門,我埋伏在她卧室裡。
要讓她供出罪狀還有好多呢。
”
羽山把煙捏滅了。
信代穿了件晨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羽絨的外衣出去給洋子開門,羽山趁勢潛人了洋子的卧室。
他搬了一張掎子靠近門邊坐着,然後把耳朵貼到門上。
過了一會兒,聽見從起居室裡傳來了洋子的問話聲。
“有誰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