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聰明,就算紅眉教真的死灰愎燃,。
你當教主才最合理。
”
東方木道:“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像師父那樣,在中原武林樹立強大的勢力,别讓人以為紅眉教真的一蹶不振!”
王常笑道:“紅眉教高手如雲之際,尚且給坐龍山館打得落花流水!”
東方木道:“正是此仇此恨,永記心頭,咱們一定要報仇!”
王常笑冷冷一笑:“憑什麼?就憑你和我這兩塊材料?”
東方木道:“不,我們可以利用上官寶樓,引他入教,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之後,才出來收拾殘局。
”
王常笑道:“你真的很聰明,可惜我這個師兄對你的計劃,毫無興趣。
”
東方木歎了口氣:“我早知道你不會答允,唉,闖蕩江湖和享福兩件事情相比,的确是相差太遠了。
”
王常笑淡淡一笑,說道:“師弟,再見了。
”
東方木卻說:“師兄,你錯了。
”
王常笑道:“錯在哪裡?”
東方木道:“從你走進丁家飯鋪的時候開始,你就己錯了。
”
王常笑道:“我不懂。
”
東方木道:“因為我奉了上官幫主之命,要在這裡殺了你。
”
王常笑臉色一變道:“阿木,你果然包藏禍心!”
東方木道:“重振紅眉教的威風,當然是絕不可能的,而你這十年來,也并非隻是在享福,若不是你暗中攪鬼,布大手又怎有力量在開封府創立好漢分堂?”
王常笑瞳孔收縮,目光忽然變得一片肅殺道:“師弟,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
東方木道:“是你逼我們來對付你的。
”
王常笑道:“你能殺得了我嗎?”
東方木道:“不妨一試。
”
王常笑卻沒理睬他,向大門外走了出去。
大門外卻忽然出現了九個人。
八個白衣人站着。
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一個黑衫老者,四平八穩地坐在一張梨木大椅上。
王常笑笑了。
他笑眯眯的盯着這個黑衫老者,道:“想不到太行神魔也在本鎮出現,真是熱鬧極了。
”
黑衫老者也笑了笑,但那是皮笑肉不笑:“小王,阿木常常在老夫面前提起你,聽說你的劍很快很利。
”
王常笑笑道:“雕蟲小技,不值方家一哂。
”
黑衫老者道:“老夫今天有點手癢,想向你讨教幾招。
”
王常笑眉頭一皺:“能不奉陪嗎?”
“當然可以,隻要你陪陪阿木,跟他一樣那就成了。
”
“怎麼陪他?”
“他少了一隻手,但你卻還有兩隻,大家是師兄弟,未免太不公平了。
”
王常笑呵呵一笑:“這麼說來,他若丢掉了腦袋,我可也要身首異處了?”
黑衫老者淡淡道:“你是師兄,陪陪師弟卻又何妨?”
王常笑盯着這老者:“你真是一個好混帳的老王八!”
黑衫老者臉色悠變,突然大喝道:“你的劍在哪裡?”
王常笑搖了搖頭:“我已十年沒有用劍。
”
黑衫老者道:“那麼,”老夫也不用武器,看掌!”
上常笑淡然一笑,揮掌相迎。
内掌相交,轟隆一聲猝響。
王常笑神色自若,黑衫老者卻臉色大變,向後倒退開去。
“你……你……是誰?”
“王常笑!”
“不!你不是王常笑,絕不會是王常笑……”黑衫老者顯然已吃了大虧。
”
王常笑淡淡道:“我不是王常笑,誰是王常笑?”
黑衫老者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他喘着氣,道:“王常笑絕對沒有這樣深厚的内力,你……你是誰?”
王常笑然悠一笑,道:“你曾于王常笑交手?”
黑衫老者搖搖頭:“沒有。
”
王常笑道:“既然沒有交過手,又怎知王常笑的内力修為深淺?”
黑衫老者呆住,作聲不得。
王常笑突然面色一寒,道:“太行神魔,你一直都小視了王某,你以為東方木武功平常,他的師兄也不會厲害到什麼地方去!”
黑衫老者心頭一凜。
王常笑沒有說錯。
他的确是王常笑,但這位太行神魔卻一直低估了對方。
直到吃了大虧之後,他卻以為對方根本就不是東方木的師兄王常笑!
五
太行神魔來勢洶洶,但隻是跟王常笑拼了一掌,就狼狽地離去。
但那八個白衣,卻仍站在王常笑的面前。
王常笑環視了他們一跟:“你們不是太行神魔的弟子?”
八個白衣人沒有人開口。
但他們的腳步卻在移動。
等到他們每個人向前踏出八步之後,王常笑已被包圍着。
王常笑又是一聲大笑,揮掌攻向其中一個。
這人也以掌還擊,兩掌相交,王常笑大占上風。
但其餘七人,卻同時亮出武器,襲擊王常笑。
那總共是兩柄刀,三條軟鞭,一支劍判官筆和一對鋼環!
三條軟鞭有如毒蛇般纏向王常笑。
王常笑一掌逼開那人,身形急轉,閃過軟鞭,但一支判官筆卻己直向他眉宇間插了過來。
王常笑冷笑,右手食指急劃,一縷勁銳指鳳,掃向那人喉結穴上。
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