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這樣濃包,做了的事也不敢承認,哈哈……”
謝金印橫劍不語,隻是希望趙子原他們此際逃出火箭火炮的圍困,然後完好無恙的脫圍而出。
武嘯秋冷笑道:
“你橫劍攔住咱們,用意不外阻延追兵,想那趙芷蘭雖是喬如山的下水貨,但卻生得天姿國色,謝金印我看你就認了吧!”
這話說的極其難聽,謝金印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長劍一震,霸道無比的向武嘯秋攻了過去。
武嘯秋雙手還是十二成功力封了出去,豈料謝金印這一劍乃是在羞憤和屈辱的情形之下出手,究竟用了多少力道,隻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武嘯秋掌勢剛出立覺情形不對,趕緊将雙手一撤,飛身向後退去。
摩雲手橫身一攔道:
“謝金印,今日容不得你撒野!”
謝金印怒道:
“某家今日非宰了你們兩人不可,以報昔年翠湖之仇!”
劍子再起,一連數劍攻了過去。
摩雲手哼道:
“難道本帥還怕了你不成?”
大斧一揮,迎着謝金印的劍式反攻而出。
武嘯秋大喝一聲,輪動雙掌加入戰圈,三人一上手都是極厲害的殺着,刹時劍氣斧光漫天而起,再加上武嘯秋那雙力能碎山裂石的掌勁,當真是一場難得一睹的惡鬥。
謝金印鬥得正緊,忽聽一人冷冷說道:
“姓謝的,你為什麼還不走?”
聲音冰冷,但說出的話卻極是清晰,顯見有人用“傳音入密”對謝金印說話,在此時此地,除了太乙爵之外,謝金印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謝金印怔了一怔,便也用“傳音入密”回答道:
“彼等俱是某家生死大敵,某家怎能罷手一走?”
太乙爵冷聲道:
“今夜這裡實是一大陷阱,你如不走,遲則恐來不及了!”
謝金印驚道:“什麼陷阱?”太乙爵道:
“他們在外面埋伏火箭火炮,在此地則埋置了炸藥,隻待時機一至,他們便抽身後退,然後引發炸藥,就是大羅金仙再世,也無法逃得出去!”
謝金印臉色一變,道:
“有這等事?”
太乙爵冷冷的道:
“難道本爵還會騙你不成?”
說此一頓複道:
“子原雖已挾着其母飛身而出,但是本爵卻十分擔心他們安全,你身為人父,焉有袖手旁觀之理?”
謝金印隻覺心頭一沉,半晌說不出話來。
要知太乙爵是何許人物?不但武功出類拔萃,而差不多的人都知他是大周王爺,周朝氣數短,雖已敗亡在大明朝手下,然太乙爵那高貴身份卻從不曾因此而失去,像他這等身份之人居然過問起别人家務事來,又焉能不令謝金印為之感動。
謝金印心頭大顫,一個失神,險些着了武嘯秋一掌,他連攻兩劍,挽回頹勢,極為恭謹的道:
“爵爺美意,某家感激不盡,但……”
太乙爵接口道:
“但什麼?”
謝金印遲疑了一會終于鼓足勇氣道:
“子原不肯認我又如之何?”
太乙爵道:
“子原純孝,你好言慰之,彼不會對你如何,問題倒在芷蘭那邊,你還得想個法子才好!”
太乙爵一生從不過問武林間閑事,這一次破例了。
謝金印一生從不感謝任何人,但他對太乙爵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尤其最後那句話,更給了他一個極大的啟示。
趙芷蘭是太昭堡主的女兒,太昭堡毀在自己手下,那麼眼下唯一可走之路便是把太昭堡恢複過來。
他這樣一想,心中登時大為激動,點點頭道:
“謝謝爵爺一言提醒,那麼某家先走了!”
摩雲手和武嘯秋見謝金印嘴唇動來動去,知道他在和太乙爵以“傳音入密”功夫說話,卻不知他在說些什麼?
摩雲手冷然道:
“你在搗什麼鬼?”
謝金印不理,奮然劈出兩劍,把摩雲手和武嘯秋迫退兩步,哼道:
“某家失陪了!”
武嘯秋大喝道:
“攔住他!”
話聲出口,謝金印身子已起,摩雲手嘿地叫了一聲,大斧脫手飛斬而出。
謝金印早已領教過摩雲手的飛斧神技,身形疾彈而起之際,心中早有防範,劍腕一沉,“當”然作聲,他非但毫未受影響,反而借那一震之力,身形更為加快的向前掠去!
武嘯秋呆了一呆,驚道:
“好狡猾的狐狸!”摩雲手搶前一步,把飛斧綽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