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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原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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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甄定遠确有此人,此人便是老夫昔年同門習藝的師弟,隻是在二十年前便已身死!” 謝金印道: “然則你冒充甄定遠時,那女娃子……” 司馬道元截道: “這是老夫秘密,你不配知道!” 謝金印咬咬牙道: “你為人陰險,尤其善于假作,在江湖上排難解紛,無所不用其力,實則任何卑鄙之事你都做得出來!” 司馬道元冷笑道: “彼此,彼此,實則你姓謝的一生唯錢是圖,隻要雪花花的銀子放在面前,便是要你去殺自家老子,你也幹!”謝金印微怒道:“司馬道無,你的屁放完了麼?” 司馬道元不甘示弱的道: “謝金印,你的屁放完了麼?” 謝金印向前走了兩步,仰首道: “今夜開始,江湖上隻知道甄定遠被人殺死,而不知道司馬道無二次又死在某家劍下,多麼可惜!”司馬道元哂道: “同樣的道理,假如老夫殺死了你,江湖上照樣不知職業劍手是被司馬道無所殺,可惜呀,可惜!” 謝金印哼道: “當心,某家要出劍了!” 司馬道元立刻拉開門戶,緩緩提起了長劍。

     在劍術上,他知道自己不是謝金印的對手,不過他腦中已有了一制勝之策,萬一不敵之時施出來,必能擾亂謝金印心神,隻要奮力一擊,必可奏功。

     “刷”地一聲,劍花飄飛而起,直向司馬道元灑了過來。

     司馬道元神色疑重的向右側橫跨三步,謝金印喝道:“哪裡逃!”身子微動,又已迫了過去。

    司馬道元厲喝道:“老夫為何要逃!” 聲随劍出,一道匹練銀虹疾劃而出,劍氣森森,直向謝金印的劍子絞去。

     謝金印低嘿一聲,道: “找死麼?” 反手一絞,招式後發先至,劍氣橫生,狠狠的向司馬道元壓了過去。

     司馬道元極力的守着門戶,回身遊走,當他轉了半個圈子之時,突然反身又是一劍揮了過去! 這種反手劍式當真妙到毫巅,不但快,而且攻敵之所必救,端的是一式攻守兼備的妙着。

     謝金印喝了聲: “好劍法!” 鬥然之間,他的攻勢已加快起來,第一劍甫出,第二劍跟着推上,第三劍第四劍亦是綿連而至,有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上! 司馬道元盡力守護,見招拆招,他全力厮拚,兩人瞬息拆了十五六招。

     謝金印鬥得性起,蓦然一聲大喝,劍氣陡增,宛如排空巨浪疾壓而至,威勢當真不同凡響! 司馬道元喝道: “好劍法!” 手腕疾振,已自施出一記淩厲的招式,封迎而上。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場中人影驟然一分! 司馬道元在謝金印大力搶攻之下,人被震退兩步,他長長籲了一口氣,準備再次應付謝金印。

     謝金印道: “十一招了,某家如讓你走過二十招,今夜便饒你一命!” 司馬道元道: “好說,好說!” 他心随念轉,當下故作四周張望,好像在等什麼人似的,謝金印哂然一笑,說道: “武嘯秋和摩雲手已不能趕來了,翠湖之戰已不能重演,你還瞧些什麼?” 司馬道元道:“老夫自在等人,你知道什麼?” 謝金印道:“你等誰?” 司馬道元大喝道: “何用多問!” 長劍一振,如山劍氣已推了過去。

     他不特故作神秘,順手對了一劍,還搶先出手,先給謝金印一個神秘印象。

     謝金印果然不察,順手對了一劍然後劍鋒一轉,身随劍走,身子鬥然騰空,劍花萬朵,威勢無比的淩空擊下。

     這一劍正是“震天三式”的殺着,萬點寒星之中,雪亮的劍刃隐隐罩向司馬道元胸前三大要穴司馬道元繞身疾走,可是當他走到第三圈頭上,謝金印的劍子已然臨身,他奮力一擊,同時大喝道: “趙子原快來!” 謝金印全力施為,一心不讓司馬道元走過二十招,劍式之快,當真有如閃電一瞬而至! 但司馬道元那一聲喝叫倒真也發生了阻吓作用,謝金印微微一呆,隻聽“卟卟”一連數響,謝金印自半空翻跌而下,灑下了半天血雨。

     他肩頭中了一劍,要不是司馬道元這麼一叫,這一劍根本傷不着他。

     可是司馬道元的情形比謝金印就要慘得多,他前胸連中三劍,劍劍俱是要害部位,滿身都是鮮血,司馬道元黯然道: “謝金印,你……” 話未說完,人已仰天倒下,一代袅雄再也不能在江湖上翻雲覆雨了。

     謝金印長長歎了一口氣,先把傷口紮好,然後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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