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笑道:“咦,怎麼都不說話了,沒有人聽得懂嗎?不是吧,城主奶奶。
”
城主差點沒被他吓死,說道:“你怎麼會說這種語言?哎呀,别叫奶奶,叫得難聽死了,就叫城主好了。
我們去内堂談,其他人都下去,文老一起來。
”蘭馨滿臉好奇,小聲說道:“師姐,我們一起去聽聽這個怪人說什麼,好嗎?”城主似乎很寵愛這個弟子,說道:“這孩子……好吧,和你師姐一起來吧。
”
蘭馨拉着飄緣開心地笑道:“還是師尊好。
師姐,我們走。
”搶先向内堂跑去。
文秋離吩咐那些銀衣武士帶着測試的人退下,這才跟着城主走向内堂。
澤固有點擔心地看了李強一眼,轉身跟随銀衣武士走了,他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内堂的布置很有意思,正中間是一張軟榻,軟榻上是一張小巧的矮桌,軟榻前散放着幾隻雕花圓凳,都是白色的。
屋角有兩盆白色植物,結着一串串黃色果實。
李強覺得,這裡的人似乎很鐘愛白色,放眼望去,滿眼俱白,感覺很是晃眼。
城主邀請李強上榻,她對李強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非常驚訝,對他無形之中便有了一份敬畏。
李強也是當慣老大的人,稍微客氣了一下便盤腿坐上軟榻。
文秋離拉過一張圓凳,又招呼飄緣和蘭馨也坐下。
李強很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适才這場法寶争鬥,他并沒有耗去多少真元,基本上都是太皓梭在出力。
可他現在表現出的精力充沛的樣子,卻讓城主心裡直犯嘀咕:即使是出竅期的修真者經過剛才那麼劇烈的争鬥,肯定也是精疲力盡了,可這個怪人卻根本就不在乎,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她越發好奇起來。
文秋離看看沉思中的城主,問道:“這位兄弟是哪裡人,為什麼想到天籁城來?”李強微微一笑:“先聲明一點,我是被你們抓來的,不是主動要來的,在這之前我都沒有聽說過天籁城。
至于我是哪裡來的,我想……我們應該是老鄉吧。
”
蘭馨驚訝地說道:“老鄉?你這個怪人會和我們是老鄉?師姐……咯咯……我們一直就生活在天籁城啊,這裡不就是我們的家鄉嗎?他為什麼說和我們是老鄉?”她倒是肆無忌憚開口就叫李強怪人。
李強被她說的哭笑不得,咳嗽一聲:“我很怪嗎?小丫頭沒禮貌。
”他的口氣像是一位老人家。
飄緣一把拉住蘭馨:“前輩,别見怪,小師妹就是這樣的脾氣。
”李強不由得苦笑,怪人又升級成前輩了。
城主被兩個愛徒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真是抱歉,小徒不懂事,請教貴姓?”她的語氣突然變得非常客氣,搞得李強也文绉绉起來:“免貴,我姓李,李強……嗨……大家好!”他還伸出手來招招。
文秋離也随着大家一起舉手招招,心裡卻在嘀咕:這是在幹嘛?李強笑着說道:“城主,你們是不是從來不出去的?你們實力這麼強,在坦邦大陸我怎麼從沒聽說過天籁城?”他這是實話,這裡随便出去幾個銀衣武士,也能震動當地的修真者。
坦邦大陸的修真者從來沒有提到過天籁城,那隻有一個解釋:他們從來不出去。
城主暗自沉吟,半晌,她說道:“我們在此地隐居潛修,由于有特别的原因,所以天籁城的人不可以離開這裡,最遠隻能到壘骨灘。
唉,我們在這裡已經隐居很久了,這次也是不得已……天籁城奇缺人手,隻好出此下策。
”
李強心裡很不贊同天籁城的做法,他想了想,說道:“城主若是有什麼事,我願意幫忙,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要求,要城主同意。
”這話不單讓城主大出意外,連文秋離也忍不住脫口道:“太好了,這樣我們就有把握了!”他說的沒頭沒腦,李強聽得糊塗:“什麼有把握了?”
城主畢竟沉得住氣,她問道:“小兄弟願意幫我們,這是我們求之不得的,隻是你有什麼要求能不能先說說,不知道天籁城能否做到。
”李強肯定地說道:“你們一定能做到的。
我隻是為箭舟的行商和船員求個情,他們中間不願意留下的,可不可以讓他們離開。
”
文秋離在一邊不住地苦笑,城主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