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就聽有人在叫:“那個女的在哪裡?别讓她跑了!”
“還在碼頭上,還在那裡!大家快來!”碼頭上頓時亂了起來。
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漢子,手裡拿着一把刺脊槍,分開衆人走了過來,他身後跟着幾十個打手模樣的人,有不少人都向那個黑袍漢子行禮,稱呼他是黑大爺。
那家夥上下打量着李強三人,扭頭問一個手下:“巴哨魚這個家夥在哪裡?過來!哪裡來的女的?媽的,你敢消遣你黑爺!”邊上跑來一個瘦小的男子,媚笑道:“黑爺,你看她,我巴哨魚看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男扮女裝,男的有這麼漂亮嗎?”
李強看看耿風,兩人不約而同狂笑起來。
琦君煞大怒:“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竟然敢笑我老人家……”李強笑得氣都快喘不上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哈哈……哈哈……你,你老……人家……哈哈哈,怪不得這麼多人圍着……”耿風更是誇張,幹脆趴在地上,一隻手在地上拚命地拍着,拍得“乒乒”作響,半晌才笑出聲來,這一聲可就出色了:“哇……哈哈哈……吱吱……哈哈!”他這樣子就是學的琦君煞。
衆人全傻了,怎麼會是兩個瘋子?那個黑大漢喝道:“喂!那個小丫頭,你不知道冤魂海的規矩嗎?女子進海可是要沖撞海神的,既然被發現,可别怪我們了。
把她抓起來,挖心祭奠海神!”李強和耿風又是一陣瘋狂大笑,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耿風好不容易止住笑,喘着粗氣問道:“這下可怎麼辦……喔……喔喔……哈哈哈。
”李強搖着腦袋:“瘋子,我眼淚都笑出來了,别他娘的再說了,想笑死我啊!”忽聽琦君煞冷冷地說道:“這個好笑嗎?哼哼!”
李強心裡一驚,暗叫不好,急忙停住笑聲,擡腳将耿風踢了個跟頭,止住他的笑聲,又對着那黑大漢喝道:“呔!你這個混蛋不想活了,竟敢如此無禮,看我教訓你!”耿風剛要說話,猛然想起琦君煞的性格他們并不了解,心想:“他不會為此大開殺戒吧?”急忙站起身來,說道:“他媽的,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
耿風的話裡已經含上了真元力,他是天籁城的高手,又精通音律,這一聲當場震翻了十幾個人。
人群立即慌亂起來,那個黑大漢似乎也練過,他向後退了幾步,舉起手中的刺脊槍,大叫道:“弟兄們,抄家夥,把他們幹掉!”
琦君煞突然哈哈狂笑起來,李強心裡不由得叫苦,他忙道:“師尊,我們走吧,看來我的朋友不在這裡。
”他使了一個眼色給耿風,耿風也勸道:“前輩,算了,不值得和這些蠢貨生氣,我們走吧。
”琦君煞淡淡地說道:“你們兩個站住不許動,我老人家有些年頭不出來了,這個世道好像變了,嘿嘿,想和我老人家玩,好!我老人家奉陪啦!”
一道青光将李強和耿風圈在裡面,李強發現自己竟然走不出這個青光圈子,耿風心裡暗道:“這些人慘了。
”
琦君煞臉上突然露出笑眯眯的神情,緩步走到黑大漢身前,說道:“小子,我老人家是男是女,你好像很感興趣啊,先讓我老人家看看,你小子是男是女?”随着他的話音,一股冰冷的壓力緩緩散開,圍着他的衆人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李強急吼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趕快給我滾!”
那個黑大漢的手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琦君煞笑道:“乖徒兒,這些人不值得你救,嘿嘿!”在他說話的時候,黑大漢和他的手下陡然覺得身上一輕,那股恐怖的壓力好像一下消失了,他們立即舉起手中的刺脊槍。
李強不由得長歎一聲,心裡明白這些人完蛋了。
“乒乒乓乓”亂槍齊發,在刺脊槍的轟鳴聲中傳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乖徒兒,看見了嗎?這些東西能留下害人嗎……哈哈!”他手一招,所有的刺脊槍都飛上了天空,他輕輕說道:“碎!”
“叭叭!”連聲的脆響,所有的刺脊槍都碎成了粉末,飄飄灑灑地落了下來。
琦君煞歪着頭,想了想說道:“我老人家應該怎麼整治你們這群東西呢?”那群人已經吓傻了,等想到要逃時才發現,身子完全不聽指揮,動不了了。
李強大叫道:“師尊,我有辦法!我有主意整治他們!”琦君煞大感興趣,說道:“喔喲,我的乖徒兒有辦法,說來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