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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沒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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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柳縣采石場出現山體滑坡,報紙和電視台都沒做報道。

    消息的傳播被壓到最低限度。

    不過凡是每天看平川政務網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又因為政務網上的消息更新得很快,這則短消息隻在政務網上停留了一天,便被秘書長于清沙換掉了。

    後來又因為市裡對市長範鷹捉被摔斷腿的消息進行了封鎖,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

     範鷹捉住院以後,于清沙往醫院跑得最勤,買了大量營養品自不必說,每天下午一下班,他便第一個趕往醫院。

    有時偶爾碰上柴大樹,因為柴大樹作為常務副市長也得往醫院跑,雖然跑得不勤,但樣子也是必須得做的。

    于清沙碰上柴大樹以後就咬耳朵說:“我們都應該學會做戲!”柴大樹是個實在人,以為于清沙真在做戲,其實,于清沙早就對範鷹捉亮了底牌,深表臣服了。

     俗話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實,人在受傷的情況下,其言也是善的。

    範鷹捉見于清沙像自己的兒子一樣服服帖帖,就對他誇下海口,說待他腿傷好了以後,他會去找政協老傅和書記劉百川,幫助于清沙運作去政協的事,而眼下正是于清沙應該表現的時候,一定要把工作幹得更出色些。

    于清沙等的就是這句話,于是,一番千恩萬謝,工作更加努力。

    實驗中學的投資方案便在第一時間就定了下來。

     那個攝影愛好者老紀在前不久寄出去兩封信,一封是把一張他和郝本心的疊印加工成的合影,外加一份文字說明,寄給了範鷹捉;另一封是舉報範鷹捉亂搞的照片,寄給了省紀委。

    單說寄給範鷹捉的這封信,範鷹捉拿到以後,想了許久。

    一方面他祝福郝本心能有個歸宿,雖然一想起來自己心裡會十分失落,但郝本心的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

    為自己而守了單身,絕對是下下策,老了以後屋裡連個說話的都沒有,那怎麼行?但另一方面,他根本不相信郝本心會和神經兮兮的老紀走到一起,即使郝本心真與老紀牽了手,他也會堅決地予以反對,毫不客氣地拆散他們。

    因為,他是個已婚的人,知道婚姻是怎麼回事。

    與其等着郝本心與老紀鬧離婚,不如把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态。

     當郝本心拿到了第一筆錢——五千萬以後,就來到平川塑料廠,想按計劃買下他們的大車間和半個廠院。

    但一個事先誰都沒想到的問題發生了:地價在悄然地猛漲,原計劃五千萬能解決的問題,現在不行了。

    郝本心不得不往醫院跑一趟請示範鷹捉。

    當時範鷹捉的老婆龐麥花正在病房值班,見郝本心來了,就躲到了外間等候。

    龐麥花知道郝本心曾經是範鷹捉的對象,因為種種原因沒能走到一起。

    但考慮到他們倆對這種關系拿捏得還不錯,因此也很放心。

    但郝本心見了範鷹捉以後仍舊情不自禁地熱淚盈眶,握住他的手半天說不出話,兩個人沒有更親密的接觸,但郝本心吻了他的手。

    最後,郝本心就告訴範鷹捉,現在地價漲了,鄰居塑料廠的車間和廠院都買不下來了。

    範鷹捉就叮囑她去找于清沙,相信問題會很快解決。

    接着,就拿出一封信交給她,說:“本心啊,你生活上的事,我不應該幹涉,怎奈這事非比尋常,你必須與老紀斷了來往!” 郝本心如墜五裡霧中,不明就裡,便打開信看裡面的内容。

    見是自己與老紀的合影,立即火冒三丈,說:“鷹捉,這張照片是拼接的,我是不是應該起訴他?”範鷹捉道:“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手裡有那麼多工作要幹,找那麻煩幹嗎?隻要你們沒有牽手,我就放心了。

    ”郝本心道:“我怎麼會和他牽手?找不到你這樣的男人,我甯可獨身一輩子,老了就住敬老院去!”範鷹捉怕她再說出出格的話來,急忙打發她走了。

     郝本心直接去找于清沙,于清沙便找柴大樹協調,柴大樹見是實驗中學的事,二話不說就又增資五千萬。

    這就叫欲擒故縱,柴大樹就是想讓人們發現一個事實:凡是郝本心想辦的事,沒有辦不成的!人們自然會亂傳郝本心與市長的關系,無中生有,添枝加葉都有可能。

    此為後話。

     郝本心在病房裡一番毫不掩飾的話語,被等在外間的龐麥花聽個滿耳。

    她等到郝本心一走,就沖進裡間,對範鷹捉大喊大叫:“範鷹捉,你是誰的老公?怎麼連郝本心的婚事也要做主?”範鷹捉便說:“不是我要做主,是那個人對郝本心根本不合适!”龐麥花道:“他們之間合适不合适與你有什麼關系?難道說你們倆舊情不斷怎麼的?”範鷹捉道:“你不要信口胡說,什麼舊情不舊情的?”龐麥花聲音更高了,大聲喊道:“你怕面子上不好看對不對?我偏要說,你們就是舊情不斷!” 一直守候在樓道裡的馬雨晴,聽到屋裡吵了起來,急忙進屋勸架。

    其實家務事外人應該盡量少摻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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