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還是不願分開。
我說,羚子,我開始後悔虛度了兩年時光。
馬羚說,你要我一見面就以身相許呀,沒門兒,我才愛上你呢。
馬羚起來換床單,這是她第三次換床單了。
她把左邊床單鋪好,把我推了過去,再鋪右邊床單。
然後她趴在我身上,兩隻Rx房頂着我的大腿根部,左臉貼着我的肚皮,跟我說悄悄話。
馬羚說,大哥,你不會忘記我吧?我說,叫我啥呢?再叫一遍。
馬羚說,大哥,大哥,你還會來看我嗎?我說,大哥不來看你,你去看大哥好嗎?馬羚說,讨厭,跟你說真的呢。
可我已經不想說了,我把全身的力氣全用完了,我把一生的愛全做完了。
我像一頭吃飽喝足了的懶豬,隻想呼呼大睡一場,睡他個三天三夜。
第二天醒來,就我一人躺在床上,懷裡抱着馬羚的紅色睡裙。
昨天跟她做愛時,我先褪下了她的睡裙,塞在我的枕頭下面,接着脫下她的真絲内褲,也塞到枕頭下面。
做完了愛,她從枕頭下拉出内褲和睡裙,要往身上穿,我從她手裡搶了過來,不讓她穿。
我說,就光着身子,待會兒還要做呢。
過了半小時,我讓她趴着,從後面幹。
馬羚說,縱欲過度。
可她很配合我縱欲。
後來又試了女上位,側位,再後來我把她的兩條腿抗在肩上,邊幹邊說,這叫老漢推車。
不知是不是推得很到位,馬羚一直嗷嗷叫,像個瘋子。
後來實在動不了,馬羚又要穿衣服,我還是不讓她穿,就把睡裙和内褲抱在懷裡。
她沒有辦法,隻好光着身子,把頭埋在我懷裡,身體貼着我,睡了。
我把馬羚的睡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又有了做愛的沖動。
跟洪玫分開後,我沒有别的女人,也不想找别的女人。
已經有一年多沒做過愛了。
我好像一個失去了性功能的男人,直到馬羚把我從沉睡中喚醒。
我才猛然發現我不僅對做愛有些淡忘,還有些陌生。
我有種想在一天時間裡把失去的那些日子彌補過來的強烈欲望。
馬羚在廚房做早餐,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裙。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在她後頸上親了一下。
當我的下身頂着她的屁股時,她的身體有些顫抖。
我雙手緊緊箍着她的雙乳,把她往睡房裡拖。
馬羚吃吃地笑了,說,江攝,你真是一個大壞蛋,我沒想到你這麼壞。
後來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馬羚說,你餓不餓?我說,不餓,吃你吃飽了。
馬羚說,說點正經的,你去了東平後,不能再這樣混了。
我說,我以前一直在混呀?馬羚說,是不是混你心裡清楚,你是農村來的,家裡培養你不容易。
我一屁股坐了起來,看着馬羚,說,你對我倒是很了解,連我是農村的都知道了,還知道些什麼?馬羚說,别忘了我是院長助理,你的檔案我看了多少遍了。
我說,敢情你一直對我心懷不軌?馬羚笑着說,以前是鬧着玩的,現在是真的對你上心了。
我說,上了心也沒用,我不會娶你。
馬羚說,知道你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我告訴你吧,院長的老戰友胡漢林的女兒不要指望了,人家不僅出嫁了,小孩都上小學了。
我說,啊,要等那丫頭成年還有些年頭,還有哪個實權人物的千斤待字閨中?馬羚笑着說,我幫你打聽吧?我也笑着說,那就拜托你了。
馬羚說,最多再去求求楊院長,讓他送佛送到西。
我聽出話中有話,一把抓起馬羚的胳膊,把她拉得坐了起來。
我說,再去求院長,你是什麼意思?馬羚有些臉紅,吞吞吞吐吐地說,沒什麼意思,我是說你可以再去求楊院長,讓他随時給你換地方。
我說,難怪楊院長這麼肯幫我,敢情是你在旁邊撮合。
馬羚說,我沒有,是他主動幫你的。
我有些異樣地看着馬羚,說,你不是對他出賣色相吧?馬羚一聽,揚手就要打我,給我抓住了手。
她說,你放屁,我好心沒好報。
說完臉脹得通紅,渾身發抖。
我說,至于嗎?跟你鬧着玩的嘛。
馬羚說,玩你個頭,你太過分了。
我隻好把她緊緊抱住,壓在床上,不停地親她,說了很多好話,她才軟了下來。
後來我輕輕地咬着馬羚的耳朵,輕輕說,你真的幫我講話了?馬羚不說話,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我說,你真的是個好女人。
馬羚說,你别哄我了,我對你沒有什麼要求,我真的想幫你,想你活得開心。
我聽了有些感動,這女人平時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很粗,一旦動了真情,心思也很細密。
我把她抱在懷裡,深深地瘋狂地吻她。
馬羚後來終于從我的狂吻裡抽出了嘴巴,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在我肩上捶了一下,說,到了新單位,真的要好好幹。
我去東平海關報到。
接待我的是人事科的一個小姑娘。
那丫頭看起來才成年,說話細聲細氣。
她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交給她科長。
看到她的科長,我就跳了起來。
他媽的,真是冤家路窄。
軍伐似模似樣地坐在裡面,看到我也是大吃一驚。
他說,你?我看見他額上的青筋突起,好像一條蠕動的蚯蚓。
小丫頭說,你們認識呀?我說,豈止認識,交情深厚着呢。
軍伐突然笑了起來,朗聲說,歡迎,歡迎,早就聽說要來個高才生,沒想到是你呀。
說着走了過來,抓住我的手搖了搖。
這家夥的手冰冷冷的,像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一塊凍肉。
我說,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呀,今後還要你多多關照。
軍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