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章 可憐兮兮南國妹

首頁
    姬紅想:這一定是趙義同早就給拿走、藏起來了。

    她想問問他,懇求他把衣服拿出來。

    但她欲言又止。

    她想,既然他給藏起來了,就絕不會輕易地還給她。

    她預料:趙義同今夜絕不會在水中跟她交媾一次就饒了她。

    今夜她為他“服務”的主要内容還在後面呢。

    不知是經過剛才在水中趙義同對她瘋狂地施虐,使得她已經喪失了羞恥,還是少女的貞潔已經蕩然無存,抑或一種說不來的。

    複雜的心情,隻見她赤裸着全身,坐在梳妝台前梳理着她那像瀑布似的長發,然後,一咬牙,一跺腳,站起來就往外走。

    當她經過那個“鴛鴦”浴池前時,驚呆了!——原來那淡青如碧的池水,已經變成一池鮮紅的液體。

    聰明的姬紅,憑着姑娘家的本能,她明白自己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她過去也曾有過美麗如畫的幻想,也曾憧憬過美好的未來。

    在家鄉時,每當她關在屋裡用木盆洗浴,自我欣賞自己雪白的體态時,就暗下決心,将來一定要嫁個樸實、勤勞、愛她、疼她、體貼和關心她的少年。

    她要把她少女的可貴貞潔在洞房花燭夜裡無私地獻給她心愛的人……可今夜,她竟将寶貴的少女貞潔這樣草率地。

    極不情願地給了一個半秃頂的老頭子。

    雖然他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省轄市長,但他畢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物、當成一朵鮮花給揉碎了……今後的命運如何,她不知道,更不敢預測。

    雖然楊倩給她介紹得天花亂墜,雖然趙義同在她剛進屋對她說:‘将來有困難,一定幫助解決”,但那畢竟是尚未兌現、尚未實現的一種空頭許諾。

    姬紅望着那飄蕩着鮮血、紅紅的浴液時,心裡禁不住漾起一股悲哀的、酸楚的情感,頓時眼淚順臉頰撲簌簌地流到了她的酥胸上。

    她想掏出手帕擦,用手一摸,卻是自己一絲不挂的光滑的身軀。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地在浴室……她又重新走到壁鏡前的磁盆邊,用清水撩了一把臉頰,洗淨了臉上的淚痕,然後一狠心,拉開浴室那暗藏的夾層門,光着身子到外面的卧室。

     卧室裡的趙義同,此刻身上除按一件乳白的細紗披風外,也同樣全身裸露着。

    隻見他坐在轉椅上正手端高腳酒杯品嘗着法國金郎“黑方”(這是一種高級葡萄酒,陳釀的金郎“黑方”每瓶價值在千元以上),兩眼緊緊盯着浴室的暗門。

    他要欣賞裸體美女推門出現的一刹那。

    他覺得那是很刺激的。

    舞台的美女他看得多了,沒啥意思。

    那些女人不是穿着擦地皮的長擺裙,就是穿一些半裸前胸的薄紗裙之類的演出服,性感的東西一點都沒有。

    趙義同荒淫有一大特點:凡跟他或将要跟他發生性關系的女人,必須全身裸露,否則,他連看都不看。

    他認為,全裸後才能鑒别女人的真、假、美,才能體現女人美的全部價值。

    有一次,胡小凡給他介紹了一位香港來的豔妓,這個女人看上去柳條腰、杏核眼,挺順眼的,可他進了趙義同的卧室後,趙令她把衣服全部脫光。

    經他鑒别,他發現這女人的雙乳是經過注射塑膠劑隆起來的,腰部也是用腹帶勒緊的。

    趙義同與她草草苟合了一會兒,給了她點錢,便急忙打電話讓胡小凡把她領走了。

     為了增強刺激力,為了欣賞姬紅美麗、潔白的胴體,趙義同決定今夜要大開“殺戒”,盡情地玩弄、摧殘這個不谙世事的姑娘。

    近幾個月來,他所嫖宿的女人都是别人已經玩弄過的,這些女人都有較豐富的性生活經驗。

    她們在與他發生性關系時是那麼順從、那麼“直截了當”、那麼調情,似乎性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她們手裡,而一旦完事後,這些女人不是伸手向他要錢,就是要權,使得他覺得情與金錢之間的聯系太緊,也使他覺得人世間兩性關系的基石都是連在“權”和“錢”的這個基礎上,使得在與她們苟合時便立即想到了某種交易的“合同關系”。

    雖然姬紅今夜也很可能要提出為她找工作、為她安排住房等等這類的要求,但這些要求都是“低級”的,在他看來隻不過是跟他要一杯白開水似的那麼容易辦到。

    她不會像楊倩那樣,動辄就張口向他要貸款、要汽車、要樓房……今夜他要玩弄的這個姑娘全沒有那些庸俗女人的假心假意。

    這個姑娘在他看來,完全不懂得“性”是什麼,不懂得什麼是“男人”、不懂“男人”的全部“秘密”。

    所以,他要“訓教”她懂得這些,以便今後讓她更好地為自己“服務”。

     正在他淫想非非的時候,突然浴室暗門微微有些響動,他感到姬紅馬上就要出現了,于是,他握緊了手中開門、開燈的遙控器(高級賓館、飯店客房的自動伸縮門,很多都有自動開門、開燈的遙控裝置),隻要她一出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