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
祁瑩側着臉看着田鵬遠道:“田瓜。
好不好玩?”
田鵬遠果然沒有再不快,他隻是自嘲道:“田瓜?你不是把我當傻瓜吧?”
祁瑩露出女孩的一臉天真模樣,嬌嗔道:“怎麼,你不樂意?你真是孤陋寡聞,港台有個男主持人叫胡瓜的,主持《非常男女》節目,在年輕人中間大受歡迎。
我們倆現在不就是一對非常男女嗎?再說了,當個愛情的傻瓜有什麼不好?”
田鵬遠敷衍道:“行行行,隻要你說好,隻要你開心,不管是叫我阿貓阿狗,甜瓜苦瓜,我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好了。
”
說得祁瑩咯咯笑了起來,田鵬遠兩眼放光,借機又摟緊了祁瑩的嬌軀。
祁瑩躲閃着田鵬遠的臉,半推半就地掙紮着,眼神卻不時偷偷朝窗外瞥去。
她顯得局促不安起來,暗暗期盼着窗外的何不為趕緊抓拍這一鏡頭。
讓仇人摟抱在懷刻意輕薄,如同強迫自己吞咽蒼蠅一般難受,她可不願意長時間讓田鵬遠這樣抱着自己。
田鵬遠警覺起來,畢竟他已知道祁瑩是李輝的女兒,并且很有可能是李輝故意安置在自己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雖說如此,他不僅不恨李輝,反倒感激李輝把這麼一個鮮美可口的女孩送到自己的餐桌上,讓自己得以有機會大快朵頤。
李輝這個手下敗将,昔日被迫賜妻,後又主動獻女,雖機關算盡,欲圖謀不軌,又怎能想到田鵬遠今日會将計就計。
田鵬遠暗自得意地笑了一下,他順着祁瑩的目光掃去,發現别墅内的幾處落地大窗簾均未拉上。
田鵬遠想起上次與祁瑩約會中窗外出現的黑影,釋然一笑道:“哦,你是不是上次受了驚吓,這回又怕窗外有人吧?”
祁瑩想說不是,恐引起田鵬遠疑心,露了馬腳;說是,又恐田鵬遠會過去拉上窗簾,遮住何不為的相機鏡頭。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心頭埋怨自己,千不該,萬不該,自己的眼睛不該朝窗外亂看。
田鵬遠果然松開祁瑩,徑直走到窗前,瞧了瞧窗外,然後信手把幾處大窗簾都拉上遮嚴。
他暗想鐘世傑已死,汪洋自顧不暇,窗外應該是不會有人偷窺的。
退一萬步講,即便窗外有人,這窗簾一遮,什麼也休想看到,自然也就萬事大吉了。
祁瑩一見,心中暗暗叫苦。
田鵬遠走了回來,笑容蕩漾道:“還是你們女孩子心細如發呀。
這回沒事了,咱倆可以放心大膽地親熱親熱了。
”
祁瑩有苦難言,臉上還得賠着笑。
伏身在外面的何不為見窗簾遮嚴,頓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伸頸揚脖,卻什麼也看不到了。
把耳朵貼在玻璃上想聽,同樣也什麼都聽不到。
他開始猶豫自己在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勇往直前地沖進去。
此時,在數百米開外的一間臨時監控室内,鐘慨等人坐在監視屏前,正在緊張密切監視着别墅裡發生的這一切。
說起來還得歸功于鐘世傑,鐘慨從父親的遺物中發現了田鵬遠的這一别墅,于是立刻馬不停蹄地進行布控,并潛入别墅内部秘密安裝了這一套監視系統。
田鵬遠反身回來,就又要重新抱住祁瑩。
祁瑩焦灼地看了一眼客廳角上的那座落地歐式大擺鐘,婉拒道:“你急什麼嘛,再說,我們不是有約在先,你和你妻子歐陽筱竹離婚之後,我才能答應嫁給你的嘛!”
田鵬遠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保證和我妻子離婚。
不過,你得先讓我吃一顆定心丸。
”
說着又欲摟抱,祁瑩又費力地推開,慌手慌腳找借口道:“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不能拿我女兒家的清白去冒這個風險。
我可不願意和你做野鴛鴦做露水夫妻,更不願意和你隻是短暫的一夜情。
”
田鵬遠猴急,口裡喘着粗氣道:“瑩瑩,你要我說什麼你才肯相信我,我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祁瑩拼命推拒着田鵬遠的進攻,也累得氣喘籲籲道:“不行,就是不行。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再這樣,我可就要喊人啦?”
田鵬遠欲火焚身,按捺不住道:“你喊吧,這個别墅在隔音設計上是一流的,你就是喊破天也沒人會來的。
瑩瑩,我愛你。
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拒絕我,我越是感到欲罷不能。
無論你相信我對你的愛情也罷,不相信我對你的愛情也罷,我都要讓今晚成為我們名符其實的洞房花燭夜。
鬼丫頭,你不要怨天尤人,這一回可是你自投羅網、主動送上門來的,無論你今天有什麼錦囊妙計或者是陰謀詭計,你是插翅難飛在劫難逃啦……瑩瑩,你這個小妖精,我愛你已經是愛得着了魔,愛得不能自拔,你、你就答應了我吧……”
田鵬遠說着,縱身朝沙發上惶惶不安的祁瑩猛撲過去。
祁瑩心裡暗暗焦急,她身子往後躲閃着,卻被田鵬遠越逼越近,将她壓倒在了沙發上,她在沙發上扭來扭去,雙手不停地推拒反抗着,田鵬遠見一時無法得逞,粗魯地用半邊身體将祁瑩的雙手壓住,然後騰出一隻手就欲解祁瑩的衣服。
祁瑩的手向上動彈不得,急切中向沙發胡亂摸索,不意将手指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