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默契玩不出質量。
有人說,玩女人是男人的最高級享受,這有道理,但得建立在玩上,沒有負擔沒有責任,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影響家庭,不影響社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才是玩的最高境界。
“你要不要先洗一下澡?”任在娜問。
杜贊之已經抱住了她,他說:“我可不想将滿腔熱情洗掉。
”
任在娜松開手,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滑落下來,四肢齊全的維納斯頓時令房子銀光閃爍。
杜贊之低下頭吮她的乳頭,她為杜贊之解衣服。
在官場上,杜贊之算半個英雄,在複雜的政治鬥争中優哉遊哉,在情場上,他也不差,中學時談笑之間讓宋雙堕人情網,現在,兩三個回合就将任在娜攻克。
他與她常常戰鬥近個小時,偶爾和風細雨波浪不驚,偶爾雷鳴電閃排山倒海,每次都前赴後繼上下出擊左右逢源縱橫交錯淋漓盡緻。
他常聽一些同齡人慨歎力不從心,因為交不起公糧而讓老婆起疑心,他表示不可思議,他知道他們一定曾經過多過濫,在同情他們自食其果的同時,慶幸自己青春常駐。
他想,男人要不能吃不能玩,活着也真是白活。
杜贊之仰躺着休整,讓任在挪在上面做男人,任在娜說:“我表姐的事多得你出面。
”她說的是石梓他們強行拆除違章建築的事。
‘有什麼事不早說,那天差點弄出人命來了。
“杜贊之說。
他想,人隻要走運,好事總是雙雙而來,此事如果不是尚維有出面,他不會那麼強硬,現在又樂得給任在娜一個人情。
“我表姐也是剛對我說的,問我認識市裡什麼人沒有。
”任在挪說,“我跟我表姐從小一起玩到現在,從來沒幫她辦過什麼事,我怎好推呢。
”
“不談工作了。
”杜贊之說,他向任在娜透露,下次他們就不再到這個房間裡來了。
任在挪停下來問為什麼。
杜贊之說:“現在我可不告訴你,到時你自然知道。
”
“你是不是想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任在娜問。
“還想打一槍換一個人呢。
”杜贊之得意地說。
“你太壞了。
”任在娜說,“我幹脆将你的嘴堵住算了。
”俯下來用嘴含了杜贊之的舌頭。
床頭櫃上的手機不識好歹,偏在這時響起來。
任在娜一邊說“真讨厭”一邊伸手替他拿手機。
電話是容棋打來的,說莊處長來到漢州了,明天想見杜書記。
“你又在辦公了。
”任在娜說。
杜贊之忙用手掩住她嘴巴才說:“到時讓他到我辦公室吧。
”
将近淩晨一點,杜贊之才開車将任在娜送回歌舞團宿舍。
坐在轎車裡,聞着任在娜的香水味,他突然想起邢芳,他覺得任在娜跟邢芳都是用同一種香水。
“小任,你今天的香水味幹嘛這樣濃?”杜贊之間。
“坐在車上,空間小,味可能就稍為濃點吧,我從來不喜歡多灑香水,那樣就真是喧賓奪主了。
”任在娜說。
“如果我不記錯的話,認識你以來一直用這種香水,想不想換換另一種味兒?”杜贊之說,“現在的香水品種又那麼多。
”
任在娜說:“想不到你對女人用什麼香水都挺在意的,告訴我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用這種香水了?”
杜贊之一笑說:“隻是一種直覺。
”
任在娜說:“是否想要送我什麼高檔名貴的香水?要是那樣我倒是可以試試的。
”
“明天吧,明天讓你看看我對香味的鑒賞能力。
”杜贊之說。
任在娜在杜贊之的臉上輕輕地親了親,說:“我還有件事想你出面講一下,真不好意思。
”
杜贊之心想她事情怎麼那麼多,用手摸着任在娜有點冰涼的手,說:“不好意思也說出來了,什麼事?”
任在娜說:“我弟弟他不願到鄉鎮農業站去。
”
杜贊之問:“是泡人家女朋友挨打的那個嗎?”
任在娜說:“也不知是人家泡他女朋友還是他泡人家女朋友。
你不知道,打我弟弟是布維鷹指使的。
”
杜贊之說:“農學院畢業不到農業站到哪裡?”
任在娜說:“他想到工商局,行不行?”
杜贊之說:“不行,其實工商局也好不了多少。
”
任在娜坐正了身體,沉默着,她有點不高興了。
她想不到已經睡了她的這個男人對她拒絕得如此輕松。
杜贊之想了想說:“這裡有個專業對口的問題,要不讓他留在農業局行不行?”
任在娜好久不說話,目光悠悠地望着窗外的月光。
杜贊之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話說。
直到分手,他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第二天一早,莊嘉就來到杜贊之辦公室。
半年不見,杜贊之覺得莊嘉瘦多了,從眼神看,昨晚也沒睡好。
“我到漢州時已很深夜,便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莊嘉說。
杜贊之間他近來忙不忙,怎麼這麼久不到漢州來看他。
莊嘉搪塞着。
其實杜贊之很清楚,莊嘉來過幾次漢州,住宿都是容棋給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