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愛是兩碼事。
我問你,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愛我?
黃三木就說:愛,我當然是愛你的。
鄒漣挽着黃三木,在江邊緩緩而行。
忽然,鄒漣又問道:黃三木,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嘴巴很難看呀?
黃三木記得她早就提過這個問題,他也确實覺得那點小疤痕算不得什麼,沒辦法,他還得回答一遍:不會的,挺好看的。
鄒漣疑心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别騙我。
黃三木說: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鄒漣說:其實,我這個疤是可以弄掉的。
我已經打聽過了,南州有家醫院,可以搞美容手術的,可以把我這個疤用什麼東西磨掉去。
不過,我這段時間沒空去南州,聽說,做這個手術還要一筆錢呢。
黃三木覺得鄒漣想得太多了,便說:别别别,這根本就沒必要。
人家根本就看不出來,就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人,和你再親密,也要湊到眼前才看得見。
鄒漣說:我為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天天都要看見麼。
不過,隻要你不在乎,我也不管那麼多了。
黃三木有個姨媽在青雲鎮,這個姨媽也不是親姨媽,而是表了一下的。
不過,她也算得上是黃三木家唯一可以引以為驕傲的人物了。
姨媽早年也在鄉下,因丈夫虐待,她便逃到青雲來擺小攤混日子,丈夫遊手好閑,就知道吃喝賭博,很知趣地早早就死了去。
解放後,姨媽便成了青雲鎮上的居民戶,害得鄉裡鄉親把她羨慕得要死。
上個禮拜,黃三木去姨媽家玩,姨媽問起黃三木的終身大事,黃三木便把鄒漣的情況說了,姨媽高興得不得了,一定要叫黃三木帶到家裡來吃飯。
禮拜天早上,黃三木就把鄒漣帶來了。
鄒漣是見過世面的,又有教養,她亭亭玉立地走到姨媽跟前,脆生生地叫了聲姨媽,把個姨媽樂得笑哈哈地,不停地誇道:喲,不錯不錯,這姑娘可真不錯哩。
我們三木啊,有福氣!
姨媽現在已經退了休,早年做的是服務員的工作。
這回,她就把服務員的看家本領使了出來,泡茶,擦桌子,拿出瓜子糖果,不停地招呼說:吃吃吃。
然後呢,一雙眼睛不停地在鄒漣身上轉來轉去,又看了看三木,說:三木啊,真是有福氣!
又對鄒漣說:你們現在的人呢,福氣都好!
姨媽知道他們要來,已經買了幾樣小菜,便進屋去弄了。
黃三木和鄒漣在屋子裡喝茶,吃瓜子,看看時間還早,就帶鄒漣出去轉了轉。
這是一個叫滄桑灘的地方,在青雲鎮的東頭。
這個名字起得有些古怪,大約古人以為這裡的變化很大吧。
黃三木和鄒漣來到了碼頭上,隻見碼頭上堆着很多的泥沙和小石子,高高的吊車在緩緩移動,還有加工泥沙的機器發出沉悶的響聲。
青雲江上,一隻隻大大小小的船在行駛着,點綴着這裡的風景。
鄒漣說:黃三木,你看這裡多美啊!
黃三木想親一下鄒漣,鄒漣已經從他的目光和舉止中看出來了,隻是礙于光天化日,周圍稀稀落落的有些人,不好意思幹這種事。
後來,兩人來到了一個牆角下,才美美地親熱了一番。
兩人又來到青雲江邊,看那一隻隻船,有機動的,也有用竹竿和木漿劃行的。
黃三木喜歡後面的那種,他覺得現代的東西破壞了從前的美麗。
鄒漣也雀躍地說:三木,什麼時候我們去租條小木船來,自己劃出去玩,好不好?
黃三木笑着說:呃,那倒是挺有意思的啊。
這時,江面上忽然起了一層霧。
白花花地,淡淡地,從西面過來。
它沿着江邊而行,并且緩緩上升,越來越淡。
一陣霧過去了,再看那江水,微微地發黑,像是有點冷。
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又一陣霧彌漫了過來,越來越濃。
過了一會兒,黃三木和鄒漣仿佛就站在黑夜裡一樣了。
鄒漣把身子移了過來,黃三木明白了鄒漣的用意,就一把抱住鄒漣的身子,用力地咬住了她的嘴。
鄒漣貪婪地伸出舌頭,黃三木自覺地迎了上去,用舌頭去抵擋,兩葉舌頭就一個回合接一個回合地殺得難解難分。
黃三木不老實,借着這濃濃的霧氣,他又把手伸進了那個地方,開始了老一套。
隻是兩個人貼得太緊,手不便伸到她的前面,就把工作目标集中在了她的後部。
可是後部位的滋味顯然差下去了,怎麼辦呢,他心一黑,猛地就把手插進了她的褲腰。
鄒漣呃地一聲,黃三木的手就捏住一隻嫩嫩的屁股了。
鄒漣的兩隻屁股,被他捏來捏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