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彤擔心地道:“錢哥,我怕因為安定心不讓萬尋柳色心得逞,驚了蛇啊!你想,一個女司機,怎麼敢違抗省委辦公廳主任的意思呢?安定心當時的心态,沒擺正呀。
”
錢複哲道:“照你這麼說,順着他的意思,跟他上床?”
歐陽彤道:“别無選擇的時候,也隻能如此!我若不是獻身于萬尋柳,能得到他的信任,并很快地得到他所有的罪證嗎?當然,我跟安定心不一樣,她是警察,除了人格的尊嚴外,還有一份警察的尊嚴。
”
錢複哲道:“歐陽,你并未失去尊嚴,相反,在這次的行動中,你表現得應該說十分出色!相信沒有你的出現,我這次,恐怕要和安定心無功而返。
”
歐陽彤道:“萬尋禦不是個平庸之罪,我真擔心,當他沒有得手安定心。
或者說是安定心掃了他的臉面後,會仔細地揣摩一番,果真讓他想出來什麼道道,就會有畏罪潛逃的可能。
”
錢複哲道:“如果萬尋柳想到了這一點,歐陽,你的安全就是個問題,因為萬尋柳很明白,你掌握了他方方面面的證據。
”
歐陽彤道:“你是說他會殺我滅口!”
錢複哲道:“應該不排除這種可能吧!”
歐陽彤一笑道:“不會有這種可能的!如果萬尋柳确信我是暗中調查他的人,就一定會推測到我隻要一掌握了他酒店腐化堕落收受賄賂的證據,就會轉送出去,殺了我,也起不了滅口的作用,所以說,攜款潛逃的可能性比較大。
”
錢複哲道:“要不,讓安定心先把他盯起來?”
歐陽彤道:“從昨天他們還聚在一起豪賭的情形看,萬尋柳可能還沒細想安定心不讓他色心如願以償之事。
或許,他也不打算去想呢!我感覺,隻要沒有新的疑點出來,就算有了草響,萬尋柳這條蛇也不會驚。
”
錢複哲笑道:“歐陽,等這次的任務完成後,回到北京,我得向頭們說一下,讓你幹我們這一行得了。
”
歐陽彤道:“我這是半桶水,蕩蕩,你呢,滿桶水,不蕩。
我知道,你是好男不跟女鬥。
”
錢複哲道:“别這麼說,我一分析呀,你所說的都很有道理,所以,我才勸你改行的。
”
潘久牢為李刃從辦好了保外就醫的所有手續後,心裡想,這最後一回和巧雲的床上運動,得盡興盡意才好。
想起巧雲那身水嫩嫩光潔潔的肉,潘久牢就一陣陣心顫,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巧雲的門外,敲了敲,開門的巧雲見是他潘久牢,早已沒有了幾個月前的那種親熱勁了,而是冷眼冷面地道:“潘大哥,我給的期限可是快到了,到了後天,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潘久牢一笑道:“我有話對你說,大老遠來了,總得讓我進屋喝口水吧!”
巧雲把潘久牢讓進屋,關上門道:“說好了的,事沒辦,我是不會再讓你碰我的。
”
潘久牢道:“巧雲,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沒辦好你的事,我就不來找你了。
”
巧雲立刻臉上有了笑容地道:“這麼說,刃從他保外就醫的事,辦妥了?”
潘久牢道:“不錯,隻要你交出那些照片和底片,我就放人。
”
巧雲道:“你不先放人,我怎麼敢将那些東西給你?潘大哥,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事關重大。
”
潘久牢從包裡拿出李刃從保外就醫的所有手續,讓巧雲看了後說道:“沒假吧,我既然為他辦了,還不讓他出去,有這個道理嗎?”
巧雲道:“什麼時間放人呢!”
潘久牢摟住了巧雲道:“總得再和我好上一回再說吧?”
巧雲道:“那我先去洗個澡,要不,一塊洗洗?反正你的身上也有汗的!洗幹淨了,為了感謝你,今天就讓你玩個乾坤大颠倒的新花樣,保準讓你一輩子都記得我。
”
潘久牢道:“巧雲,說心裡話,自從與你上床後,對别的女人,就沒有一點興趣,與你有了床上事,我才明白,男女間的這種事,漂亮的臉蛋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女人,脫衣服之前,靠的是臉蛋,而脫了衣服之後,靠的就是讓男人心旌搖蕩的手段了。
巧雲,你就有這樣的手段。
”
巧雲道:“我的手段,也不是在所有跟我上床的男人面前都用的。
潘哥,這幾個月,是你照顧我,給我生活租房費,今天,又答應了我的要求,給刃從辦了保外就醫,原諒我用了不當的卑鄙手段逼了你,好麼!”
巧雲這麼說的時俟,眼角挂着淚,隻是不知道,這淚是心情的需要還是表演的需要。
洗完澡,潘久牢躺到床上,任手段高超的巧雲把他侍俟得雲天霧地之後,醉眼腥松地道:“巧雲,可以把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