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工程”、“精心施工、質量上乘”、“重合同、守信用”,看着看着,心裡就升起一股無名火來,最污最亂的就是建築行道,這話一點不假,表面和實際簡直兩碼子事。
姜華打完電話,丢一支“嬌子”煙給肖石,說:“這碗飯不好吃啊!”肖石點燃煙,說:“我好像覺得你剛才是在給祝麻子打電話?”姜華說:“是城北市運司宿舍,工程款拖着,連購材料也沒辦法。
現在的建築工程,稍稍放松一點,你就得倒貼黑尻子。
”
肖石說:“我那裡可是沒拖款。
”
姜華說:“我知道,楊姐的工程,沒錢是不會上馬的。
怎麼,祝麻子還給你過不去?吠,我給他老兄說了,你們那點裝修工程完了,我再給他個肥缺。
”肖石冷冷一笑,說:“祝麻子失蹤三天了,再不來,剩下的幾個工人都要跑光了。
”
姜華罵了一句:“這個祝雜種!我給他打個電話。
”說完,就在座機上按了号碼。
肖石在心裡默記了兩遍号碼。
一會兒,姓祝的就回話了。
姜華問:“你倒底在幹啥?”話筒裡就傳來祝麻子的聲音,迷迷糊糊的,說了好一陣,肖石聽不清,後來,姜華對着話筒笑着罵:“你個麻怪,惹麻煩啦!肖石老弟那邊的活停不得……好嘛,就這樣。
”
放下電話,姜華笑着說:“祝麻子是有點兒事要辦,你那邊他後天就去。
”肖石不滿地說:“你還笑,工地上亂得一踏湖塗,像狗窩了。
”姜華仍笑着拍拍他肩傍,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放心,你那工程算個球呀,一隻手摸着卵子也把它幹完了,沒事,祝麻子處理好他的事馬上就把你那點工程搞完。
”
肖石出來,就趕緊在電話小本上記下了祝麻子的号碼,是個新手機号,要不在姜華這裡來問一聲,哪裡還找得到姓祝的。
23
祝麻子真正是惹上了麻煩,拿他的話說是:小腦殼享福,大腦殼遭秧。
的确,這幾天,他頭都要搞炸了。
那晚上,他陪姜華幾個市二建司的人吃了一台酒,又上麻将桌輸了一萬塊,看看關系拉得差不多了,就給夜來香夜總會老闆娘打了個招呼,說給這幾個哥們一人安排一個小姐,我明天來結賬。
然後就推說還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了。
幾個人也不留,各自擁了小姐進了雅間。
回到住處,祝麻子一屁股陷進皮沙發,就日媽倒娘地罵了幾句,覺着心口上隐隐着痛,不是酒精燒的,是他心痛那麻将桌上“發”出去的一萬多元錢,明日可能還得抱三兩千才能把小姐賬結清。
想到姜華幾個人這時候正在夜總會雅間裡和小姐騷情,他又惡惡地罵了句“X你們的媽!”罵完,他跑進衛生間,掏出胯下的玩意,狠狠地朝着便盆沖了一泡尿。
手握着胯下玩意又有了麻酥酥的感覺。
本來玩小姐對他來說也是常事,今晚心痛那筆招待費用,才負氣走了。
這一回來,冷清清一個人,不覺又有了瘋狂銷魂的欲望。
他掂了掂手裡的玩意,搖頭笑道,這輩子男人多半是為了你。
就聽見鑰匙插進門暗鎖的聲音,門擔開了,一個身影閃了進來,進來的人又用腳後跟把門碰上,“啪”一聲開了頂燈。
祝麻子臉貼在衛生間虛掩的門縫上,手裡的玩意還沒放進褲裡,一看是她來了,心裡的欲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也顧不上遮掩腿根下的東西,就露在褲子外面就走出衛生間,從背後一抱住了來的女人。
那女的轉過臉來,竟是一個青春女子,朝他妩媚地笑笑,一隻多肉無骨的手已攥住了他下面那玩意。
祝麻子嗯了一聲,忽地将她抱起,如橫抱了一根燈草,輕輕松松地将她放倒在長沙發上,然後揭開了她的吊帶裙……
那女子倏忽一下坐了起來,走到他對面,說:“我不想幹。
”祝麻子有些厭煩地說:“史娟娟,這麼晚了,你不想幹這事跑來做啥?”史娟娟攏了攏披肩發,說:“我不到你這兒來,還到哪去?”祝麻子臉上的肌肉抖了兩下,看着史娟娟甩着手上紅繩兒拴的鑰匙,臉都變成了豬肝。
史娟娼扭腰甩臀地傍着他坐下,用肉滾滾的肩膀撞他一下,說:“咋,不想理人了,搞出事了就不想理人了?”
祝麻子轉過頭瞪圓了眼上上下下地看她,問:“搞出啥事了?”史娟娟拍着肚子:“你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明白?”
祝麻子站起來,坐到另一邊沙發上,說:“你别怨枉人呀!”史娟娟黑了臉說:“不是你,我還跟哪個男人睡過,你說?”祝麻子在心裡說:你一個野雞小姐,褲腰帶那麼松,哪個男人上不了你的身。
嘴裡卻說:“你是不是又來咋唬我?”
史娟娟就把寬松的吊帶裙往上拉,露出白滾滾的肚皮說:“你看仔細點,大熱天我還包了棉絮來哄你!”
祝麻子最看不得就是女人的肚皮,一看到思想就迷亂,就起性,就把持不住自己。
他又回到史娟娟身邊,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