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想和這個比自己大的女人交朋友,常常聽聽她那睿智的語言。
孫麓野:大姐,請允許我用這樣的稱呼,今天的談話我覺得非常投緣。
實在講,我們這個年齡的人有很多困惑無法自己解決,而你卻能洞悉這些。
我希望能和你交個長久的朋友,經常說說心裡話。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把話送過來。
碧湖冷月:我知道這種感覺,有些話是和自己的愛人或者最親密的朋友都無法說的,這些話反而向漠不相識的人說了更好,更無害。
我們之間可以成為長久的朋友,你可以稱我大姐,我也會把自己的心裡話向你述說。
但條件是,我們在今後的交往中,互相不打聽對方的地址和姓名,這樣我們就不會傷害到對方。
好嗎?
孫麓野:很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孫麓野想到女友明天要出差,和碧湖冷月道别,就下網了。
孫麓野精心給女友挑了一大包好吃的,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孫麓野在公司門前等着劉詩韻。
一會兒,一輛轎車停在公司門前,車上下來的是秦夫和劉詩韻。
孫麓野挺納悶的,怎麼一大早他們兩人就在一起?
來不及細想,孫麓野匆匆迎上去。
看見孫麓野,劉詩韻出現了驚慌的神色,臉頓時紅了。
孫麓野把那包好吃的遞給劉詩韻說:“詩韻,這是路上吃的,蘇州那裡天氣熱,你要注意身體。
”
劉詩韻的臉更紅了,她默默地點點頭,遲疑地接過包。
孫麓野真想把女友擁在懷裡親親,但看到旁邊秦夫那張陰沉的臉,還是忍住了。
孫麓野從兜裡拿出兩千元,這是他兩個月的工資,塞給劉詩韻,說:“這點錢拿着,别虧着自己,喜歡吃什麼就買,有漂亮衣服就買,但千萬别給我買東西。
”
知道這是孫麓野從微薄工資中省吃儉用積攢的錢,劉詩韻驚慌地推脫,死活不要。
孫麓野把錢塞入劉詩韻的包中說:“你看你,還客氣起來,倒像個外人。
”
孫麓野輕輕握着劉詩韻的手,劉詩韻不得不望着孫麓野流露火熱愛意的眼睛,孫麓野說:“詩韻,路上要小心,到蘇州就給我打電話,經常給我打電話,我想你……”劉詩韻尴尬萬分,不知說什麼是好……
秦夫走過來,對劉詩韻說:“該走了,到點了。
”
這兩周的時間,孫麓野是在對劉詩韻極度思念中度過的。
他每天都給劉詩韻打電話,劉詩韻卻經常關機,好容易接通了,剛說了幾句話就說有事把手機挂死了。
孫麓野自尊心極強,他不願意給劉詩韻添麻煩,強忍着自己的感情,到後來竟有點失魂落魄。
朋友給孫麓野聯系了一個私活,為一家廣告公司撰寫廣告文案,工作量很大,報酬卻很可憐。
孫麓野顧不得挑揀,每天晚上都在燈下嘔心瀝血到深夜,他要趕緊賺錢。
要讓女友幸福,必須有錢。
好容易把劉詩韻盼回來了。
孫麓野幾乎是沖進了劉詩韻的辦公室。
見不到劉詩韻,聽不到劉詩韻的聲音,他覺得對劉詩韻的思念像小蟲子把自己的心肝都吃光了。
有時在那裡坐着,一個小小因素,一支劉詩韻用過的筆,一種與她體香類似的香氣,都會使思念的浪潮呼嘯而至,讓他備受煎熬。
劉詩韻正和秦總商議着什麼,她穿着一身緊身淺橙色的裙裝,非常高檔雅緻,顯然是從蘇州買的。
看見闖進來的孫麓野那憔悴不堪的樣子,驚慌起來。
秦總皺皺眉頭說:“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有什麼事?”
孫麓野沒理會秦夫,望着朝思暮想的劉詩韻,隻說出一句:“詩韻,你好嗎?”
劉詩韻看了秦總一眼,秦夫陰沉的眼睛也在看她,劉詩韻盡量保持平靜,說:“麓野,我正和秦總談事,下午下班再給你挂電話。
”
孫麓野心裡亂得很,不知說什麼好,又沒有留下的理由,恍惚地走了出去。
看着孫麓野的背影,劉詩韻歎了一口氣說:“我真沒法面對他的眼睛。
”
秦夫也看出孫麓野火一樣的愛情,他陰陰地說:“我打發他明天去成都,讓他在那裡多住段時間,等他回來,你就和他攤牌,讓他走!”
看到秦夫醋意大起,劉詩韻隻好點點頭,每次面對孫麓野都是一次災難,自己也承受不起這種折磨。
她甚至想到如果孫麓野不是對自己這麼好,也許自己心裡能好受一些。
秦夫想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