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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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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霜身不由己走了進去。

     迪廳裡一片紛亂,昏暗的背景,閃爍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亂蹦亂舞的人影。

     夏青霜點了果盤和一堆聽啤,坐在一側的座位上,茫然地看着跳舞的人,喝起悶酒來。

    一首一首的音樂下來,夏青霜的酒也沒少喝,頭暈道道的,幾個過來搭讪的年輕人都讓她用冷眼給吓走了。

     一個穿着西服的年輕人徑直過來,大剌剌地在夏青霜對面坐下,打開聽啤酒仰脖灌下去,這才看見夏青霜,驚異地問:“你怎麼喝我的啤酒?” 夏青霜好笑,這個人喝醉了,自己的座位都不知道了,沒理他。

     小夥子笑了,打開一聽啤酒遞給夏青霜說:“沒事,喝吧,反正都是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 夏青霜笑了,這人怎麼這樣?喝人家的酒,還送空人情。

    她也不說破,接過酒就喝。

     音樂又猛烈地響起來,小夥子拉住夏青霜的手就往舞池裡走。

     夏青霜立目說:“你幹什麼?” “跳舞!來這裡還能幹什麼?”小夥子說,“看你愁眉苦臉的,喝了酒,跳起舞來,就好了。

    ” 夏青霜讓小夥子說動了心,跟着他到舞池裡狂跳了一通。

     接着他倆又回來喝酒,然後就又跳,折騰下來就到了午夜。

     夏青霜徹底醉了,小夥子也醉意醺醺,夏青霜說要回家,小夥子就攙扶她走出迪廳。

     外面的冷風一吹,酒直往上湧,小夥子的手無意間碰觸到她的Rx房,一陣電擊激起苦苦壓抑的情欲,夏青霜那冰冷的理智消失了,把頭靠在小夥子的肩上。

     小夥子問夏青霜家在那裡?夏青霜喃喃說:“我沒有家,我要和你在一起。

    ” 小夥子把夏青霜扶上了自己的汽車。

     第二天早晨,夏青霜迷迷糊糊醒了,猛然發現是在陌生的房間裡,再看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旁邊還有一床被,那裡面已經沒有人了。

    夏青霜慌張地穿起衣服,隐約想起夜裡和陌生男人做愛的情景。

    真荒唐,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誰! 剛穿好衣服,男人就進來了,很優雅地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是咖啡杯、奶油罐、面包和一碟色拉。

     夏青霜的臉紅了,憤怒地問:“你夜裡對我做什麼了?” 男人看着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夏青霜沖上去打了男人一記耳光,頭不回地沖出門。

     看看表已經塊八點了,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公司趕去。

     在路上她默默地想,這可能就是人家說的“一夜情”,自己稀裡糊塗地進去了,又稀裡糊塗地結束了。

    想起那個男人,夏青霜有些笑意,他嘴巴挨得冤枉,是自己願意的。

    不過也活該,趁人家醉酒占便宜。

     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勁,她心裡罵了一句:“一夜瘋狂,醒來依舊空蕩蕩!” 孫略是在霍子矜家見到吳雅君的,盡管看過孫略整容後的照片,一見之下,吳雅君還是愣住了。

    在經曆了又一年的重重磨砺之後,孫略的氣質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清癯的臉上透着憂郁和冷鸷,孫麓野的影子已消失殆盡。

    吳雅君相信了“苦難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的話。

     吳雅君是霍子矜父親老部下的女兒,霍子矜通過關系安排到騰達房地産公司,因為她機靈還有關系,劉詩韻讓她做自己的秘書。

     兩個老同事叙了一會兒舊,吳雅君就介紹了嘉譜地産的情況。

     嘉譜地産公司由白起、秦夫和劉詩韻三個人掌控,目前正圍繞那塊十五萬平方米的地進行項目規劃。

    規劃還沒有定下來,原因是白起和秦夫發生了争執。

    白起認為這塊地不錯,堅持要做高檔樓盤,而秦夫則認為應該做中低檔盤。

    白起想做高檔盤樹立起威星利集團和自己的形象,秦夫則以高檔盤不符合大連市場的需求來反駁,弄得白起猶豫不決。

     孫略問:“劉詩韻怎麼說?” 吳雅君露出讨厭的神色:“她這個人你還不知道?正宗的官場人物,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表态,正因為這樣,現在成了僵局。

    ” “白起是個什麼人物?”孫略很注意地問。

     “他是四川威星利集團的總裁。

    威星利集團極有實力,拿地和未來的投資都以他們為主,所以才這麼牛。

    白起歲數不大,四十歲,人很帥,骨子裡是個花花公子。

    這個人很狡猾,劉詩韻曾說他的陰恨不在秦夫之下。

    另外,白起還很高傲,非常要面子。

    ” 少年得志,當是如此。

    孫略點頭問:“三個人的關系如何?” “三個人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我們背後都說是在演三國演義。

    白起看不起秦夫,秦夫讨厭白起,劉詩韻夾在中間玩平衡。

    劉詩韻猴精、猴精的,秦夫在你那件事後,給了她很多好處,但見到白起後,她就好像起了心思。

    我給她做秘書最清楚,最近白起和她十分密切,常常電話裡一說就一個小時。

    ”孫略沉默了,沒想到昔日的女友堕落如斯,他克制地問:“秦夫對劉、白這種親近有沒有察覺?” “劉詩韻和白起都是很精細的人,做事不露痕迹,我也是猜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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