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陪陪我好嗎?”
孫略随着霍子矜進屋,倆人坐在沙發上一時無語。
盡管大仇得報,但兩個人都沒有欣喜的感覺。
霍子矜猛地撲進孫略的懷抱痛哭起來,孫略抱着她,撫摸她的頭發,任由她盡情哭泣。
十年的仇恨,母子倆人的性命!十年來霍子矜隐姓埋名,孤苦伶仃,夜夜泣血,她的仇怨更深,要讓這仇怨全發洩出來。
終于,霍子矜擡起頭,滿眼淚光地說:“十年卧薪嘗膽,複仇的代價太重了!要是沒有仇怨,這十年我能做多少事,該有多好的生活?”
孫略安慰她說:“子矜,我們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你的仇已經報了,以後就是陽光燦爛的日子。
”
“還有你的仇,等報了那個仇,我們才徹底生活在陽光下。
”霍子矜說。
霍子矜握着孫略的手,凝視着他說:“孫略,我要感謝你,是你為我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如果沒有你,可能我這輩子也無法報仇,讓秦夫逍遙在世上。
”
孫略笑了,說:“我現在倒不是特别恨秦夫,要是沒有他,我怎麼能遇到子矜姐姐這麼好的愛人?”
霍子矜也笑了,很妩媚地打了他一下,說:“真讨厭,說話不着調。
”
“那我說點着調的話。
”孫略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拉着霍子矜的手,深情地說:“子矜,這麼多年你孤獨伶仃的,我一直有個心願,幫你報仇以後,就向你求婚。
請你答應我,做我的妻子,好嗎?”
霍子矜的臉紅起來,終于,她點頭輕輕地說:“好的。
”
“我太幸福了!”孫略高興地叫起來,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霍子矜輕咬着櫻唇,低頭想着什麼,慢慢地臉紅了,緩緩擡頭對孫略說:“你在這裡等一下。
”
霍子矜站起來有些不穩地走進衛生間。
孫略感覺到什麼,他的心緊張地跳起來。
時間不長,霍子矜從衛生間出來,她光着腳,身上披着浴袍,孫略的嘴頓時發幹。
霍子矜拉起孫略走進卧室,兩個人都從握着的手中感覺到雙方的激動。
霍子矜站在孫略的對面,臉色早已绯紅,她聲音發澀地說:“把衣服脫掉。
”
孫略把衣服脫去,赤身站在霍子矜的面前,兩個人的心劇烈地跳起來。
霍子矜望着孫略年輕的身體,眼裡是羞怯的愛意,她遲疑了一下,臉色羞紅把櫻唇印在孫略那健壯的肌膚上,一次,一次……
一陣陣戰栗從霍子矜的唇前産生,漾溢到孫略的全身,孫略不由地輕聲叫起來。
一會兒,霍子矜直起身來,輕輕地解開了浴袍。
霍子矜的身體比她的臉更白,那豐潤細膩的肌膚泛着柔和的凝脂般的光,那曼妙勻稱的曲線散發着成熟女性難以抵禦的性感。
盡管不止一次地偷偷幻想過霍子矜的身體,盡管在夢中時常與霍子矜歡愛,孫略還是被霍子矜身體的豐韻震懾了,他嘴微張着,呆呆地看着霍子矜,不敢碰她。
霍子矜看着孫略的神情,羞澀而自豪地問:“美嗎?”
孫略這才緩過神來,舒了口氣,由衷地說:“真沒想到,太美了,像玉石雕成的。
”
霍子矜紅着臉說:“看來你還是想了。
”
孫略不好意思地說:“子矜,雖然我經常幻想愛你,但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幸福。
”
霍子矜看孫略不敢碰自己,拉住孫略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羞得低下了頭,喃喃地說:“這身體已經寂寞了十年,拿去吧,我也想要你盡情地愛我……
孫略輕輕地抱起霍子矜,霍子矜全身一下子繃緊了,臉上露出了緊張神色。
孫略輕柔地把霍子矜放在床上,帶着崇拜的神色,貪婪地看着吻着霍子矜的身體。
知道寂寞了十年的霍子矜仍不适應這種濃烈的愛,生怕子矜不喜歡,他一隻手始終握着子矜的一隻手,從子矜的手中感受她的心願,調整自己。
霍子矜感受到孫略對自己的珍惜和體貼,心中充滿了癡醉的暖意,恐懼和不安慢慢消失了,久久壓抑的情欲慢慢地流淌出來,熾熱起來。
漸漸地,愛欲在兩人之間熊熊燃燒起來,在霍子矜陣陣嬌吟聲中,在孫略的喘息聲中,他們的愛融合在一起……
兩個人的愛像壓抑已久的火山爆發,像一首變奏的交響樂。
開始的時候,霍子矜還有些矜持躊躇,在孫略綿綿的愛意下,她漸漸地把持不住了,快活地放縱着自己身體中的愛。
霍子矜的身體像柔情的大海,溫暖而深厚,将一波一波溫柔的戰栗送入孫略的身體,将他的靈魂從身體裡慢慢地驅逐出去,快活地飛上了天空……
無限消魂的愛!
終于,倆人疲憊而甜蜜地平靜下來。
孫略躺霍子矜的懷裡,吻着她香香的身體,霍子矜撫摸着孫略一頭硬發,柔聲地問:“喜歡嗎?”
“太美了,簡直像沉進溫柔的大海,靈魂出竅,欲仙欲死!你喜歡嗎?”孫略由衷地說。
霍子矜羞澀地說:“這種感覺真好,真是酣暢淋漓,身體也不由自主了,我差點要昏迷過去了。
”
霍子矜滿臉愛意地說:“謝謝你,